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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姑……姑娘一直盯着我看作甚?我脸上有东西吗?”红月抬脚朝她走来,俯身盯着她到底双眼,“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姑娘许是认错人了吧?”“哦?是吗?”红月一手摩挲着下巴,眼中还有些狐疑。“我也经常会认错人的,此乃人之常情嘛。”红月盯着她又瞧了一会儿,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倒是香兰仔细的打量了眼这二人,收回视线继续给静灵喂药。过了一会儿,宁远庭来了。他先前虽然去过村子,但只见到了玄夜与暗部成员,并没有见到连安与红月。视线在红月身上一扫而过,“你就是揭榜人?本太子听说还有一人的,人呢?”红月微微躬身,“回太子的话,我爹与邢将军有事商谈,方才出去了。”“你爹跟邢将军有事要谈?”宁远庭眉头高高扬起,“两个从未见过的人,本太子不知有何事要谈?”红月低着头,“貌似邢将军有隐疾,想让我爹看看,不好明说。”第401章大祭司“邢律有隐疾?”宁远庭听完皱了皱眉,紧接着便一笑而过。想来邢律那个憋闷的性子,也怕是身患隐疾多年才养成的。踱步到床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面色好转了几分,他眉眼也舒了一舒。伸手贴上静灵额头,果真不似昨夜那般guntang,便收回了手。“医术不错,待会儿下去领赏。”“谢太子赏赐。”话音刚落,邢律便跟连安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见宁远庭,连安连忙拱手行礼。“免礼,”宁远庭面带浅笑,“不知老先生可愿留在这皇宫,做个太医?”连安连忙摆手,“老头子不懂宫中规矩,更何况,老头子一把年纪,还想用剩下的时间,完成些愿望。”说到最后,他面色怅然,笼罩了一层悲秋之色。宁远庭也不好勉强他,便点头应了,眼角余光瞥见一旁邢律,抬步走上前,压低了嗓音道,“你有隐疾为何不早些告诉本太子?本太子找靠谱的大夫给你医啊。”邢律面上一黑,冷冷道,“不必太子cao心。”宁远庭看着他这反应,眉梢含笑,“恭亲王府那边可有动静?”“目前很安分。”“继续监视,本太子最近有事要忙,这里有什么事,就先交给你了。”“是。”连安给静灵熬了药,两副下去,静灵面色已有些许回缓。香兰立在床头,给静灵擦拭完嘴角,突然来了句,“老先生,我家小姐每次生病身上都会散发出来一种香气,好像是墨梅香……这是不是一种病啊?有没有的治?”轻语跟红月正在一旁收拾东西,听到这句话都是动作微微一顿,听得连安笑道,“这可不是病,这叫体香,有些人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人则是后期香薰染成的,你家小姐正是前一种,此乃大吉之相。”“真的……吗?”香兰有些半信半疑。“老头子我骗你作甚?”几人用过晚膳,夜色逐渐深沉。有了红月,此番守夜由两人一换变成了三人。月上正中,邢律推门而入。红月见来人是他,连忙起身,“我去门外守着,王爷就跟她多待一会儿吧。”“多谢。”门“吱呀”一声关上,房间内的烛火被风吹得跳跃一下,连带着映照在他面上的阴影也跟着闪动。他垂手在床头立了一会儿,柔和的目光凝着静灵面上那道疤痕。良久,他从怀中摸出一瓶膏药,俯下身,指腹沾了些许药膏,轻轻涂抹在伤疤处。伤口很深,虽然以后还会留下印记,但这样总会淡化一些。做完这一切,他坐在床头,拉起静灵的手。忽然想起那日宁远庭有拉过这只手,皱着眉从怀中摸出帕子,在她手上擦了擦。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她的腹部,想起连安说她有了身孕。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记忆中,他也没有碰过静灵……究竟是谁?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他曾在国宴上那般对待静灵,即便她喜欢别人,也是无可厚非。但光是这般想想,心中就闷痛的喘不过气来。兀的,心脏那股沉重的跳动感再次袭来。他连忙捂着心口起身,快步出了殿门。他还要带静灵离开这里,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变成慕林。“王爷,你怎么了?”红月在门口守着,忽然听到开门声,一回头就是邢律一脸痛苦捂着胸口的模样。“我去帮你叫师傅过来!”“不必!”邢律喘了口气,“即便叫先生来也无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那……好吧。”嘴上这么说,红月还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没有离开。“你进去照顾灵儿吧,我去平静一下心情。”若是再这般下去,恐怕马上就要变回去了。看着邢律仓皇离开,红月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殿内,守在静灵身边。夜越深了。虫鸣褪去,皆都入眠。红月也觉困意来袭,起身活动了一会儿,又喝了杯凉茶提神,复又坐在床边,一手撑着脑袋看着静灵。没一会儿,眼皮撑不住合了起来。房间内烛火滴泪,被窗缝挤进来的风吹得左右摇晃,将人的身影映照的东倒西歪。“咔啦”一声,一扇没关紧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儿,一条带着花纹的蛇歪歪扭扭的爬了进来,悄无声息的朝床边靠近。红月睡得正熟,根本没有发觉。那蛇爬到床边,吐着蛇信顺着床栏蜿蜒而上,在静灵枕边停下,打量着,没有动作。红月撑着脑袋的手一滑,猛然惊醒!一眼看到静灵床头巴着条花蛇,顿时吓得浑身灵醒!电光火闪之间伸手掐住那蛇脖颈,大声喊连安。连安一行人赶来时,那蛇缠着红月手臂,勒的她整条手臂发红发紫,连忙上前将之卸下,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取了蛇胆。“好家伙,珊瑚蛇,这蛇胆可是好东西,”连安掂量了一下手中蛇,才道,“这蛇怎么会出现在房里?”红月惊出一背冷汗,摇了摇头,“王我也不知,刚刚睡着了,一醒来就看到这条蛇在姑娘床头!”香兰走到窗前一看,道,“应该是从这里爬进来的。”“这就奇怪了,这种毒物,一般在苗疆,这荆国虽然气候湿润些,但也不是这东西生活的绝佳地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轻语咬了咬下唇,“这皇宫中……怕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