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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姓什么都给忘了呢。就在沧蓝心底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时候,蓝致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块上好的碧玉。取出绳索,他将玉坠子挂在她的脖子上。"这个你带着,不准拿下来。"翠绿色的碧玉入手温润细腻,晶莹剔透,沧蓝就是个外行也瞧得出此玉定是一块难得的珍品。☆、第七章5"这是什么。"沧蓝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们蓝家传媳不传子的宝贝。"蓝致哼哼,没想到这块老东西戴在沧蓝脖子上还挺顺眼的,点点头,他甚为满意,果然是自家媳妇,怎么看怎么漂亮。闻言,她愣了愣,条件反射的就要去取脖子上的玉坠子:"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蓝致按住她的手:"怎么不能要了,你刚才不都答应我了。""这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弄坏了我可赔不起,你还是收回去。"沧蓝随便找个借口推脱,她应下的可不是这种事。"坏了就坏了吧……"蓝致瞥了她一眼,又道:"你放心,这玩意没那么容易坏。"至少他小时候用来打鸟蛋的时候……还是挺结实的。"我真的不能要。"沧蓝看着他,正色道:"蓝致,你对我说不定只是一时的新鲜,你先把东西收回去吧,以后或许能遇上更好的……到时候你再给人家。""擦!"蓝致的脸色倏然变得阴沉,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怒意,他愤怒的声音拔得极高:"你当老子刚才说的都是放屁呢!"他的吼声震得她双耳嗡嗡作响,沧蓝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蓝致努力平稳呼吸,叹道:"给我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对你是认真的。"夜晚的风呼呼的吹进车窗里,沧蓝看着蓝致无比认真的表情,悄悄掩去心底的悸动,她犹豫了会,最终把手放下,乖巧的交叠在大腿上。"那……好吧,我先帮你收着,你以后想要回去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眼底闪过一抹喜色,蓝致抱着她哑着声音道:"我发誓。"他不会让那种事发生。年少的我们不懂爱情,蓝致对她真心与否她不知道,或许她应该试着去相信他,试着去赌一场,谁知道万丈悬崖下的风景不是百花齐放。"--吱--"刹车声划破黑夜的宁静。"我上去了。"沧蓝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薄薄的睡衣抵挡不住夜里的寒意。一旁开车的蓝致没回话,她当做默认,径自去拉车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沧蓝皱了皱眉,回头道:"你快把门打开。"闻言,蓝致不动声色,挑着眉看着她:"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没点表示?"张了张嘴,沧蓝一脸的诧异:"你要我表示什么?"话落,来不及尖叫,已经被蓝致揪着衣襟勾了过去,之后是蓝致越来越近的脸。顷刻间,他咬上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凉意袭上后领,她推不开蓝致,只能怏怏的受着,如今蓝致抱着她的脖子就跟在啃京味鸭脖似得,咬得津津有味,啃得嗔嗔有声。湿湿热热的鼻息遍洒她脖颈上每一寸肌肤,沧蓝的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等到蓝致终于吃够了,沧蓝站在路边目送他车屁股离开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脖子早已面目全非。"小蓝。"低低沉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仿若芒刺在背,沧蓝回头对上展暮那双冰冷的眸子,阴森得像一条在黑夜中窥探猎物的毒蛇,深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第八章1夜正深。梦中的沧蓝回到她与展暮新婚的房子,宽敞的大厅没有开灯,微弱的月光洒在地板上,耳边传来嘶嘶,像是毒蛇在吐信的声音。心里越发惊恐,她慌不择路的朝门口跑去,楼梯延绵不绝,似乎没有尽头,身后滑腻的爬行声越来越近,禁不住回身看去,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森冷的射出寒光。"啊!"沧蓝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擦去一头的虚汗,她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床头灯的金属罩映出她苍白的脸,那上面写满了未知的恐惧。拧开开光,橙黄色的光晕挥去满室的阴暗,沧蓝取了点清水泼在脸上,睡意褪去大半。窗外的天依然很黑,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提示着现在还是夜晚四点。洗手间的镜子照出她脖子上的印记,已经渐渐淡去,不仔细看倒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多久了?这个梦缠着她有多久了?那晚,展暮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冷冷的审视着,在他的目光下,她就像一个慌乱的孩子,最后,连一句招呼都不敢打就落荒而逃。不论是从前的展暮,还是现在的展暮,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弱势的一方,他什么都不必说,只稍一个眼神,便能令她噩梦连连。她能跟他斗吗?怎么斗?不,斗不过!就她那点段数,连当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沧蓝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下心底的惧意,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说,甚至没有同沧忠信提起。他想把这事当做把柄,日后用来威胁她吗?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有哪点可以供他要挟的地方。还是她太多心,阴谋论了?蹲□子,卷缩成一团,沧蓝咬着手指不住摇头。不,不会的。展暮这人心狠手辣,眦睚必报,今日施下的恩惠,他日必定十倍百倍的要回来。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帮她,他一定另有所图……只是,他到底图什么?星期天的早上。沧蓝拉开计程车的门,立在路边,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的高级住宅区。这间公寓是展暮在几年前花光所有积蓄买下的,小区四周环境很好,绿化占地面积广,周围没有学校,市场这种公共设施,整体算是不错的。而这里……也是他们曾今住过的地方。结婚之后,展暮拒绝了沧忠信的豪宅,带着她搬进了这栋房子。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她没有故地重游的喜悦,反而生出一种幽幽的怅然。要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事情得追溯到两个小时前的一通电话。当时,她正在房里默写周一要小考的英语试题,手机却在这时响起。随意按掉接听键,是展暮低沉沙哑的声音。"小蓝,我有一份文件落在沧伯书房里,你一会有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