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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威士忌,嘴角都是揶揄。封铭将剩余的酒都给灌下去了,冰冰凉凉的一句:“少废话。”“好好好,不说不说。不过话说二哥啊,我一直很想问问你,但没好意思问,你到底喜欢嫂子哪点,外貌这点,你身边可不缺这一款美人啊。为什么就偏偏是她呢。”“不为什么,因为她是韩素。”晨安撇撇嘴,又给他倒了一杯:“你这话跟我说说还可以,伯母那能过关吗?”“过不过关不重要,我会保护她。”接下来,男人对酒就再也没有拒绝过,晨安倒一杯,他喝一杯。只是越喝,韩素的笑靥就在他脑海里愈发加深,铭刻成画,忘不了。作者有话要说: 一句谢谢,扎心了老铁。确实没骗你们,只不过激情的人不是男女主罢了。然后信不信明天的关键词?水池、一夜难眠?(*^▽^*)马上要平安夜了,虽然不是中国的节日,祝大家一生顺遂,也祝这篇文也能顺遂。mua~红包。第5章那晚,韩素先回的家,男人是后来才被送回来的。女生睡下没多久,保姆就上来敲了门,说是先生喝多了,希望她下楼帮忙将人一起扶上来。韩素不敢不去,便套了件真丝制的外套,用封铭送的簪子随意挽了一下头发下楼了。原以为保姆说的喝多了,只不过就是喝的有点多,人还清醒,也能自己走。但等韩素走到男人面前,才发现那是真真的喝多了。不过哪怕喝多了那一贯的修养也还在,他没有酒后并发症,很安静地坐在水池旁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屋里开了暖气,似乎有点热,是以他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衬衫,周身分明可见的肌rou微微撩人。韩素走过去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轻声问:“怎么喝那么多,不是说好的吗,不喝了。”男人的眼睛垂着,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他没说话,保持着沉默。韩素想,得,大佬可能心情不好。“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汗。”说着她要站起来,可还没起身,男人的手一抓,将人拉下来,抱紧在怀里。“封铭?”这是要干什么?韩素轻轻推了他一下,可下一秒双手被男人紧扣。两人四目相对。而他突然俯身下来,那满是红酒味香醇可口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星星点点。“唔……封……”韩素挣扎了一瞬,可男人的强势,让她的挣扎仿佛如蚂蚁般渺小。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弱势。即使韩素不愿意,但敌不过男人的愿意。他抓着她,将她按在怀里亲吻。韩素越是逃,封铭便越是紧逼,将她逼得毫无退路。动作霸道且强势。女生在与男人的对抗中慢慢流逝光了力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静静承受男人酒后的肆意。她闭上眼睛,心里微动。脑海里全是初见男人的画面。最后……情不自禁地将被动反为主动。安静的客厅里,除了水池里的水面还有一些动静外,一切平静得像是静止的画。——次日天明,外边的雪停了,地上大概铺了一层脚踝高的雪。韩素也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男人就躺在身侧。前一夜的宿醉,使得他的脸色微微苍白。她翻了个身,一侧的馍馍也正好爬上来,用尾巴扫了扫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喵呜喵呜叫得可怜。韩素轻笑着将猫抱过来轻轻安抚,又给封铭掖好被子,然后下了床去浴室洗漱。后来,大概在她将波浪卷的发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后,身侧的浴室门开了。昨夜沉睡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外边,正用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韩素的双手从上方慢慢收回,垂在身侧。“我昨晚有对你……如何吗?”是男人先打破的平静。如何?女生眉间一跳,回忆起昨夜的种种,有点不明白他问的这个如何……是指吻了她半宿还是后来和阿姨搬他上楼时吐了她一身?见女生低着头不说话,男人忽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靠近一步,女生却后退了一步。那淡漠如同隐形的枷锁,禁锢着两人。韩素着急解释:“封铭我们没……”男人却仿佛不想听似的打断:“身上有酒味,韩素,我想洗个澡,给我拿身换洗的衣服。”啊……在她这洗。女生犹觉得不妥,但男人双手已经放在自己的白衬衫上,慢慢地解着纽扣。她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啪嗒啪嗒地跑出了自己的房间。男人嘴角翘起,脱掉衣服走进花洒下。等女生回来的时候,她依旧是捂着眼睛,走路像是螃蟹一样横着走,确保自己不会玷污某人的身体后,将衣服放在了干燥的洗漱台侧。想着,现在自己总可以走了吧。谁知男人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还伴随他的声音:“毛巾和浴袍。”“哦。”韩素从刚才拿的一堆里取出来递进去。里面簌簌的一阵响后,男人掀开了帘子,热气顿时如男性的荷尔蒙般释放出来,席卷了韩素的所有,包括感官。男人从里边踏出,来到女生面前。韩素后退两步,给他腾空间。“过来,帮我擦头发。”男人递给她毛巾。韩素眼神瞥着一侧,尽量不去看眼前的男人。失误啊失误!她在他房间拿了好多毛巾好多衣服,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把浴袍拿错了,拿成了浴巾。所以现在眼前的男人,除了下半边的躯体,其他都露在外面,包括八块腹肌、两片胸肌加两粒红豆。“怎么?”见她不动作,男人发问。韩素接过毛巾,用手背擦了擦鼻尖,确保刚刚想要留下来的不是鼻血。“你太高了……我够不着,不如我去叫阿姨。”这样说着她又要出去,但男人已经抢先一步将浴室的门关了,并将人抵在门上。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呼吸相缠。韩素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透不过气。“韩素,你该明白你是我的妻子,有些事请你亲自动手才合适。”女生看着眼前的男人,想了想,是啊,他们已经结婚了,与其一直躲躲藏藏,还不如直面风险。她轻咳一声:“那你弯腰。”男人坐在一侧的小凳子上,伸手将她拉过去,然后垂着脑袋。韩素一边用毛巾帮他擦干,一边去拿了吹风机。“以前我也经常帮爸爸吹头发,他早些年肩胛骨受了伤抬不起来,身边除了我这个女儿也就一个保姆,我爸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已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