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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韶光羞窘得直欲落泪,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更显娇艳。男人不紧不慢地掰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看见了黑色丛林间掩映着的动人娇花。 两瓣肥美唇rou乍见寒风,紧张得一张一合翕动起来,红珠吐蕊,幽洞深深,让她的整个阴户看起来像一只振翅欲飞的rou蝶。 美不胜收。 粗粝手指轻轻一碰,小小红珠便轻轻一颤,筷子头大的小小洞xue里,流出一股晶亮水液。指尖下滑,扫过两瓣rou唇,最后在柔软的洞口轻轻打起了圈,引得水液一股股涌泉而出。 柳韶光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羞得想要捂住脸,却又害怕他突然进入,正挪了挪臀想要向后退去,那根手指已经猛然尽根没入。 她xue不深,他手指又长,一下子,便触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 柳韶光一声惊呼,想继续后退,却被蒲扇似的大手一把握住了纤腰,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深埋在她体内,不轻不重地拨弄着她的花心,引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热泪也顺着她玉白的脸庞滑落下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 “生过孩子,还这么紧?你以前的男人,不太行吧?” 男人看她反应可爱,低低地笑了,深觉东珠那个丫头抓羊抓得好,居然抓回来这么个宝。 柳韶光闻听此言却是怒了,狠狠挣扎了起来:“我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厉害得很,哪里不行!” 朔风催柳-贴身小衣 < 劫来之食(1V1 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朔风催柳-贴身小衣 男人被她霸道的宣言逗笑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也缓缓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千层媚rou狠狠裹着,千般挽留也没能将它留住,分离时刻发出了“啵”的一声,几乎带出了一道水箭。 身下空虚难耐,柳韶光满脸潮红泄尽了气势,却还倔强着一张脸,强撑着坐了起来,恨恨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盖世英雄?”男人满脸嘲弄,“率领三十万大军被五千骑兵打得屁滚尿流,最后像个娘们一样上吊自尽的软蛋,你告诉我是盖世英雄?你是不是对这个词儿,有什么误会?” “你胡说!我的夫君,一介文官,为了家国大义,死守国门,还在兵败之后慷慨就义,虽未守住城池,却守住了风骨,怎么就不叫盖世英雄!” 男人被气得笑了,满脸荒唐,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女人一番,啧啧一叹:“好好一副身子,偏配了这么个泥古不化的脑袋,败兴。” 说完,将手上的粘腻随意在她绸裤上蹭了蹭,披上皮裘戴上帽子,一挑棉帘,消失在了雪夜中。 贞洁没保住,男人居然也没留住。 看也被看了个精光,摸也被摸了个够,连身子都被他的指头入了,可是…… 可是他走了。 柳韶光,你傻了?你不是孤身一人,你无权死,也无权任性,贞洁都豁出去了居然没取悦到这个山寨的头领,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眼泪倾泻而出。 可是,如何取悦? 她是大家之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相夫教子、执掌中馈都学过,却何曾学过那些狐媚的学问?若是学过,夫君怎么会整整十年,都没走进过自己的房中? 更何况她这样的年纪,早已是昨日黄花,他便是留下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也未必会多些怜惜吧…… 门外,男人走在巴掌深的雪地里,鹿皮靴子踩出嘎吱吱的响声,一双虎目环视着自己经营多年的山寨。 今夜,大半个寨子都在洞房,正是防卫最薄弱之时,他是大当家,他不能迷糊。 所以他还真没喝太多,当然,这是相较于他自己的酒量而言。 红红的灯笼散发着迷人的暖光,映在雪地上更是喜人。 没被挑中的几个单身小伙子有的垂头丧气守着哨所,有的伸头伸脑去趴人家墙角了。 东珠那丫头赫然在列,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爆栗,最后却忍住了,结果一回头,却看见东明也在看着趴墙角的东珠。 东明是第二个被挑中的,崔家娇滴滴的嫡出小姐一眼就瞧上了他,此刻他却不去洞房,在大雪地里做什么? 海河朔正待发问,海东明却先发现了他,走了过来率先发问了。 “义父怎么出来了?” 海河朔邪邪一笑:“这人年纪大了,总得懂保养,不能再像毛头小伙子似的不知节制了,结果婆娘缠得紧,没辙,出来透透气。你这年轻力壮的,怎么也跑出来了?” 海东明嘿嘿干笑了两声:“年轻怎么了,保养这事儿得趁年轻早点开始,少时不知精水贵,老来还不得对哔空流泪,儿子向义父学习,不能被女色缠身。” 海河朔拍了拍海东明的肩膀:“好孩子,有出息。你保养的比义父到位,还能练童子功呢吧?” 海东明身子一僵,转脸去看他,却见海河朔嗤笑了一声,折回了自己的屋子,声音用了内力,远远传进了自己耳中:“感情的事,义父不掺和。我的儿,好自为之吧。” 海河朔的身形很快消失在了屋内,徒留海东明顶着一张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呆立在雪地中。 夜里,柳韶光正在被子里抹眼泪,忽然身上一凉,被窝一掀,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钻了进来,她正紧张,被子却已重新盖上,人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睡了。 徒留她翻来覆去烙了一宿的饼,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面对山寨里的崭新的日子。 接连几日,海河朔都和她宿在一处,却也一直没有碰她。她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边打理着他乱糟糟的小屋,一边在琢磨着如何笼络住他的心。 她最先想到的是笼络住他的胃——做饭。结果一起吃了几顿,见识了他几筷子灭掉一只大酱肘子,三口扒完一碗饭的吃法,无奈打消了做些精致菜品的念头。 牛rou羹里有牛rou,他恐怕根本察觉不到吧?花几天时间做卤rou、酱鸭,就他这个吃法,能尝出味道来吗? 想来想去,她最终决定给他做几件贴身的小衣。 不是因为他原本的小衣做得不好。 是他——原本压根不穿小衣。 是的,第一次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几乎是崩溃的。 大皮袄里面——光溜溜什么都没有?大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