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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其实挺快乐的,但快乐之后就是无边的虚无,仿佛这人生没有信念,没有方向,终日浑浑噩噩,得过且过。自身边有了你之后,每回一出去,我都会想着家里还有个媳妇儿,我得尽快回去。你的一颦一笑,都能轻而易举将我牵动。这种感觉很新奇,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我想过它可能是什么,但我无法确定,因为我也担心自己可能只是一时冲动,兴许过阵子这种感觉就会消失,所以一直都藏在心里,没有与你明言。可是过去了几个月之后,那种感觉依旧很强烈,我才终于明白自己对你真的动了心!媛媛,你愿意接受我吗?”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居然能怂恿人道出掏心窝子的话来。说出这番话后,他竟无比紧张,忐忑得好似儿时把功课交给师傅,等待批阅一般。这是淑媛头一回见到萨喇善的另一面,褪去嬉笑与痞态的他神情凝重,言辞诚恳,几乎有那么一瞬,她都要信以为真了,但那一抹烙印在脑海的胭脂红又令她立刻清醒过来,思绪纷乱的她摇头连连,眼神明显闪烁,不似先前那般镇定,“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等你睡醒再说吧!”察觉她要起身离去,眼疾快的萨喇善一把拽住她腕,身子微微前倾,离她更近些,“你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如何安眠?媛媛,有些事既然摆在眼前,就该勇敢直面,逃避无用。”自小母亲就教导她,女人不能对男人对心,因为男人皆无心,他们的眼只有权势,心底只有情浴,所以女人应该守好自己的心,才不至于为谁而动荡,自我折磨,淑媛谨记这一点,也就不愿尝试改变,“上回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只求相敬如宾的过日子,不想谈情说爱陷进去。”“九哥与九嫂夫妻恩爱,日子过得美满又甜蜜,难道你不羡慕吗?”“九哥是特例,九嫂足够幸运,才会遇见他那样的好男人。”羡慕旁人的运气,大都是庸人自扰。淑媛认为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要懂得知足,便不会有烦恼,“很多夫妻没有感情照样过日子,足以证明感情不是必须存在的。我从来都不会奢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叫不属于她的呢?“你明明可以拥有!只需迈出一步,走近我,相信我,便能感受到温情。我知道今日跟你说这些可能有些唐突,我也不要求你立刻转变转念深爱着我,只希望你肯接受我对你的感情,别再排斥我。”“接受之后呢?”她最怕的,便是未知的变数,“倘若我相信了你,而你又有了新欢,那我岂不是很痛苦?”“哪来什么新欢?”他倒是想过找女人,奈何心里多了她这道坎儿,始终迈不过去,“自从咱们成亲之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偶尔去花楼也只是听曲儿,再没碰过那些女人。”淑媛暗笑他睁眼说瞎话,“上回的胭脂印又算什么?”提起那胭脂,他肠子都悔青了,说到底还是他自作孽,怨不得旁人,“我可以对天发誓,那的确是个误会,她是亲了我唇角,但我心里一直念着你,就推开了她,我本就是放荡不羁的人,大家都清楚的事,我没必要撒谎骗你!对于很多夫妻而言,感情的确是奢念,我很庆幸老天爷让我娶到你,让我真切的体会到牵挂的滋味,有时候可能会酸涩,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慰藉。被人惦念是幸福的,而惦念一个人则是充实的,只有体会过爱与被爱,才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原本攥着她腕的慢慢下滑,萨喇善紧握着她的,莹动的目光恳切的锁着她,只盼着她能感受到他的诚意,“媛媛,你能否勇敢的尝试一回,试着相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淑媛只觉他的眸子深邃似幽潭,她望不见底,无法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许是太过紧张,她心尽是汗,热烫得令她无所适从,大脑一片空白,已然失去思索的能力。无措的淑媛挣扎着抽回自己的,仓惶起身,甚至不敢再与他对视,“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别再问了成吗?”“现在开始想也不晚。今日是我的生辰,我不希望这个生辰留下遗憾,今晚给我个答复,可以吗?”此刻的她满心迷惘,理不出头绪,也无法确定今晚能否想通透,便借口说孩子可能醒了,她要去瞧一眼,就此离去。她没回答,他便当她是默认。把话说开后,萨喇善的心弦稍稍放松,但依旧紧张,像是犯了罪过的囚犯,等待着命运的判决。他这颗心是生是死,全在她一念之间。回趟在帐,他明明很困,却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承恩公府的南月苑,傅恒在回程的马车歪了一会儿,这会子倒不怎么困。平日里他皆在宫当值,甚少像今日这般,白日里与东珊共眠。此刻温香在怀,他再也不必空念想,大可付诸行动,在美玉间缓缓游走,细细的感受温润与光洁。天光清明下的她生怕旁人听到而紧咬贝齿,压抑低吟。如此清晰的媚态更能激发傅恒的意念,使得他气血腾然上涌,越发放肆的自后方扣准丰硕的雪兔,穷追猛打,可怜的白兔想要逃脱,却始终逃不开他的掌心,每每将要挣脱之际,又被他给逮了回去。她本想提醒他青天白日,不可乱来,怎奈他的像是有魔力一般,轻易就拨动心弦,尤其是他那双火热的唇,自耳珠下滑至颈项,寻觅相思果,惹得她心念大动,难以抗拒,顾不得当下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只想让勤劳的蜜蜂继续采摘。感受着他的疼爱,东珊紧闭眸眼,羞得不敢睁开,只反回搂着他,意在鼓舞他再用力些。领会到她的意思,知她正沉浸在欢愉之,傅恒趁哄道:“要不要骑马?”她又岂会不懂他的意图,但现下如此亮堂,若她贸然坐起来,岂不是会被他瞧得一清二楚?尽管已成婚两载,她仍有些放不开,即便要尝试,也该是晚上才对。心有顾虑的她与他好言商议着,“要不晚上再说吧?”得她应承,傅恒心情大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今晚。”应承过罢,东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对啊!明明这大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