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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闪过一丝不甘的恨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南方声音嘶哑,无助地说。她眼前变得雾蒙蒙的,眼里渐渐聚集了许多水汽。她把被子拉过头顶,躲在里面不想被人看到。白汧水看着遁成一团棉被的李南方,沉默不语。起初她只是小小声地啜泣,没过一会,就成了号啕大哭。李南方躲在被子里,一肚子的委屈气恼无处发泄,想到自己就这么不清不白地交代了,哭得更为哀怨。突然,她感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背后有人轻轻抚摸为自己顺气。“你走开!我最讨厌你了!”她吼道。白汧水将她抱得更紧,隔着棉被把她的头压在了胸前。“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不清白了,这不还有我陪你吗。”“你滚开!”李南方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向白汧水的胸口,“你能和我比吗!我这种高洁的灵魂是你能觊觎的吗!”“是是是,的确是我三生有幸。”“卑鄙!无耻!脏脏!下流!”李南方一遍遍地咒骂白汧水,边哭边骂,骂得上气不接下气,蒙在被子里不免有些缺氧,她又探出两个鼻孔攫取新鲜空气。等到她终于哭没了眼泪,大口大口地抽泣,白汧水才掀开她的棉被,拿纸巾细心地擦她脸上的泪痕鼻涕。“哭累了吗?哭累了就睡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开开心心做我的妻子。”李南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呜咽不停,时不时伴随急促的抽泣,白汧水将她的头按在怀里,用手指轻轻地顺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过了好一阵,白汧水感觉怀里的人气息平静了不少,勾起嘴角,语气十分宠溺地说:“从小到大,你学得最好的就是懂得妥协。我知道你那是懒得跟我计较,在我这受的委屈一股脑的什么都往肚子里咽。这婚你定是不乐意结的……那这次你就再妥协一次,好不好?我向你保证,这一定是你最后一次妥协,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是非黑白全由你定,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地蹭了蹭,想要得到她的回应。怀里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白汧水低下头,才发现李南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梦遁了。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她扶躺在床上,细细看着她的眉宇,指尖勾画着她的轮廓。他弯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眉间,轻轻一笑,问道:“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chapter19“唉……”李南方看着壶里的茶叶出神,她觉得自己就像热水里翻滚的茶叶,水深火热,身不由己。“什么!你和白汧水……你们……”身边的陈斯缈尖叫道,“好啊,这才几天啊,你们就把同学情升华成□□了!”“呸呸呸,什么□□,这事情发生得稀里糊涂的,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呢!”“哎哟,南南,你还在自欺欺人些什么呢!”陈斯缈激动地说,“腰酸、大腿内侧有擦伤……这不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是什么!”“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呀,全都是他一个人说。”陈斯缈不怀好意地向着李南方笑,邪恶地问:“大吗?”“还……还行吧……”陈斯缈朝她挑挑眉毛,说道:“这不该记的都记着吗。”“不是……”李南方觉得陈斯缈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解释道,“我也只看了个轮廓……““反正你们就是那种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呗。”陈斯缈扣扣鼻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看白汧水也挺着急结婚的,不然你们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定下来?”“定下啦?你开玩笑吧,我还在想近期去哪里躲躲呢。”“躲?为什么要躲?”陈斯缈瞪大眼睛,说,“你脑子抽风了吗?你二十七年的人生里好不容易来朵靠谱点的桃花,你居然跟我说你要逃!?”“我不躲才是有病吧!”李南方生气的说,“你觉得白汧水靠谱吗?他哪里靠谱了!十几年都没见过,莫名其妙地回国,莫名其妙地表白,莫名其妙地求婚……换成是你,你愿意吗?”陈斯缈思忖半刻,煞有介事地说:“你还别说,要真是白汧水……我或许是愿意的。”李南方惊恐地望着她,问道:“你被下降头了?你忘了他当初怎么嘲笑我们学习不好,以后没有出路的吗!”“不不不,”陈斯缈竖起食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十分肯定地答道:“他只是嘲笑你而已,可不包括我。而且,我也只听过他嘲笑你一个人,白汧水对别的女孩子还是很有风度的。”“你看你看!我都说了他处处针对我!你们还说我想太多!”一想到从前她跟别人诉苦,别人都觉得是她嫉妒白汧水故意抹黑他,她就义愤填膺,“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我用了这么多年,终于证明了白汧水就是一两幅面孔的小人!”陈斯缈歪着头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点头道:“咦,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白汧水用了这么多年来证明他爱你,的确挺不容易的。”李南方看着脑回路不知道怎么接,以至于会冒出这种清奇想法的陈斯缈,心中充满了沮丧。敢情我说了这么多,都是在放屁啊,她想。“白汧水这么着急向我求婚,就是认为我嫁不出去,反正我们这一辈都有我垫底,他还能再潇洒几年,可没想到辛向楠向我求婚了,轮到他垫底了,一时间又找不到适合的结婚人选,所以才来打我的歪主意。”“什么?!辛向楠也向你求婚啦!”听到李南方说辛向楠也向她求了婚,陈斯缈一脸的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前不久……我不是当他的助理嘛……”“我早该知道的!你第一次把辛向楠带来我面前我就应该发现的!”陈斯缈涨红了脸,懊恼地说,“不然你们的举止怎么会那么亲密!他还对你说他‘腰麻了’!”“什么啊,你在说什么!没有那么早啊,也就几个星期前啊。”李南方听得莫名其妙,她怎么不记得辛向楠有跟她说过“腰麻了”这种话?“我不管我不管!”陈斯缈捂着耳朵,疯狂地摇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上班领个欢乐豆就被说成是玩忽职守!怎么你以权谋私谈恋爱还这么理直气壮!”“什么'以权谋私',我这可都是为了公司发展鞠躬尽瘁、献计献身了!”李南方直起腰板,鄙夷道,“有本事,你打麻将,也给我打个几千万的收益出来啊!”这下陈斯缈急了:“我没有上网打麻将!我真的只是领个豆子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