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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丫鬟的锦桃等人,如今又被打回了原形。所以她对临夏的尊重,除了因为临夏是季冉氏身边的大丫鬟,还有巴结她,想让她多想着在夫人面前提一提自己的缘故。临夏看了锦桃一眼,失笑:“你担心什么,你可是名声在外的神医娘子!”“丞相的女儿不可能是反贼。”她意味深长的对锦桃说道。锦桃还有些不明白,临夏却不肯多说了。熬油一般熬了三日,京中局势终于不再僵持不下。就在临安王一派和丞相一派相互泼了许多脏水揭了许多老底的时候,大将军荀错将冉殷带到了朝堂上,拿着太孙殿下的信物,告诉众人,冉殷是太孙殿下的遗腹子。和筇都遗客的战事越来越吃紧,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会打仗的皇帝,就比一个只会弄权的皇帝得人心多了。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早就赋闲在家的秦许知忽然站了出来,扬言支持还位于冉殷。对于还位于冉殷这事,荀错是全力支持的,季相态度暧昧,但是季相一派的官员却大多数持赞成态度,秦许知一脉的老臣鼎力支持,细数下来,朝中竟只有临安王一脉持反对意见了。七月十三日,太后被迫出现在朝堂上,承认了冉殷慕容皇族的身份。七月十四日,中元节前夕,冉殷在荀大将军和季丞相的陪同下,太庙祭祖,更名慕容殷,立国储,七月十五日,中元节,慕容殷率部将,宣武门誓师,告知百姓,他将亲伐反贼。季箬知道,这是轮到自己出场了。七月十五日下午,季箬正在看锦桃和临夏折纸元宝,就听说季相亲自带人来庄子这边了。“季陵比卢行舟快了一步。”季箬心里这般想着,拍了拍衣裳,站起身来。她没有丝毫的畏惧。这是她的算计里面,最好的一种结果了。冉殷恢复身份,这江山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自己这个时候由着季相将自己交出去,协助冉殷拿下筇都遗客,然后自己自有办法脱身。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这些大梦一场般的荒唐,到时候都跟她没有半点儿关系了。季箬都算计好了。等到季陵出现在面前,季箬含笑对他点了点头。她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喊季陵什么。季箬心里面是愿意再叫他一声“爹爹”的,可理智上,季箬知道,自己早就不能叫这一声“爹爹”了。季陵撇开眼不看她,说道:“公主,请吧。”季箬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大步上了马车。临夏带着锦桃和锦杏站在那里等着季陵吩咐。季陵说道:“五小姐季箬,伤寒未愈又落了水,惊了魂,尚未来得及请大夫医治,便没了。你们着一个人去季府通知夫人罢!”第二百二十二章七年之前有绸缪锦桃猛的朝马车看去。她这才明白临夏之前说的“丞相的女儿不可能是反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季箬也猛的朝季陵看去。“启程!”马车出动,季箬捏着车厢帘子的手松开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一手的水意。前尘往事,随着“季箬”的早夭,皆成了旧梦。说来可笑,她活了十几年,竟然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冒充别人。季箬苦笑着摇了摇头。等她擦干净脸,却发觉马车晃动起来。从庄子回城这条路宽阔平稳,马车断不该晃动得这般厉害才是。季箬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有人来抢她了。她一开始就料到,回城这条路并不会安稳。就是不知道来抢她的人是谁,冉殷的人,或者卢行舟的人?季箬将车窗帘子掀开一个角,看到外面两伙人战成一团。季府的车夫用鞭子使劲儿抽马,马拉着车在官道上狂奔起来。只是没跑多久,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季箬从帘子的缝隙,看到前面立者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白袍人。明显是来堵她的。不知这白袍人是谁的人。季箬心里发紧。白袍人遮着脸,拍马朝这边走过来,马车车夫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任由白袍人走到车前,掀开车帘,对季箬说道:“夏小姐,下车。”这人声音很冷,听着有几分熟悉的意味。季箬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是谁,她的注意力都在“夏姑娘”三个字上面。见季箬不动,白袍人有些不耐烦了,冷声道:“夏姑娘,本座按照之前的约定来接应你,你再不下车,季相和卢行舟的人追上来了,本座可不管你了。”“这人是国师夷珅!”听到“本座”二字,季箬立马心里一凌。岑振说,国师和卢行舟是一起的。是卢行舟安排他在这里堵她的?难怪季府车夫赶走马车,那些卢行舟派来的人没有追上来。不,不对。夷珅刚刚那话里面的意思,他来接应她,是他与她的约定!她什么时候跟夷珅做了这个约定?难道是她失忆前?不可能,若是她失忆前做下的约定,那未免也太未雨绸缪了一些。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算无遗策算到五年后的事情吗?季箬不相信。“快下车,跟本座走!”夷珅没有了耐性,皱起了眉头。季箬略一迟疑,就做了决定。她决定赌一把!季箬下了马车,上了夷珅的马。夷珅吩咐那车夫:“你只管往城内季府跑就是,到时候季相问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大人。”车夫领命而去。季箬这才知道,这车夫竟然是夷珅安排在季府的jian细。季相以为是自己人赶走了马车,所以一心阻敌,没有追上来,卢行舟的人以为有夷珅在前面帮他堵抓季箬,所以也没有追上来。便宜了夷珅。夷珅拍马,带着季箬拐进了一条小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