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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浑身发抖,她点丫鬟赶紧道:“或许侯爷有事情要出去了呢,夫人,您可要保住身子啊。”“我一定不会放过苏芸香这个贱人的!”梁氏对苏氏很是不满,要不是她当初强行要逸儿过去,逸儿就不会死。“嫂嫂。”门外响起一个柔柔的女声,梁氏赶紧擦了擦眼泪,赶紧道:“公公婆婆,你们怎么来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小姑子,然后敛了敛眸,小姑子名叫苏清雅,是老侯爷和侯夫人最小的女儿,因为是老来得女,所以自小就捧在心尖尖上宠,舍不得她嫁人,所以一直留到了十八岁。老侯爷坐在上首,自己的嫡亲孙子死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几个庶出的残的残,傻的傻,他道:“我刚刚跟几个族伯商量了一下,到时候过继个男孩过来吧。”梁氏一听,心底涌出一股子凉意,她儿子才死没多久,他公公婆婆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过继孙子。“嫂嫂,我知道逸哥儿走了你心里面不好受。”苏清雅在一旁劝道,“但你也要为咱们汾阴府考虑。”梁氏死死地盯着苏清雅,苏清雅长得很漂亮,亭亭玉立,娇艳欲滴,自她及笄起前来娶亲的才俊都快把汾阴侯府的门都踩破了。她又想到刚刚汾阴侯让她照镜子的话,这是嫌弃她了吗?苏清雅见梁氏脸色发白,赶紧道:“嫂嫂,不管怎么说,您还是府里的女主人。”言下之意,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老夫人眼皮一台,凉凉道:“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过几天我请族长过来。”苏清雅笑道:“娘,嫂嫂现在正难过呢,咱们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嗯。”老夫人拉着苏清雅的手,面容慈祥道:“我刚刚帮你相看了几家青年才俊,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改天娘请媒婆过来。”“哎呀,娘!”苏清雅娇嗔道。梁氏看着眼前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酸涩不已,这是在埋汰她生不出孩子吗,儿子一死,她什么都没有了。苏清雅一边跟老夫人说话,一边用余光看着梁氏,心中畅快不已,说实话她非常讨厌苏谭逸,三番两次把手伸到她的院子里来,丫鬟都被糟蹋了几个。如今他死了,正合了她的意。不过该说的她还是要说,苏清雅幽幽开口,“嫂嫂,你可不要埋怨大姐,这些年来大姐对逸儿可是极好极好的,而且我与大姐一同长大,她什么脾气性子我比你清楚,你可不要为了一点小事而伤了两家的和气,让大哥在中间左右为难。”梁氏很想笑,她这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他儿子死了,而且还是在平阳侯府死的,怎么在她的嘴里就变成一件小事?!不过苏清雅可不管梁氏在想什么,在她看来,汾阴侯府能留住她主母的位置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了。梁氏咬着下唇,眼里闪过一丝愤恨,她为这个侯府耗费了那么多年的精血,到头来什么都不是她的。她怎么会甘心?看着苏清雅他们离去的背影,梁氏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然后开始嚎啕大哭。突然她猛的站起来,对着守在外面的丫鬟道:“你赶紧去给我备马车,我要去敬国公府一趟。”苏清雅回到自己的秋水院后,就遣散了丫鬟,一个人回到内室。她看着帘幔下面的铜炉,正燃着熏香,她慢慢走过去,又想起那帷幔后面坐着的男人,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秦公子。”她娇羞地唤了一声。穿着浅色直裰的男人正慵懒地靠在圈椅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灼灼逼人,看着苏清雅一阵面红耳赤。-因为汾阴侯世子死这件事不是小事,所以阿诺派了人过去打探消息。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她正和虞彦歧在对弈。前世的时候她跟汾阴侯府打的交道不多,所以自然不知道那些人的性子。“姑娘,小的打听到了,汾阴侯府的老侯爷打算去从旁系过继一个男孩过来,”阿东隔着门道,“侯夫人哭了一会后就跑去了敬国公府。”“知道了,你下去吧。”阿诺缓缓开口。虞彦歧拿着黑子,恍若未闻。“苏谭逸才死了没多久,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过继了?”阿诺觉得好笑。对面的虞彦歧睨了她一眼,神色淡淡,似乎在说她不专心,他漫不经心地下了一子。阿诺反应了过来,不满道:“哥哥的心可真狠,连让都不让我。”虽然不知道虞彦歧的计划是什么样的,但是她觉得这次汾阴侯府可是一点好处都讨不了。被这样一个阎王盯着,估计离死也不远了,但是她很识趣地没有多问。棋盘上,白子黑子泾渭分明,形势一目了然,大片的黑子就像一头猎豹一样,手段凶狠,动作凌厉,而那白子就像被围困在笼中的小白兔,左右都是死路,稍有不慎就会被杀个片甲不留。“棋盘如战场。”虞彦歧如是说道。阿诺嗔了他一眼,委屈道:“之前还说会让我三子,没想到转过头就把我逼死,果然,男人都话不可信。”男人瞧着她,喉结滚了滚,没想到她委屈样子也一样勾人。她总是这样,撩人而不自知。“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他是这么说的。阿诺把手里的棋谱翻了一页,道:“我都有在学,是哥哥太厉害了。”虞彦歧眉眼舒展了起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反驳这句话。他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枚黑子,放在棋谱上,白子全死了。“过来。”他朝阿诺示意道。阿诺低头一看,已经再无翻盘的可能,她可不能依了虞彦歧,“哥哥让我过哪?”她拿着棋谱换了一个方向,不过还没开始看呢,棋谱就被抽走了。阿诺抬头,眼神无辜,但那一闪而过的揶揄虞彦歧准确捕捉到了。“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虞彦歧说。阿诺笑道:“那哥哥喜欢吗?”虞彦歧走过去,然后搂着她的腰,阿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给按在了棋盘上。上面的棋子散落了一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阿诺的背后也压着一些棋子,有些搁着慌。虞彦歧低头看着她,目光自上而下,肆意轻佻,直白得却让人忽视不了。阿诺只感觉一阵脸热,她伸手勾住男人都脖子,在他的唇畔印上一吻。然后娇娇地说了一声:“哥哥想干嘛?”“你说呢。”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腰间摩挲,意思很明显。阿诺媚眼如丝,痴痴笑道:“哥哥天天这样白日宣yin,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我的身子啊?”☆、中毒虞彦歧听到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