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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徐诣输得起,语气淡然:“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作者有话要说:准备上第二阶段火葬场☆、25、第25章散会后,所有人各司其职,回到工作岗位。办公室里只剩温锦柔,徐诣,周岩,温裕笙等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徐诣看向身旁的姑娘。她面色冷静,正在翻阅手中的文件,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也并不在乎他刚刚说了什么。果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再能让她产生任何波动。纵然这段时间徐诣得到过温锦柔太多的冷待,可还是不习惯,还是轻而易举被击溃。他一语不发,也静静地凝视她。周岩站起身,走过温裕笙身旁时拍拍他的肩膀:“温总,我有些事想问,跟我聊聊?”温裕笙觉得周岩是在为徐诣行方便,但他是大合作商,不便拒绝,蹙着眉点头,警告地看了眼徐诣,可惜徐诣并没有看向他。温锦柔眼中是工作,而他眼中是她。周岩和温裕笙走出办公室,门被助理带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温锦柔合上文件夹,也准备离开,徐诣轻轻握住她手腕:“初初。”暗哑的声线,压抑着太多太多感情。温锦柔看向他的手,“放开。”“别走。”他舍不得放,眼神祈求地看着她,拉着她的力道不松不轻,终究还是怕她厌恶。徐诣这段时间学会的是忍耐,忍耐着想要见她拥抱她的冲动,却又怕惹她厌恶,处处注意分寸,有时候拉一拉她的手,他也会思来想去许久,他曾经那样伤害过这个姑娘,现在只想用尽全力的保护。“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他哪里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薄情冷性的徐诣?他变成了一个可怜人,求她怜悯,求她恩赐一个眼神,甚至施舍给他几句话的时间。温锦柔没再说话,眼中透着点不耐烦,徐诣当然看得懂,心里又刺又疼,又害怕惹她嫌,柔声说:“不会耽误你太久。”温锦柔语气淡淡:“你再啰嗦下去,只会耽误我更多的时间。”徐诣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握在两只手掌间,指腹轻轻摩挲上面的肌肤,“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散心,初初愿不愿意跟我去?”他明白温锦柔不会答应,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地柔声说:“我已经全部打点好了,你以前就很想跟我出去走走,是我工作太忙没有顾及你,我错了,以后也不会了,初初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好不好?”温锦柔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然慢慢地笑了:“你这是在求我吗?”徐诣看着她点头,哑声:“是。”“求人就是你这个态度?兴许你再多求几次,我就答应了呢?”徐诣闻言,心中多出几分希冀,握她的手也紧了几分,捧在自己唇边轻轻地吻:“求你,好不好?”温锦柔笑意更浓,倾身靠近他。她身上有他熟悉的香味,他一向很喜欢,如今若说神魂颠倒也不为过。徐诣有些失神地看着她脸靠近,听到姑娘温温软软的嗓音响在自己耳畔,说:“从前的一切我早就忘了,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令我无比厌恶,我为什么要记得?”他怔怔地看着她,方才还满是希冀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仿佛黑暗中最后一盏微弱的烛火被狂风猛烈的扑灭。徐诣的心被凿出无数个洞,已经千疮百孔,渴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落寞和后悔。温锦柔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徐诣从怔愣中回神,猛地抱紧她的腰,“初初!”“如果你觉得曾经和我的回忆都是恶心的,那么我重新给你一份完整的爱,这一次,我一定小心翼翼,绝不会伤害你分毫。”他浑身冰凉,嗓音暗哑颤抖,十分的急切,有些狂乱:“我,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你就可怜可怜我。”他声音逐渐哽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原来这就是爱而不得的痛苦。他看不到未来的方向,对每一个明天的到来都既害怕又期待。害怕的是再次听到她轻飘飘的一句恶心或是厌恶,期待的是她可以回心转意,哪怕多看他一眼,他如今也能无比满足。徐诣是一个可怜人,他没有得到过爱,父母只将他当做提线木偶,身边的人大多唯利是图,与他相交都是为了获得什么,只有温锦柔,唯有温锦柔是他曾经真真切切拥有过的人。他还在骗自己,无数次骗自己她曾经是爱自己的,这样才能坚持下来,唯有如此,他才能努力存活。温锦柔面无表情的垂下眸,徐诣抱着她的力道很紧,怕她消失,手臂愈发收紧。一个拥抱,他朝思暮想两年,再相逢却又克制着这份欲念,不敢进,又不舍退,只自我煎熬。如今的徐诣变成了年少时的宁萤,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她只要轻轻一推,他便可粉身碎骨。她抬手轻轻拍他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肩膀,动作温柔。徐诣眼神亮了亮,以为她有一丝心软了,却又听到她笑着说:“听到你这样说,你知道吗?我心情真的很好。”她的目的就是如此啊,让他得不到,一辈子受这种煎熬。一而再,再而三,徐诣的希望又落空,从头到尾被耍得团团转的都是他。温锦柔拍他臂膀:“放开。”“不放!”他抱紧,嗓音也带了几分狠意:“我永远不会放手,你只能跟我在一起。”这句话说完,直到许久后也没有再等来温锦柔的声音,徐诣抬头,她眼神不再温和,十分冷漠的看着他,“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徐诣静静看她好一会儿。他发觉自己竟无法去违背她的意愿做事,僵硬的手慢慢放开。温锦柔拿上所有文件夹转身,徐诣静默地盯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直到门关上,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徐诣低下头,沉沉地叹一口气。又惹她生气了……*温锦柔快下班之前收到一束花,女助理眼神暧昧地把花抱进她办公室,“小温总,你的花。”温锦柔随意地看了眼,在花束上看到一张卡片,伸手拿过来。上面的字体很熟悉。曾经的半年里,她每天都有收到,是徐诣送的,卡片上写着:[对不起,别生气。]她动作缓慢地将卡片撕碎,眉心轻蹙,明明告诉过自己要忘记那半年的事,可是两年了,却桩桩件件都记得清楚,这回忆也如同徐诣那般令人厌恶。助理问:“小温总,这花放在哪里?”温锦柔:“送你。”助理愣了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