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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陈阿福纳闷地说道,“那个人今天怎么没来捣乱呢?害我还想了好久她为难我该怎么办。”楚令宣冷哼道,“她不仅想今天来接受我们的跪拜,还想咱们一成亲就住去公主府,想让你一直住在那里服侍公婆。”让她进去公主府?那怎么行!陈阿福吓得眼睛一下睁多大,急道,“不行,我不同意。”楚令宣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说道,“当然不行,别说你不同意,我和我爷爷、我三叔都不同意。她提了那个要求后,我爷爷就专门去金殿上哭,我三婶也去太后那里哭。说马氏死得突然,嫣儿被折腾成那样,难不成还要把这个媳妇折腾死?”陈阿福问道,“马氏会是她弄死的吗?她的心也太黑了,自己的亲戚都能下手。”一提起马氏,楚令宣倒在了床上,眼睛望着床顶说道,“马氏应该不是她弄死的……马氏,哎,后来我听说,马氏不是很愿意听她的话,不愿意去侯府气我爷爷,也不愿意去影雪庵气我娘,再加上心事重,身体很不好,所以生孩子的时候就死了。”说完,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或许,他内心深处也觉得对不起那个女人吧?陈阿福心道,被娘家当成弃子嫁给仇家,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或许死才是解脱吧。只听楚令宣继续说道,“虽然马氏的死不是那个女人有意为之,但嫣儿却是被她害惨了的。我把嫣儿抱出来后,我爷爷就抱去金殿给皇上看了,又抱去慈宁宫给太后看了。所以那个女人才被拆责,还被禁了一年的足……”第304章辈分楚令宣说,当荣昭公主提出这个要求,说儿媳妇就是应该服侍公婆,这是天经地义。楚老侯爷就去皇上面前哭诉,楚三夫人也去慈宁宫跟太后哭诉。楚老侯爷进金殿的时候,早朝还没有结束。皇家的家事也是天下的大事。当老爷侯哭诉完后,朝臣们就议论开了。几年前楚含嫣的那件事情闹得非常大,许多朝臣都看到小女孩痴痴傻傻,瘦得不成样子。本来皇家强抢人家的男人逼走人家媳妇就不地道,这次又虐待人家的孩,更不对了。至于那个死了的媳妇,死了那么久也无从查起,但孩子被虐成这样,她的死也就不好说了。所以,弹劾荣昭公主的折子就像雪片一样飞进宫中。皇上和太后理屈辞穷,也处罚了荣昭公主。而这次,荣昭公主又想折腾人家新娶的媳妇,许多人就看不过眼了。说虽然继婆婆也是婆婆,但一死一痴是前车之鉴,不能再把人家这个媳妇折腾没了,云云。但也有人替荣昭公主说话,说那个小女孩纯属意外,是下人阳奉阴为弄出来的,荣昭公主得知情况非常难过,已经惩罚了作恶的下人。继婆婆也是婆婆,何况楚驸马还是亲公爹,儿媳妇必须要在跟前侍候,这是孝道,云云。皇上的几个儿子,特批二皇子和三皇子上早朝。平时,凡是二皇子支持的,三皇子就要反对。同样,凡是三皇子支持的,二皇子就要反对。三皇子率先表态,说不能再纵皇长姐不贤,不能伤了众臣子的心……二皇子却说,人无完人,荣昭已经为她之前的失察伤心了许多,也知道错了。百善孝为先,儿媳妇不孝敬公婆,枉为人妻枉为人媳……二皇子说的慷慨激昂,一些之前反对荣昭公主的人又偃旗息鼓了。一个支持荣昭公主的朝臣问老侯爷道,“楚老大人,那楚世子把媳妇娶回楚家,不孝敬公婆,是要把她当菩萨供着吗?嘿嘿,怪不得都说你们楚家没规矩。”楚老侯爷气得直吹胡子,骂道,“放屁!难不成我家除了公主儿媳驸马儿子是长辈,老子就不是长辈了?我家尚了个公主当儿媳妇供着,这是没有法子。难不成娶了孙媳妇还不能孝敬我?”老爷子的话有些大不敬,但今天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又继续说道,“我身子骨不好,过些天我会去乡下养病,孙媳妇也必须跟我去乡下。她若不去,只得让我三儿媳妇去。我家老二身子不好,离不开他媳妇。”所有的臣子都知道,他的三儿媳妇就是华昌郡主,太后最疼爱的孙女,三天两头被招进宫陪太后解闷。为了孝道,皇上也不会让好不容易才从边关回来的华昌郡主再出京城。果不其然,等两派人吵得差不多了,皇上说道,“就让楚爱卿的媳妇代替荣昭在楚老爱卿跟前敬孝吧。百善孝为先,朕的子女要做好表率。”话说得很好话,朝臣们又高声唱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听了楚三夫人的哭诉,也派宫中的嬷嬷去公主府斥责了荣昭公主。说她几年前闹出的事情已经丢了皇家的颜面,不许她再闹事。荣昭公主十分没面子,气得在府里摔了好多瓷器,当然也就不好意思在他们大喜之日来这里现眼了。不过,大后天还是要去公主府拜见他们,楚侯爷毕竟是亲爹,不能给别人攻击他们不孝的借口。楚令宣让陈阿福放心,那天楚三夫人会陪他们一起去。陈阿福听了,欣喜不已,比她之前想得好太多了。她欠起身,凑过去亲了楚令宣一口,笑道,“大爷真好,爷爷真好,三婶真好。”楚令宣的身子一僵,不仅脸上被她香了一口,胳膊碰到那软绵绵的地方更让他心痒难耐,说道,“你又来招惹我?”陈阿福吓得赶紧躺好,把自己的被子裹得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好了,我要睡了。”楚令宣半边身子压过来,“阿福,我,我……”声音暗哑,呼吸急促。陈阿福睁开眼睛,看他的样子很难受,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痛了,为难道,“大爷,我真的,真的……”楚令宣看她神情紧张,眼里似有水雾,也知道不能再折腾小媳妇了,重新躺下。还是觉得难受,起身去了净房。陈阿福听到从净房传来的水声,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她也没有办法,这具身子还是小了些,弱了些……虽然这个时代十七岁嫁人已经是大龄,可在前世离法定结婚的年龄还差好几岁呢。待楚令宣重新躺下,尽管离她有一定距离,她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凉气。这是二月天,早春料峭,还是半夜。陈阿福极是心痛,欠身说道,“大爷,你会不会凉着?我让人给你熬碗姜汤去去寒,如何?”楚令宣咬牙道,“不要过来,不要跟我说话。”又嗔道,“真是个傻女人,不,是坏女人。”陈阿福听了,赶紧躺回去。小声嘀咕道,“我才不傻。”她坏坏地笑了,这个男人不错,还是知道怜香惜玉嘛。她闭上眼睛睡觉。不一会儿,她又侧过身小声问道,“大爷,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