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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仁。曾经的回忆就像翻开的书页一样呈现在眼前。“是你把江晴天打成了那样?”☆、万分之一祁飞放在桌上的手指一顿,停止了敲击。电话对面也陷入了沉默。“好久不见啊,得有三四年了...”祁飞的手指恢复了敲动,她垂眼看向手机屏幕。“你这一上来也不打个招呼,多不讲礼貌...当初你老是说要讲规矩讲规矩,看来也是说说而已,连我都知道应该电话接通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告诉对方自己的称呼。”祁飞顿了顿。“你说是不是,江老板?”“你在说什么?”对面的江仁显然一愣,但他很快把话题把引回原来的道路。“你为什么跟江晴天过不去,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径有多恶劣...你知道她肋骨和左腿全都骨折了么,她一直在住院,严重耽误了她上大学的课程。”祁飞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听着。“原来才肋骨和左腿骨折了啊?”这几年除了在报纸上,基本上都没有见过江仁。也不知道隔了这么长时间,这人成了什么样。祁飞也没想到自己能一下认出他的声音,顿时想给自己鼓掌。这种记忆程度的话,好好上学说不定也能考上医科大。对面江仁的声音提高。“你还能不能认真一些?”“认真什么?”祁飞咧开嘴,手指放到报纸模上。“难不成听你讲话我还得找个乐队给你伴奏?”这么回嘴着,祁飞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滋味。江仁算是一个正常人,除了不经常回家外其实没什么可指摘的。也不知道许盈盈那种脾气,是和江仁结婚前就形成了,还是因为江仁太疏忽家庭才形成的。无论是哪种,反正都和她无关。这世界上没办法下结论的对错太多了。祁飞没有心思给别人家当判官。“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现在是非常严肃认真地问你,江晴天到底是不是你推下去的?”“你们家不是有摄像头吗,跟我在这费什么口舌?”祁飞反问。“江老板,忙昏头了?”夏正行的手伸向祁飞放在报纸模上的手,安慰性地握着。祁飞抬眼看向夏正行,比了个‘没事’的口型。夏正行的手指轻轻地蹭着她的无名指,让祁飞逐渐心静。“你就说说这通电话打来干什么的吧,不浪费您时间了。”对面的声音变得十分严肃。“那我在这正式通知你,祁飞,你被我起诉了。”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像是要宣战似的。“就这?”祁飞懒洋洋地说了声‘知道了’,随即挂断电话。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儿,非得给她绕这么多弯。生怕没人知道他是干生意的,心里鬼头精最多。挂断电话后,夏正行的手指还握着祁飞的无名指,他立马看向祁飞。“别生气。”祁飞其实没上心,她看着夏正行笑起来。“这么紧张干什么,我看上去像是为了这种事生气的人吗?”“卫风认识打官司的人。”夏正行拿出手机。“他有好几个客户都是律师,我们现在就可以联系他。”祁飞嘴唇张开,又合上。她想阻止夏正行,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说实话距离10月22日就只剩下二十几天,说不定还没等江仁他们起诉,她就已经离开了。现在费这个心又有什么用。但当祁飞抬起头看见夏正行关切的目光后,无名指轻微地颤动了一下。脑海中升腾出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如果...如果她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活下来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念头整个人就如同触电一样。可怕到祁飞甚至想把塑料膜下的报纸给抽出来揉成一团。“正行啊,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你说小飞那事儿啊...”祁飞没想到卫风真把这事给应接了下来。电话另一头已经开始商量起收集证据的事儿。“你还别说,这事我跟我一铁哥们儿商量过,说是有希望...没想到啊,我这名义上的监护人终于派上用场了...别担心,我不会让小飞有事儿的。”祁飞沉默地听着,听到‘名义上的监护人’的时候眼角有些发酸。当初第一次见卫风的时候,她也以为‘监护人’也是说说而已,就和她以前‘名义上的父母’和‘名义上的收养家庭’一样。但当这几个字落到实处。却让祁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是家人。那种不会用钉子在她身上扎出血的家人。离开医科大后,祁飞和夏正行去刘云店里帮忙。但刘云死活不让祁飞动手,说是她伤刚好不能瞎走动,把她摁在椅子上休息。明明她只是手指骨折,也老早好了。现在搞得她像是双腿瘫痪似的。祁飞看着他俩干活儿,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拿出手机,把江仁的最新通话拉入黑名单。这家人简直难缠到阴魂不散。要是黄豆在学习上有这么一股精神,说不定都能鱼跃龙门变成清华北大的金豆。才拉入黑名单,手机传来震动。‘您有一条新联系人申请来自微信’。祁飞挑眉。不会是江仁吧?看到申请后,祁飞觉得还不如是江仁。‘我是江晴天,你是不是把我的电话号码加进黑名单了,怎么打都打不通?“祁飞摁下‘拒绝’加好友的申请。没过几秒,手机又接二连三响起来。江晴天竟然通过好友申请不断地发来消息。‘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聊天,但有些话想跟你直接说。’‘打官司吧。’‘我的腿快好了,还有...你成功了,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因为不想再看见你,所以下面有些话我想直接说出来。’‘世界上悲哀的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