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2
十多年,现在也老大一把年纪了,都说人越老,就看的越开,也越聪明。可我观大师,似乎正好反着来,怎么是越活越糊涂了呢?”承观不明所以,终于睁开眼,缓声问道:“殿下何出此言?”齐润跪的脚麻,不耐烦的换成了坐姿,拿出藏与宽袖之下的被红布包着的酒坛子,笑道:“大师闻着这味道,是不是觉得心里像是数万只蚂蚁在爬呢。”他拔开酒坛盖子,故意对着承观以手做扇扇着风,这酒本就好,酒香味立刻飘散出来。承观眼睛一亮,几乎不能控制的扭头去看着旁边的酒坛。可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完了。齐润笑意不明的看着他,“大师好似对这酒很有赏鉴啊,不过----和尚似乎是不能喝酒,尤其是大师这样的人物,你身为北秦的国师,对着一坛酒表现出如此渴求的神情,实在叫本宫费解。”承观脸色再也无法淡然,脸上惊恐,对着齐润跪下道:“殿下------殿下饶了贫僧这一回吧,贫僧已经多年不----不饮酒了,殿下若能放过贫僧这一次,殿下要贫僧做什么,贫僧都答应您,只求您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若是庆隆帝知道自己偷偷饮酒,破了大戒,恐怕会立即将自己斩首。他若是一个普通和尚也就罢了,偏偏是国师。在众人眼里,他就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国运,他行为不端,那就代表着国家也会靡费,这罪责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担待不起。齐润见时候差不多了,笑容渐渐轻松起来,拖着坐垫靠近了几分,又从袖口摸出两个酒杯,满上后递给承观一杯,自己也拿了一杯。“看来大师还是个聪明人,你放心,正所谓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大师心中有佛,到哪儿都有佛,做什么都有佛,佛祖又怎会怪罪呢。来,正好本宫现在口渴得很,与本宫干了这杯如何?”承观知道他今日这一手绝对是有事要找自己,所以他才说出那番话,比起死,被利用又能算什么呢,人至少还活着。事到临头,他也只能端起酒杯,与齐润碰杯后一饮而尽,只是向来贪杯的他,唯独这一杯酒,喝的全然不是滋味。齐润又给他倒了一杯,笑道:“我们再干一杯。”承观咽了咽口水,只能认命的再喝一杯,喝了一杯,还想喝一杯,就像是犯了瘾,根本控制不住。等他喝的六七分醉意的时候,考虑到不能被人看出来,就摆着手说不能再喝了,然后才问道:“殿下想让贫僧做什么?”齐润呵呵一笑,这才正色起来,说起了自己要他办的事。☆、第351章我有良计凌依一直关心着宫中的变化,路笑天平日没事的时候,也会在宫中或“侍卫”或“宫女”随意溜达,几乎掌握了齐润的所有动向。所以当后者先后去了张府和天竺阁的时候,他虽不知到底谈了什么,却也感觉到事情有什么不寻常之处,立即将这件事告诉了凌依。齐润会去找张天浩,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齐润想得到后者的支持,可这又去了天竺阁,恐怕目的就很不简单了,不管怎样,凌依还是决定亲自去张府一趟。还没出门织扇就先担忧起来:“夫人难道要去见张大人?他不一定会见我们吧。”“张天浩见不到,见张佐伦张公子总可以。”织羽将遮阳伞拿过来。其实对于张佐伦会不会见自己,凌依也有些没底,毕竟白妙簪这件事对张佐伦的打击不小,何况后者还不知道白妙簪确实活着,若是知道了,那岂不是要恨死她。织羽也正在担忧这件事,不禁问道:“夫人,您说白二小姐还活着的事,我们是不是要告诉张公子?以前您不是很看好张公子吗。虽说发生那么多事最终导致张公子与白二小姐有缘无分,不过我们这个瞒着,若是让他以后知道了,那该如何?”“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何况是他成亲在前,这感情的事也强求不了,这一次,就不告诉他,将来有机会再说吧。”凌依缓声道。毕竟还需要时间来判断张佐伦是否会与他父亲张天浩同流合污,还是张家交到他手里后会是另一番景象。三人来到张府门前,让守门的护卫通知了张佐伦,没过多久,后者就走出来迎接。看起神态和举止以及口气,对凌依还是颇为敬重的。“今儿是什么风,竟然将侯夫人吹到寒舍来,我们可是许久未见了。”在面对老熟人的时候,张佐伦还是从前那般玩笑,这倒是让凌依自在了许多,被领着进屋后。与张佐伦寒暄了两句。就说起了此次来的目的。“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不知张公子是否愿意不吝赐教。”张佐伦听后哈哈大笑。语气中颇为无奈:“你不开口之前,我还怀着半点儿庆幸,想着你是不是突发奇想来看望我这个老朋友。不过显然就算是成了亲,你这性子还是没改。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话虽如此说,不过语气中没有半点儿不满。倒是很高兴似的,“每次你来找我,必定是有事要求,这样说来。我也是荣幸之极,至少还有人觉得我还有用处。”凌依能感受到他调侃之下,是一颗孤寂无奈而不甘的心。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在自己看来是多余的话:“你别看你现在这样。将来-----不,也许不出一年,你身上就会发生让你意想不到的事。”虽觉得是安慰的话,不过张佐伦还是很开心,“行了,别跟我客套这些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想问的?”凌依迟疑了片刻,才歉意道:“我听说四姨太难产死了,大人小孩都没保住-----”“果然是为这件事来的。”张佐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这几天听说这件事的人不少,昨天大殿下才来看过父亲,说的也是这件事,看来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他顿了顿,又道:“难道你是听说这件事特意来安慰我的?哈哈-----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凌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当然不是来问你们府中的私事,只是想知道大殿下昨天都说了些什么。”张佐伦脸色微微一顿,笑容不似刚才那么轻松,而是带着些防备,纵然轻微,却还是让凌依察觉出来,由此她心中也越发肯定,齐润一定是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其实对张佐伦的为难,凌依充分的理解,毕竟两人不是什么故交,也不是亲戚朋友,张佐伦完全有理由拒绝自己的请求。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得不继续追问。“我知道这个要求我提的让你为难,你无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