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8
这结果,苏棠心窒了一瞬,扶着墙的她再次晕厥。鄂容安正在想着该怎么告诉苏棠,下一瞬便听到丫鬟紧张的呼唤声。暗叹不妙的他疾步冲过去,迅速将人抱起,放至帐,盖好锦被。大夫来为其诊脉,只道她这是伤心过度才会这般,当需控制情绪,万不可再伤怀。儿子刚出生就断气儿,夫人又几度昏倒,鄂容安气急败坏,当即命人去将雪念找来问罪。昏迷了一刻钟,苏棠终于醒来,抚着自己的腹部,已然平坦,她方知方才那一切不是梦,想起大夫的话,苏棠绝望的闭上了眼,豆大的泪滴自眼角滑落,紧攥着指节,压抑的紧咬牙关,哽咽低泣着。她那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着,断了线的泪珠落在枕边,滴在他心扉,烫得他心塞至极,感同身受的鄂容安拉住她的想出言安慰,却被她一把挥开,再不许他触碰。心知此事无法挽回,此刻他说什么都不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但鄂容安还是想对她说一声抱歉,“对不起,苏棠,我对不住你!害你承受这样的苦痛,一切都是我的错!”出乎他意料的是,苏棠并未怪他,只呆呆的望着帐边垂着的流苏苦笑道:“容爷哪里会有错?您想纳妾实属人之常情,错在我,是我不该太天真,天真的奢求着忠贞的感情,怪我承受能力太差,动了胎气,才会使孩子早产,以致于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人世,就遗憾离开……”怀了六个月的骨rou,说没就没了,她如何能不难过?只要一想起,她便透骨酸心,悲痛欲绝!“容爷”二字,生生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苏棠从未这样唤过他,今日这般说,明显是对他恨之入骨,才会如此生分。实则鄂容安与她一样,都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也曾许诺过,此生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雪念的事真的是意外,苏棠,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碰过她!”她多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再做梦,“落红仍在,你居然还好意思狡辩?”“我不知道那落红是怎么回事,总之真的不是我!”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他,鄂容安百口莫辩,悲愤不已,“你我成亲这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了解,倘若我真对她有意,大可与你直说,何必这样偷偷摸摸?诚如你所言,男人纳妾很正常,我又何苦说谎来骗你?”她当然知道鄂容安的人品,否则也不会如此深爱着他,可如今这状况,已然超出她的想象,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也许你本无此意,但你酒后乱性,强要了她也不无可能。即便不是你本意,却终究是事实!你占有了她,便得对她负责,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最后这一句,着实戳伤鄂容安的心,他还想再说,却听丫鬟来报,说是雪念已找到。自夫人胎动难产开始,雪念自认闯了大祸,吓得躲了起来,小厮们找了许久才将人找到。当鄂容安看到雪念时,双目赤红的他难掩心愤怒,上前便是一脚,狠踹她腿弯,吃痛的雪念一个趔趄,登时摔倒,跪在地上,整个人惶惶不安,止不住的发颤。怒气填胸的鄂容安微俯身,右紧扣她脖颈,厉声质问,“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出现在帐?爷根本没碰你,为何会有落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雪念吓得直哭,加之他下太重,掐得她几近窒息,已然说不出话来,痛苦的抓扯着,想掰开他的。苏棠见状,勉强抬身,趴在帐边咳了几声,呛得满面通红,鄂容安见状,顿时紧张起来,当即松开雪念,疾步来到帐边,为苏棠顺着背,提醒她莫要动怒,当心身子。这样的柔情再也无法令她感动,苏棠忿然抬眸,剜他一眼,肃声恨斥,“是你趁醉要了她,现在又来质问她,鄂容安,你怎么好意思把责任都推给旁人?”并非他推卸责任,而是雪念心怀不轨,饶是被冤枉,鄂容安依旧耐着性子向苏棠解释道:“昨日之事定有蹊跷,若非她作怪,你不会动胎气,孩子也不会出事,咱们的孩子不能白死,雪念必须给孩子陪葬!”趴跪在地上干咳着的雪念哭得梨花带雨,满目委屈的澄清道:“夫人,奴婢没有作怪,只是给少爷端参汤而已,谁料他喝得太醉,紧搂着我不撒,还将我按在帐,我想反抗的,可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挣脱不开少爷的钳制啊!夫人,奴婢对不住您,求您原谅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勾引少爷,是他强迫我的。”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4-0200:5:22~2020-04-000:06: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小妖怪、默、染倾城、九爷是最靓的仔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幸为天下客瓶;暄和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傅恒的坏主意纵然他醉酒,却也是有些意识的,雪念之言分明就是无生有!听着她的虚辞,鄂容安眯眼扫视,越发笃定她有鬼,“我是喝过你端来的汤,喝过之后便自个儿入了帐,根本没有触碰过你,你为何要撒谎污蔑于我?”他们各执一词,苏棠已懒得再听,每一句对质落入她耳都是一记飞刀,刺得她千疮百孔,心间鲜血淋漓,再难痊愈!痛苦的苏棠捂着耳朵摇头祈求,“求你们别再提了,别再我面前提起昨晚的事,已然发生的,再去论谁对谁错有何用?你们终究已然在一起,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见不得她如此伤痛,鄂容安暗恨自己一时情急,竟是忘了顾及她的感受,望向她时,他的眼再无凶狠,眸光瞬柔,“苏棠,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还是那句话,没有碰过她,她居心不良,害死我们的儿子,罪该万死!”昨夜他们还缠绵床榻,今日他就动了杀念,苏棠只觉鄂容安这恼羞成怒的抉择有些太不近人情,“你夺了她的清白,现在却要杀了她,不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