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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身,你再将他一举拿下!”她眼睛亮晶晶的,作出斩下的手势,状貌十分活泼可爱。段崇想了想,觉得可行,不过却有一难关要过。他道:“此事还需要同睿王商量。”“你放心,他肯定会同意的。”她肯定道。前世就是皇上下旨,责令李元钧举办宝鹤宴。不管目的何在,既然有皇上压着,宝鹤宴差不多会像前世一样如期举行。届时段崇设下天罗地网,将这人捉住,如果凶手真是前朝余孽,岂非大功一件?万一皇上一高兴,指不定还会升一升他的小官儿。想到这里,傅成璧愈发高兴,唇边的笑意也越来越浓。段崇一时觉得她步伐轻快得要飞起来似的,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雀鸟,连平时走路矜起的端庄都不在了,满天满地里全是开心。两人再走了一条短街,慢悠悠走上拱桥,看了半晌雨落在水面上的涟漪。等到兴致阑珊时,就踏向回去的路。再转入王府那条长长的后巷,傅成璧就对他说,“段大人,我要回去了。”段崇说:“好。”“我真得要回去了。”“……恩。”傅成璧抬眸盯着他的眼睛,蓦地绽开笑意,“我说甚么就是甚么的呀?那我要是不再去六扇门了,你怎么办?”段崇皱起眉,很认真地问她:“为甚么?”她回答得就有些漫不经心,“或许我哥哥回京后,他就不愿意我再到六扇门去,长兄如父,父命难违,所以就不去了呀。”“如果你还愿意,我可以帮你去劝告傅兄,让你继续留任。”他回答得一本正经,似乎真是在解决傅成璧假设的任何问题。“傅兄?你或许比我哥哥还要年长些。”傅成璧笑起来,“之前却没问过,段大人芳龄几何?”芳龄……段崇阖了阖眼,忍下想要教训她的冲动,将油纸伞重新塞回傅成璧的手中。他说:“到了。”傅成璧见他还避讳这样的问题,笑吟吟的,没有再问下去。同段崇道辞后,她就小猫似的钻进了门。在门口守着的人还是华英,见了她,揽着她的肩膀给拢进门来。华英小心环顾周围,低声问道:“见过魁君了?”傅成璧点点头,将目前所知的情况简单同华英讲了讲。华英听后大喜,道:“行啊,这不就等着结案了吗?!哎呦,终于不用再待在这种鬼地方了,浑身都不自在。”两个人还没有走出去多远,迎面就撞上了一脸冰冷的李元钧,身后还跟着宜娴。宜娴手里还持着一柄还未发苞的青荷,应当是陪着李元钧闲游时,无意中撞见了她们。傅成璧屏息,连头发丝都紧张起来。四人对峙半晌,李元钧才问:“出府去了?”“是。”她说,“到六扇门翻看了几样卷宗。”也不知李元钧信不信她的说辞,反正又是一晌沉默,之后他就与宜娴一同离开了。华英赶忙陪着傅成璧回了思白阁。可玉壶却不在阁子里,也不知去了何处。晚间傅成璧因有些疲累,一早就睡下了。华英在外为她守夜,等到月中天时,她才看见玉壶一脸疲惫回到院子里来。华英示意她小声些,“你这是做甚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玉壶累是累,可脸却很红,红得快能滴出血来。见了华英,这才倒出一肚子苦水。原来是玉壶多绣了几张手帕,今儿就给一个同她交情还不错的小婢子送去了。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娴夫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到了,斥责小婢子没及时备上热水,又啪啪狠打了她几巴掌,算作教训。这小婢女受了辱,自己也觉得憋屈,任打任骂也不干了,死活不愿再到西苑去服侍。玉壶怕她一时任性,以后要遭大殃,哄劝半晌,又帮着她烧了水,一同抬去西苑交差。玉壶忸怩地说:“原本以为送了就能回来的,谁知睿王爷正和娴夫人……”她抿了抿唇,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继续道:“我就在外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算交上差。”华英听后直笑个不停,笑得玉壶脸愈发红了。……至于举办宝鹤宴、并在宴上布防一事,是由乔守臣代表六扇门去跟睿王商谈的。上次睿王能允许乔守臣将忍冬夫人的尸首抬到衙门做进一步检验,又允许他审问府上下人,确定最后见到忍冬夫人的时间,却只提出了一个条件。睿王以段崇有伤在身为由,希望他能别再插手此案。乔守臣一时不知段崇哪里惹了睿王不开心,但为了能让案子顺利进展,一口就答应下来。可如今要在宝鹤宴上布下天罗地网,六扇门中对此专长的只有段崇一人。乔守臣说:“下官想让段崇负责宝鹤宴的守卫。此人武艺高强,心思缜密,做事稳妥,上次长金郡主喜宴中就是他擒获了一干叛乱的流民,将一切防患于未然。”不想李元钧有些出乎意料地应下,“好。”乔守臣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他抬起眸子,语气冷得像带着冰碴似的,“不过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名作,一旦在宴上出了问题,本王要他提着人头来谢罪。”“下官明白。”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急飞,都轧过马路了,还不表白!难道指望我先表白?段崇:她嫌我老,她嫌我老,她嫌我老,她嫌我老……傅成璧:……服了。[抱拳.jpg]——————段大人物理年龄比璧璧大十岁左右,心理年龄打不过老司机璧璧。虽然不够三千,但卡在这里刚刚好,就不继续写了,我们宝鹤宴见!日常啾咪一口。第53章太子乔守臣回到六扇门中,将睿王的要求告诉了段崇。尽管他说了,一旦出现任何闪失,睿王要他以死谢罪,可段崇仍然很是从容地接下了这份差事。他不太放心,将此事告诉了老师沈鸿儒,希望先生能提前做一手准备,万一真出了差错,也好给段崇留一条后路。沈鸿儒听后闭了半晌的眼,越想越觉得不对,暗道当真大事不妙了。他问:“举办宝鹤宴的事,是睿王的主意吗?”乔守臣说:“是郡主先提出来的。”“傅成璧?”乔守臣点头默认。沈鸿儒眉头皱得更深,“难道只是巧合?”乔守臣问:“先生何出此言?”沈鸿儒脸色沉沉,“睿王应该在得到后,就将画中的秘密告诉了皇上。”一个月前,皇上曾宣沈鸿儒入宫,问过举办鉴画宴的可行性。皇上考虑的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