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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瑞又独自坐了片刻,终于起身,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出门。☆、第195章时间赶巧满江燕死的惨,尸体在城墙上挂了一晚上,后来还是宫云瑞亲自将她取下来,交与血狐去埋了。“你知道,我实则是很看重你。”宫云瑞站在瑞江边,风吹的他衣衫鼓动,脸上表情看上去淡漠冰冷,可若是仔细一看,又能发现眼里流露的一点其他深意。“你至死都相信,落霞苑与凌府有联系,或许,我该相信你。虽说有些晚了,可你也该瞑目了,因为我已知晓,你放心,害你之人,我必为你报仇。”宫云瑞往瑞江里扔了些纸钱,然后转身回走。然而他并没有往回宫府的路走,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大小姐,婢子已经准备好热水。”织羽将凌依要换的衣服放在屏风上面。凌依起身朝屏风后而去,白日跑了一天,浑身又累又脏,她现在什么也不愿想,只是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婢子就在外面候着,大小姐若是有需要,就叫唤一声。”织羽道。凌依沐浴不喜身边有人,她和织扇每次都是站在外面等着。凌依试了试水温,有些微微烫意,正合她意,便褪去衣服下水。“祖母那边今日不用药汤过去了,从明儿起,三日给她泡一回,若是祖母问起,就说路大夫说了,她身上的湿气已经去的差不多了,是药三分毒,用多了也不对。”织羽道是。凌依靠在木桶边缘,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被舒展开,很是舒服,她闭着眼假寐,心思却没有停,想着如何让黄伟三人能进宫,并且进了宫,还要能见到皇上,还能顺利的在皇上面前喊冤。宫承焰与海宁公主在宫中都有人,这两人绝对不会允许黄伟和罗氏以及小吴出现在宫中。只怕三人一现身,立刻就会被当成刺客而杀吧。她一想事就停不下来,渐渐地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就模糊了。织羽等了许久也不见凌依出来,轻声问道:“大小姐?水是否还热着?婢子去给您添些热水。”里面无人应。织羽等了片刻,走过去看,却见凌依已经睡过去了。她过去试了试水温,已经有些微凉,便提着木桶去打热水。凌依迷迷糊糊听到有走动的声音。忽的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水已经有了泛冷了,她喊道:“织羽,给我添些热水。”外面没人,又见木桶也没在,她便知道织羽已经去打水了。屋内很静,凌依的耳朵本来就灵敏,稍微有点声音就能听见,遂那轻微的靠近的脚步声并没有瞒过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水先放外面,去帮我把桌上的香油拿过来。”凌依吩咐道。脚步声似乎顿了顿。片刻后,才听到其渐渐远离的声音,似乎正在朝桌子走过去。就在这时,凌依悄然从浴桶中站起来,衣服挂在屏风上面,她站在浴桶中没法儿取下来,只能将放于旁边的擦水布披在身上,然后悄悄走出浴桶。许是水声太大,又或者是屏风上有影子,总之外面的脚步声又迅速朝她靠拢。凌依索性不去拿里衣。而是将穿在最外面的袍子裹在身上,倒也没有露春光。手在头发上摸了摸,放下来。刚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屏风就被人一把推开。“二少爷深夜闯入我闺房。恐怕于理不合吧,我若是现在叫两声,你宫云瑞在京中的声誉,可就毁于一旦了。”凌依冷冷的看着来人。宫云瑞本只是想来质问,只是没想到时间正巧赶在这个时候,他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出现在凌依洗澡的时候。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惨叫救命了。不过他也早就知道,凌依绝非一般的女子。他的眼神毫无顾忌的在凌依身上打量,眼里噙着笑意。“凌小姐若是现在喊,恐怕名誉扫地的不是在下,而是你吧。”宫云瑞冷笑道。凌依任他看,面不红心不跳,“反正我早已说过不嫁,名誉什么的也无所谓了。倒是二少爷可要主意了,你一身清白,若是传出这些话,恐怕维持了十多年的形象,才是真的要毁了。鱼死网破的道理你该懂吧,我一个小女子而已,若是惹急了我,可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大事来。”宫云瑞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凌依,良久,他才转身,“我来是有事要问,看来凌小姐这样子也不方便见客。”凌依嘴角泛着冰冷的弧度,手中的长针顺手插在头发上,迅速穿好衣服走出去。宫云瑞正悠闲的坐着喝茶,手里翻着凌依正在看的书。“二少爷不惜深夜来访,难道只是为了来看书?”凌依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质问。宫云瑞放下书,目光落在凌依身上。平日见惯了后者冰冷白皙的脸,现在的凌依,看上去却与平日不同,让宫云瑞微微发愣。许是刚刚泡了澡的缘故,又许是男子出现在自己的闺房的不自在,总之,凌依的脸看上去有些微微泛红晕。肤若凝脂唇若朱红,眼如星辰,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宫云瑞下意识的站起来走过去。凌依将还在滴水的头发往脑袋后拢了拢。宫云瑞眼中带着讥笑,“你以为那样的东西,就能奈何我?”凌依笑:“能不能奈何你我不知道,不过----”她说着,手中银针刺向自己的脖子。宫云瑞眼神一沉,只觉得浑身血液一阵倒流,还不待他大脑做出反应,脚已经行动。他的速度很快,在银针靠近凌依脖子的时候,正好擒住后者的手腕儿。“你疯了。”宫云瑞瞪着凌依怒吼。擒住凌依的手力道大的连他自己都震惊。发现凌依微微蹙起的眉,他松了些力气,却不放开,另一只手,竟然在微微颤抖。凌依嘴角笑意越甚,银针迅速从左手换到右手,眨眼功夫针尖已经抵在宫云瑞的脖子上。宫云瑞怔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彻底松开凌依的手,冷声道:“你使诈。”凌依听的哈哈大笑,“二少爷竟然说我使诈?这可是我出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说呢?”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宫云瑞不知为何,心中很不舒坦,解释道:“我来并非要刻意冒犯,只是---”“只是时间刚刚好。”凌依接下他的话,针尖轻轻戳在后者的脖子上,问道:“说吧,你来到底为何?”“若我说是为了你?你可信?”宫云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凌依扬了扬眉,“我当然信了,二少爷可不就是为我而来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