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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在未来的一段日子,殿下若是想要臣妾,都要这样过……什么时候您完全好了,咱们才能换别的姿势。”靖睿一横肩膀,道:“咱们?等我好了,你觉得我还能守着你,早腻味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现在就腻了,你快将衣裳穿上罢,真没什么好看的。”佑晴盯着他,忽然拿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娇滴滴的撒娇道:“是么……”靖睿一凛。这时就见蓝佑晴一手摸-到他腿-间,笑道:“可你的表现,可不像是腻了的样子。”“……”靖睿低头抿唇,须臾,猛地的去扑她:“蓝佑晴,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了!非得折磨的你连床都下不了。”佑晴咯咯笑道:“你现在不就下不了床了么,正好陪你躺着。”不过说归说,见他来扑她,忙劝道:“别——”没等说完,就被他压住。不过靖睿居高临下的看她,忽而眼睛笑成一道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现在不跟你计较,等我好了,叫你连床都下不了。”他慢慢躺到她身边,卷着她的鬓发把-玩,道:“……你挺有趣的……其实胆子大点不是坏事。”“殿下,您喜欢就好。”“切!也没那么喜欢!”—两人这么闹腾,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宋靖睿这个病号了,第二天叫大夫来看了下,得知没有大碍,就白日蒙头大睡补充体力了。蓝佑晴也不轻松,闹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结果隔日也是浑身发酸,两腿发软,便侧卧在他身边,一同休养。靖睿睁眼的时候,见外面天色昏黄,一片黯淡,知是睡到了黄昏。他从睡过这么晚,不禁叹气,这一白天都浪费了。不过白天睡得好,晚上才有精神么……正想着,见王妃还在一边睡的熟,起了坏心,顺着她领口伸手进去准备揉搓她。而这时就见顺恩一脸惧色的小步溜了进来,他忙将手放下,略带愠色的道:“什么事?没看到娘娘还睡着呢么。”“殿下,大事不好了……”顺恩脸色煞白的说道。佑晴就听耳畔有人在低语说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她听的不大清楚,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见宋靖睿紧锁眉头,便道:“靖睿,怎么了?”靖睿看向她,冷声道:“郕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谋反了,而响应他的……”他挑挑眉:“是那个一只耳。”“一只耳?”佑晴惊道:“钟世彦?”20、一周目(20)自从得知郕王和钟世彦谋反的消息,佑晴连续几天,都没看到宋靖睿休息过。他让人将他抬去承运殿,不停的召见封地内的官吏,商讨应付的对策。佑晴深知这样关乎国内政权更迭的战争,她能做的就是不给能下决策的人添乱,于是保持安静,退守一边。不过她也断断续续的听到点消息,比如他们是在十日前同时起兵的,从默契的配合看,一眼便知是一伙的。还有一点,就是两人手中的兵,因常年和外族对抗,战斗力极强,一路上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攻城拔寨速度极快,不日就要到达昭王封地。佑晴判断,这俩人采用的应该是闪电战。趁朝廷还没反应过来,先不论大小的攻下数座城池,打造一番声势再说。她想,手头的兵丁数量和质量不能和郕王匹敌的昭王,貌似只有卷铺盖逃跑一条路可走了。她没猜错,宋靖睿对她说,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十五出城回南京。在临行前一夜,他心情颇好的邀她赏月饮酒。“美酒佳人。”他轻松的笑着,全然没有明日就要落难而逃的颓废摸样。就她知道的历史上,皇帝逃离都城,躲避战乱的有好几位,等待勤王的军队把叛军打出了皇城,再回去继续做皇帝。大概宋靖睿也是这个心态,反正一个藩王,逃回京城,等到战乱平定再回来继续作威作福吧。不过,顺恩似乎并没怎么安排明日的行程,属下们也未见忙碌,难道他要轻装上阵,也对,逃命么,带那么多仆从只会拖累奔命的速度。佑晴配合他的轻松态度,亦笑道:“的确是美酒,但臣妾真的是殿下眼中的佳人吗?”靖睿闻言,微微摇头嗤笑,佑晴不知他在笑什么,便自嘲的叹道:“看来臣妾说对了,臣妾并非是殿下满意的佳人。”他眼眸清亮,平静如水,又似外面的月光般静谧:“满不满意,反正已没得选了,凑合着吧。”“不是啊,其实你已经选择过了,在钟世彦想把我们姐妹换回来的时候,你说了‘不’。”靖睿一怔,捏着酒杯轻晃,看着里面的酒水,愣愣出神,忽而一笑:“其实……唉,算是吧,你比你meimei好多了。”佑晴见只有他杯中有酒,挑挑眉,手臂伸到他面前把酒壶拿过来,想要为自己斟酒,可这时,宋靖睿却抬手挡住壶嘴,不让她倒酒。她微蹙茫然的问:“怎么了?”不让她喝酒?其实他受伤了,才是该禁酒禁欲的人。靖睿有些恍惚,看了眼她的面孔,又移开目光:“一会再喝不迟。我想和你说会话,不想那么早就醉了。”“咱们不能喝醉,要不然宿醉,明早起来头疼欲裂,赶路的话太辛苦了。”不过佑晴还是如他所说,将酒盏放下了,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笑眯眯的问:“你想说什么?”“说什么……嗯……”靖睿道:“郕王犯上作乱,这么大个事,咱们还愁没话说吗?”佑晴轻叹:“我又不了解郕王,你该了解啊,你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吧。”靖睿觉得可笑,纠正她的话:“谁跟他一起长大了?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封王就藩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一点都不了解,父皇真是的,居然要我跟这么个乱臣贼子做邻居。”郕王封地就在昭王上方,正确的说,若是郕王想挥师南下,必须经过一道昭王封地。于是在郕王叛乱后,宋靖睿作为第一道屏障,首当其中。“先帝是想让郕王守护边界,成为保护你的屏障,只是没想到他成了内贼。”“他不是没想到,他是不愿意想。”靖睿啧嘴感慨:“父子两个看人的眼光都有问题,多可笑,一个指望郕王守护边疆,一个指望钟世彦防备郕王,没想到,两人居然是一伙的。”说着,他不禁气恼,一捶桌:“现在他们合兵夹击我这里,若是成功了,北部大部分就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