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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她打了胎,拿着宋建国给的最后的一百元在家里养了一阵子,苏母整天怨声载道,之前苏雅能拿钱出来,她哄着她,那是完全没问题的。如今她不能拿钱了,还要花钱,苏母怎么愿意?家里整天吵吵闹闹的,可苏雅嘴上会说,拿钱可是苏母的儿子弄丢的,苏母还是不太直起腰板儿来,家里有什么东西,也都被苏雅吃了。苏家目前算是散了一般,几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就两老人,谁敌得过苏雅。直到某天,苏家父母从田里回来,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两老的房间也被翻得底朝天,藏钱的地方空荡荡的。苏母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被匆匆送往医院。苏父气得一路骂苏雅到了医院。而被骂的苏雅,已经带着钱,带着哄骗大队长弄来的介绍信,登上了南下的火车。既然宋建国没了指望,那就去另一个地方。上辈子的时候,苏雅听别人说过,八十年代港城飞速发展的时候,尤其是明星,那个时期,大陆是完全比不上港城的。*桑染听着这一系列的发展,很是懵逼的看着传达消息的张翠霞:“她就这么走了?”父母也不要,带着钱跑了。桑染有些不能理解,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因为苏雅本身就是个利己者,能为了未来宋建国的成就,做出抢人丈夫的事,自然也能在看不见希望时,带着钱跑了。只是她疑惑,苏雅怎么能确定自己跑了就能得到好的发展?张翠霞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人可真坏,哎,苏家那婆娘也是倒霉了,生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我上次打的现在有些亏得慌,还好之前看她生病了,送钱过去了,不然晚上睡觉都不安心。”当初她将苏雅做的事,迁怒到了苏母头上,因为她觉得要不是他们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怎么会有这些事发生。现在看来,苏家父母若是可以,估计也想将这孩子塞回去,打掉,别让她出生了。祝长安不屑的嗤笑一声:“这家人本身也不咋地。”毕竟这样的利己者,也是他们教出来的,现在信息传递缓慢,孩子成长最多不过言传身教,真怪不得别人。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桑染感叹了一下,但也没什么好关注的,因为她和苏雅不是一条道的人。不过还有个不错的消息传来,就是宋建国虽然被苏雅坑了一把,退伍了,但他也因此解脱了,宋家人不咋地,但也在老大退伍后,不能再惦记什么了,只能自己咬着牙干活,没时间闹腾那些事。宋建国将欠债都独自还了这件事,也让周围大队里都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在离婚后两个月,宋建国就被媒人介绍了一个隔壁大队的女孩,家里条件一般,长得也一般,性子泼辣,但她勤快踏实。两人结婚了,没两个月,就传来喜讯,日子步上正轨。桑染的日子也越发红火,她没再跟桑家联系,逢年过节也不去了,一个劲儿的去赚钱。年后赚的钱已经很多了,这些钱桑染在市中心买了好几个铺子,之后又去川省一趟,学了火锅秘籍,回来就开了家火锅烧烤店,这些东西还没怎么传到在这边,卖的人不多,他们这又确实好吃,开门就大伙,客流量完全不缺。祝家两老也过来帮忙了。服装店就留给祝家的两个女儿。因为他们做的太红火了,太诱人了,祝长安的两个哥哥也从厂子里辞职,跟着一起干。担心以后因为钱闹出事,桑染并未跟他们合伙,只是借给他们资金,指导他们方法,在这个满地黄金的时候,只要勤快,也不怕没钱。就这样赚了钱就买铺子,桑染在两年后已经达到自己的目标,手中握着好些赚钱的商铺,火锅店也在本市开了三家连锁的,就不再刻意奋斗了,和祝长安一起躺着赚钱。*1989年,清明节。祝家人回去祭祖,桑染也一起。83年的时候桑爷爷终于撑不住去世了,在她的照顾下,也算是安享晚年了,死后还是按照他的想法,落叶归根,桑染这次回去,也是去祭拜他。他们是开着车子回来。坐在车上,桑染怀里抱着五岁的女儿,看着外面热闹繁华的场面,忽然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穿着朴素的工装服,像是才从地里出来一样。但身边一起走路的人,却穿着西装,带着眼睛,中年模样,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人。周围的普通居民全都跟着看热闹。“咦?”张翠霞也看见了,惊讶了一下。刚巧一个她认识的婶子提着东西要回去,张翠霞立马招呼一声,将婶子请上来,顺便问了一下:“刚刚我看见宋建国,瞧着挺气派的呀。”婶子羡慕的看着车子,嗔道:“你还说别人,你们家才是最气派的。”“哪里,这不是孩子有点东西就显摆一下么?”张翠霞含糊道。开车的祝长安偷偷撇嘴,和副驾驶的桑染对视一眼,明显在说,到底是谁显摆?还不是亲妈想要衣锦还乡?桑染抿唇笑笑,让他安心开车。就听见后座婶子说:“这宋建国真厉害,83年的时候不是说土地承包制么?然后他就包了那后山一个山头,开垦种苹果树。哎,这在咱们这从未有过先例的,可他就是一意孤行,住在这山上了,人也瘦了一大截。不过他却是有本事,还舍得花钱,这苹果树两年后就开始结果了,漫山遍野的都是果子,他就专门组织人去卖,这一卖,就发财了!”“可真厉害!”张翠霞感叹道。“那是,谁也没他这魄力啊,我们都以为他要血本无归的,现在都扩充了好几种,咱们这的人都过去帮忙,他还总送各种果子给咱,今天是市领导特意过来表扬他的,说他带领了咱这镇子脱贫致富了,听说还要给他打广告。”“……”桑染弯唇一笑,果然宋建国还是有本事的。就是不知道苏雅看见会是个什么心情。她才刚笑了一下,忽然就感觉到一道幽怨的目光看过来,桑染一巴掌打过去:“看路。”坐在她怀里的小姑娘眼睛一亮,学着mama的动作打在爸爸身上,奶凶奶凶的说:“看路!”祝长安哇的一声哭出来。*港城医院门口站着一个衣服暴露的干瘦女人,她目光发直,手里拿着一张确诊单,脚步蹒跚。忽然一身眩晕感传来,女人晃了晃,扶着墙壁,眼睛瞪着这单子,越握越紧,最后单子都皱巴了,一滴泪落在上面,刚好晕开了名字那一栏。苏雅两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