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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有问题,就用这种下滥的段来试探。”傅新字字狠绝,丝毫不留情面,誓要将她的恶行拆穿!迎上他那嫌恶厌憎的目光,李锦悦心顿沉,悲愤交加,整个人不自觉的发颤,“咱们成亲大半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我从来不在乎你是否与我圆房,哪怕额娘问起,我也会尽量为你推脱。从始至终,我都认为只要夫妻二人的日子过得温馨平静,是否行房并不重要,我怎会可能在汤里动脚?你不要诬陷我!”听着她所谓的辩驳,傅新无动于衷,眼的两簇火一旦燃烧,再难熄灭,“少在我面前装无辜,女人皆阴险,没一个好东西!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给你个够!”说话间,傅新已然抬,毫无耐心的他胡乱拽扯着她的盘扣,他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没有一丝温意,眸只剩浴望与嫌恶在交织!李锦悦被他的粗鲁给吓到了,傅新一向冷清自制,怎会突然变得这样蛮横?难不成那汤真有问题?受到惊吓的她奋力挣扎,将将踉跄着站起身来,便被他一把拽住腕往帐带,身形娇小的李锦悦躲不开他的钳制,跌倒在帐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顺势压覆。算来这还是两人头一回这般亲密,说是圆房,可他并未吻她,没有任何柔情与怜惜,盘扣难解,傅新干脆放弃,直接撕扯她下摆的衬裙,任凭她怎么哀求他都不肯放!被撕碎的不止是她的衣裳,还有她的一腔情意与所剩无几的尊严。她所设想的圆房,应该是两人日久生情,心心相印,而后再缠绵悱恻,然而今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她无法接受,他一直恶语相向,以致于她心生恐惧与排斥,实不愿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圆房,“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求求你放开我,六哥,求你了!”一声六哥,夹杂着她满心的祈求与绝望,傅新那双被浴望充斥的眸子似有一丝清明闪过,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瞬,很快又被浴火淹没,此刻的他箭在弦上,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且他认定是她下药,誓要给她一个教训,哪里顾得怜香惜玉?那一晚的傅新满怀怨怼,足足要了她回,意念才逐渐湮灭,他的腿伤早已好转,心结却未打开,一直不愿与女人接触,今日被愤怒激化,吃了几年的斋,终是大开杀戒,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没有任何情意绵绵的前奏,他就这般直接往城墙冲,压根儿不顾忌她的感受,李锦悦只觉自己像块木头,被锋利的斧子一刀劈成两半,纵然她哭得撕心裂肺,他也不会有半分疼惜!她的六哥明明是个温润善良的男子,不可能对她这般残忍,然而此刻摧残她的完全像是个陌生人,也许他早就变了,不再是她的六哥,可怜她还活在从前,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的执着能打动他,她以为锲而不舍的照顾他,终有一日他能看到她的好,如今方知,不过都是她的奢望。在傅新眼里,她只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没有爱怜,更不会尊重,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他的看法,既如此,她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绝望的她侧着脸满目哀戚,嗓子已然沙哑的她连求饶都懒得,只揪扯着褥子,紧咬着唇,默默落泪,再不哭不声来,帐边的流苏微微晃动着,何时才能停下摆动,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受尽折磨的李锦悦浑身酸疼,根本下不了帐,直至天亮,依旧躺着,惶惶不安的她用锦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一双眼哭得又红又肿,眼皮上多出几道褶子,纵有天大的委屈,她也不敢与人诉。傅新一早便找人过来查验那碗汤,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汤并未下药,难不成是酒有问题?可他所饮之酒与兄弟们出自同一壶,不太可能单独下药,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仔细回想昨晚的情形,傅新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当即起身去查看香炉,却发现香炉干干净净,当他问起丫鬟时,丫鬟竟道今日一早将香灰给清理了。香灰并非每日清理之物,一般都是几日清一次,好巧不巧,今日竟清得那么早!傅新越发觉得有鬼,只因负责清理香灰的丫鬟乃是他成亲之后,太夫人指过来的新丫头,并非一直伺候他的。纵有怀疑,却也不能再验证。这到底是太夫人的主意,还是李锦悦在捣鬼,傅新难以判断,强压着心的疑惑,没再提此事。自那晚之后,李锦悦已然对他失望,再不敢靠近他,也不愿与他说话,像是受了惊的小鹿,每天都躲起来,尽量不与他碰面。这天夜里,李锦悦先行入眠,没多会子,傅新竟将榻上的锦被抱了过来,看这情态,似乎是打算睡帐。惊慌的她下意识起身拢起自个儿的锦被,准备逃离,却被他扬声喝止,“你作甚?”骤落的声音如雷轰顶,李锦悦心发颤,既恐慌又心怀怨念,未敢抬眸看他,淡声道:“我……我去睡榻。”先前两人一直分开睡,而今傅新认为没那个必要,“已然圆房,无需再分床。你已如愿,何必再造作。”委屈的李锦悦忿然怒视着他,恨声纠正,“那不是我的愿望,我没想与你圆房,是你强迫我的!”得了便宜居然还卖乖?果然女人惯会伪装,嘘她一眼,傅新鼻溢冷哼,态度依旧漠然,并无哄她的意思,“我是你的丈夫,行房天经地义,何来强迫一说?”她以为丈夫会疼爱自己的妻子,只可惜傅新对她根本没那个耐心,但凡男人心无怜惜,女人说什么都没用,看透这一点,李锦悦懒得再去浪费唇舌,苦笑自嘲,“如我这般身份低微之人,嫁给承恩公府的六爷实属高攀,你想怎样便怎样,我的确没资格反抗。”说得好似他多稀罕占她便宜一般,傅新对女人早已无感,他自认不可能对谁产生想法,“若非那晚招,你以为我会碰你?”此言于李锦悦而言,无疑是更深重的羞辱,他明明是嫌弃她的,却因为了药而要她,不顾她的意愿,甚至认定是她动的脚,自小到大,她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偏偏是这个她自愿出嫁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她戳伤,“我说了没给你下药,你不信便罢。”这一整日,傅新皆在思量这件事,酒不太可能出状况,若然熏香被李锦悦动过,那她没必要再给他端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