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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不是……原来害我还不了魂的那场火是他放的!说不埋怨是假的,若不是他把我尸体烧了,我也不至于两次回魂都以失败告终。可是看言昭这架势俨然是想和我的尸体同归于尽,心里又有点奇怪,他莫不是,真的喜欢着我?正旖旎着心里很自恋的想法,我感到背后被人踹了一脚,痛的差点迸出眼泪,仓促间回头,似乎看见白无常促狭的笑。“可恶!”我揉着腰,“你就不会轻点?”然而,我感到脸颊正火辣辣的疼。额,脸颊怎么会疼呢,明明方才李承徽打我的时候我都没感到疼。这么一想,我垂下头观望,大红色的敛服被扯得凌乱,肩头凉飕飕的,我下意识捂着肩,手心的火热熨帖着,触到一片冰凉。再抬头,言昭发愣看着我。我很确定的看到了他脸上没干透的泪痕。他居然还在哭。原来他真的是爱我的。我从前但凡瞧见言昭有一分被暖化的征兆,被臆想成五分,这时明明看见他十分的不舍,却忍不住疑惑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言昭还傻站在原地。我忍不住问道:“言昭,你是要烧了我吗?”言昭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未曾见过他这么木讷的时刻,忍不住追问:“难道我死了,你也不想活了?”他把蜡烛放回原处,背着我擦擦脸,我隐约听见他说:“……是。”我刚想出言嘲笑他哭鼻子,恍然间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不自知的擦着眼睛,疑惑这些泪是哪儿来的。言昭朝我走过来,道:“华仪,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确定,拍了拍他的脸,手触到他的脸上,却不忍用劲,只轻抚着,言昭笑了笑,吻了过来。帐绡薄,花烛透,高枕暖卧叠声嘶,夜半鸳颈交。次日一大早,我颇有点羞涩。言昭的手搭在我腰上,看着比我还羞涩,此举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轻薄良家郎的纨绔。我们盖着被子在被窝里厮磨,管家敲了门,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道:“驸马爷,出殡的队伍已经安排就绪了。”我们穿戴好出门时,管家的下巴被惊吓的合不拢,言昭牵着我像是炫耀战利品,逢人便道我活过来了,若不是我活生生的跟在他身后,那些人该是以为他疯了。我从来没有见他笑的这样开心。下午去宫里给父上请安,言昭站在门前看我换装,我透过镜子的倒影看着他,心里忍不住偷着乐,若说他是怕我活过来是个梦,我更怕他这时候对着我的笑是我虚构的。他慢悠悠从门外走过来,蹲到我跟前帮我描眉,淡淡道:“华仪,帮我生个孩子吧。”我差点被他的话噎住,一旁的婢女们捂着嘴笑,我脸上一阵发着烫,言昭待我回话,我努力佯出正色:“嗯,我考虑下。”轿撵驶进大内,我发现今个宫里的气氛不大好。亭台楼阁目之所及都挂了灵幡,这样大的阵仗自我出生来没见过几回。我先去了皇后宫里,皇后与一种妃子肃穆坐着,平素话格外多的年轻妃子这会儿不大敢开口,倒是皇后道着:“一日之内,瑄公主与裕王相继离世,陛下哀痛不已,你们也当安分些。”我方迈进门的步子一顿,缓缓缩回去,方才若还没听错,皇后说,四哥他,死了?我能感到脸上的笑渐渐消失,这会儿绷得紧,我急忙转身,便撞见了人。“公主?”裴昭仪揉着肩,望向我,却淡淡道,“还是苏瑄?”我一刹那失了神,裴凝碧怎么会知道,我曾经是苏瑄。她浅笑着与我擦身而过,我拽住她的手问道:“你还知道什么?”裴凝碧笑笑转身,目光顿在我的手上,淡淡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其余的,你去明灯那儿找吧。”☆、第78章我前往东亭山半山腰的云陀寺,住持明灯大师安坐在禅房,我推开门扉,闻得他道:“你来了。”他似乎早知道我会来。他面前放着一个瓷坛,正诵经超度,我缓缓走到明灯对面坐下,便听见明灯道:“你想问什么?”“我究竟是谁?”明灯拨动佛串,眼睛阖着:“你觉得自己是谁?”我卸下肩膀:“我不知道。”明灯睁开眼,将佛串放在瓷坛上,与我道:“在这之前,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自我被噎死被还魂以来,听过许多个故事,可是那些都是旁人的,这遭听的是自己的,然自己的故事却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便颇有些不自在。可是明灯说的,似乎又不是关于我的故事。他说:“佛祖从前有位弟子,欢喜人间一位女郎,他求佛祖放他还俗,与那女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佛祖道,这□□不曾禁锢你,这诫疤不曾阻拦你,何来放过呢,那弟子便还了俗。”“他在佛前修学百余年,已经超脱生死,那女郎的红颜却渐渐老去,终于有天,她快要死了。弟子抱着女郎跪在佛祖前,求佛祖给她续命。他求了三天三夜,佛祖没有出现,他便生出怨怼,咒骂佛祖:都说我佛慈悲可究竟是怎样的慈悲,让红颜终有老去,让有情人离散,让世上所有美好变得面目全非,莫不是因为只有如此的慈悲,佛才长长久久的享有香火朝奉,因一己自私,让万物在苦海中煎熬。”“他的咒骂响彻九重天,又从九重天传至冥王境,冥王出现在弟子面前,与弟子道:你当真爱着这女郎么?弟子点头。若是用你的命来续她的命,你也愿意吗?弟子还是点头。若是你死后,她再嫁给旁人呢?她不再爱你,甚至将你忘了,你对她的好,她生生世世不再记得,你还愿意么?弟子说,那再好不过。于是,从此世间有了一种秘术,叫冶命术,须得极爱之人的血为引,续命将死之人,此术后来经过演变,可以通过丸药服下。那年苏姑娘病重之际,裕王殿下问我,有什么法子可以给苏瑄续命,我将这个说给他听,老衲那时问殿下,他爱的不是公主么,这法子只用于挚爱,旁人即使服用也不会有效果。殿下与我道:苏瑄不就是华仪么。”明灯望着我,“瑄公主,你还要问自己是谁么?”苏瑄就是华仪,原来他早知道。那年我来云陀寺取药,明灯说一定要四哥陪我一起,原来是要四哥给我放血。那时我以为四哥不晓得这药的真正效力,可其实一直不晓得是我。明灯将佛串从瓷坛上拿下来,“公主可否帮老衲一个忙。”“你说。”“这坛子里装的是老衲一位小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