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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让乔淮安觉得:她有吸引人为了她赴汤蹈火的资本。车子出了繁华的城区,到了远郊,绕着盘山公路转来转去,最后穿进了一片私人度假区。停好车,乔淮安引着白若进入前厅,登记之后,两人乘专用电梯到8楼。进电梯之前,一个四十多岁管家模样的男人过来,对白若道,“白小姐一路劳顿肯定辛苦了,这是房卡,您先去套房稍作休整,万总给您定了接风的筵席,7点钟开席。”白若轻点了点头表示答应,进了电梯的时候,却是问管家,“陈伯,他很忙吗?”陈伯立刻道,“万总说了,天大的事也比不过白小姐的接风宴重要,您放心休息,晚上七点准点,他亲自过来接您。”白若笑着说了声谢谢,两颊泛粉,仿佛是个热恋中备受宠爱的小女人。尽管她说了不用,但乔淮安还是亲自将她送到了套房门口,生怕对这位娇客照顾不周,落得个怠慢之罪。白若进房之后,乔淮安在她的门口站了很久才离开,主要是想起了这个女人几年前在北港城的“光辉事迹”。说起来,白若的出生并不富裕,她老家在北港城的一个偏远小镇,父母都是渔民,白若是个地地道道的渔家女。原本她的一辈子也就这样,顶多读书出人头地上个好大学,最终找份好工作而已。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可预料。白若18岁的时候,遇见了北港城声名赫赫的首富宋致诚,且对方对她一见钟情,三两年下来,又是给钱供她读书,又是给人脉安置她一家老小的工作,还连带着爱屋及乌,投巨资大力建设一个小镇:没错,就是白若的老家,绥远镇。后来的故事就顺理成章了。宋致诚为了她离婚。白若大学还未毕业,他便迫不及待将她娶回了家,然后便是道不尽的千宠万爱。那几年传言满天飞的时候,整个北港城的上流圈子中,白若的名字几乎都是跟“狐狸精”划等号的。好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也没有持续很久。因为白若嫁进宋家刚满一年,宋致诚就车祸身亡了,而且大半遗产都是指定白若继承。当年这事儿闹得太大,宋家的两个儿子还报了案,说是宋致诚死的蹊跷,怀疑并非意外身故。警察当时可是把白若这位“遗孀”当成是第一嫌疑人来调查过的。最后当然也没调查出什么结果来。白若也并没有如同旁人看笑话的那样,陷入豪门家产争夺战中,被撕得粉碎。恰恰相反,她丧夫三个月不到,便给自己找到了新的靠山,且与新欢同进同出,丝毫不避嫌,最后远走国外,一走就是三年。白若的“新欢”么,自然就是乔淮安的表兄,万世琨。对这位表兄,乔淮安其实也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与白若似乎是幼年相识,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说起来后面还是沾了白若的光,万世琨才有机会进了宋家企业,成为了宋致诚的左膀右臂,从此事业一路顺风顺水。唯一不顺的是,他曾经进过监狱。至于进监狱的原因,就众说纷纭了,有人说他是泄露商业机密,有人说他是得罪了人。还有的往风-流了里说,是他与白若关系过秘,甚至二人有了出格的行为,不招宋致诚待见了。乔淮安倾向于最后一种原因。因为当年宋致诚身故,恰逢万世琨出狱,他出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接走白若。三年前宋家的那场持续几个月的腥风血雨家产争夺战,乔淮安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惊心动魄。但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是稳住了。在万世琨的鼎力支持下,白若顺利继承遗产,且毫发未伤。但代价也是,她几乎放弃了自己名下所有企业的管理执行权,只相当于个被架空的董事长,远走国外,三年未归——国内的一切对公对私的杂事,都是万世琨在替她一手料理。乔淮安不知道他表兄的行为算不算是一种掠夺,但他想,反正此番白若回来,他表兄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娶她的,从此以后两人名正言顺,财产不财产的,也就不必分那么清楚了。……套房门被打开又关上,万世琨走进来。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裹着浴巾擦拭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白若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沉睡。她身边的桌子上随手丢着褪黑素的瓶子。白若有很严重的失眠症,特别不容易入睡,可是只要睡着了,又特别不容易醒。她这几年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再加上心中惶然,时常整夜不睡觉占着他的电话。因为时差的关系,她的夜晚是他的白天,搞得他自己都跟着昼夜颠倒了,白天的时间全都耗在她的身上,晚上再熬夜处理公事。今天白天因为白若乘飞机,难得他有了空闲,就约了合作方谈新项目的事情,哪知道结束之后对方硬是要约下半场,一来二去的,又喝了些酒,万世琨再看腕表的时候,就已经接近7点钟了。白若是被一阵细细密密的吻给蹭醒的,她不太舒服地推了推。当她目光聚焦,看到那张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脸的时候,白若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几点了?”她偏开脸问,男人热烈地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脖颈。“还早,我先陪你睡会。”他直接将她单手一带,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胸膛。白若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发丝微乱,脸扑红。她睡裙的下端微微开启,露在外面的大腿莹莹如玉。身侧的大床凹陷下去,当男人倾身覆上来,凶狠霸道的吻的间隙,白若轻轻呜咽了声,“不是七点钟开席么,我、我饿了,大家等着呢。”“正巧,我也‘饿’了。”男人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咬了那娇艳红唇一口,得到预料之中的一声嘤咛之后,长驱直-入。这场欢-情热烈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压抑,带着热切,不同于他们之前的每一次。白若本就长途奔波,竟觉得此刻起起伏伏中有些承受不住,后来大汗淋漓,似昏似睡了过去。两人这一闹就是两个多小时,再等到她睡着又醒来,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白若缓缓清醒,从被子里钻出来,听到身边的男人正在打电话,语气很不耐烦。万世琨看到她醒来,便三言两句挂了电话。“醒了?”他侧过身,声音还带着某种特定的沙哑,说话间手伸进被子里,覆在了她的腰上。“嗯。”白若怕痒,轻侧了侧,似乎随口问道,“谁的电话?”“还能有谁,那帮阴魂不散的傻狗。”万世琨点燃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