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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小小的花种循着血的味道寻找栖息之地。感受到花种生根的勃勃生机,白乔倏然微笑,成了。体内多出一股神奇的力量,坤长老立马察觉,立时以灵气将那物禁锢在皮rou下方寸之地,再去看形容狼狈的白乔,心头火气更盛,而后完全不顾牵扯身上的伤,神识铺天盖地压制白乔,“去死吧!”此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令他灵气紊乱,差点就走火入魔。“噗……”白乔脑中轰鸣,筑基期的神识被吞噬干净,彩虹感应到她此刻极为虚弱,也顾不得聂连卿,展翅飞来,赤炎火带着烧灼之气飞向坤长老。热浪袭来,坤长老召铁链抵挡,上面的黑气被烧得呲呲作响,他不怒反喜,“竟当真是凤凰!”贪欲占了上风,坤长老直接以心头血供养噬魂链,疯狂的以燃烧修为的方法克敌,彩虹才过了一重火劫,且大部分灵气都给了白乔提升修为,自然不敌结丹修士的拼命反扑,躲避飞行中火焰失了准头,反而被铁链刮蹭掉翅膀上的羽毛。它疼的长啼,白乔心神牵扯,往嘴里倒了几颗丹药,强行催生出灵气,而后以所有修为催生坤长老体内的花种,她不是无垢灵体,灵气有限,拔苗助长的行为让她经脉强行扩张,痛感加剧,她身子难以自控的轻颤。白乔咬着下唇,只是撑开经脉就这么痛,聂连卿丹田碎裂又该是怎样的痛苦……花种冲破坤长老舍下的禁锢,涌动的鲜血做了花苗最好的养料,它几乎是疯狂贪婪的将根须扎向他心脉深处。坤长老正在控制铁链,灵气越是游走的快,花种长的便也迅速,胸口伤处传来酥麻的痒,他诧异的低下头,就看见一点青翠的花苗伸展着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大。“这……这是什么鬼东西!”白乔神识枯竭,依旧努力用外物生出的灵气供养花种生长,快些,再快些。“啊!!”花种从他心上长出,灵气便也源源不绝的供养着花儿的成长,他能感受到心脏上长出无数细小的花须,坤长老眼珠子鼓裂,抬手想要将冒出的花苗拔除,手指刚碰在上面就觉得心脉被撕裂的痛。“你干了什么,你也是邪修?!”坤长老掐着花苗疼的肝胆欲裂,花种生长的太快,再任由他长下去,他的身体也将变成花的培养皿。白乔对于他的嘶吼置之不理,她要让他完全变成花种的养料。“住手!快停下,啊!”坤长老脏腑被根须穿透,繁复的绿叶花枝遮了他的身体,远远看去,像是一颗长在峭壁上的树。哀嚎声惨绝人寰,却随着花种吸去他所有血液而逐渐变的沙哑,直到逐渐归于沉寂,徒留残破的衣衫包裹着根茎。没了主人的噬魂链便也安静的如那树一般。白乔颓然的倒在地上,丹田内再无一丝灵气,重创的神识像是被人用一把钝刀子在脑中胡乱的磨,她疼的几欲昏迷。恍惚中石壁旁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白乔喃喃说道,“言玉?你没事就好……”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穿书身份蓝色的衣衫走近才能看出上面沾染的斑点血迹,衬着他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透着别样的风情。彩虹因着白乔的伤眼前也有些恍惚,扑扇的翅膀都失了平衡,阿寻瞪着一双因为瘦弱显得异常大的眸子。他身上尚带煞气,垂落的手上还握着一管玉箫,顶端滴答滴答的落着血。阿寻小心的扯了扯彩虹的翅膀,“咳……”彩虹有些虚弱的眨着眼睛,询问的看着他。“呵……”言玉甩了一下萧管,地上多出一条淋漓的红线,他走到阿寻身边,玉箫抬起他尖俏的下巴,“怎么,担心我对你们不利?”阿寻拍开玉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狭长的凤眸,上古凶兽岂会怕一个人修,他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吃了他自己会不会吐死?言玉俯身蹲在白乔身侧,眼神挑剔的从她脸上一寸寸划过,“易容换息的功法到是高绝。”他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聂连卿,“异火与凤凰都是修士求之不得的宝贝,心动也是理所当然,你呢,又是什么珍奇异兽?”阿寻向后退了半步,抿着嘴不说话。他不回答言玉也不在意,看着天空幽幽叹了口气,“宝贝唾手可得,让人难以抉择啊。”指尖敲击着萧管发出悦耳的轻响,他眼神越显幽深。沉默许久,他轻笑着将白乔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离开之际在她头发上划过。“死人能守住所有秘密,活人却可以将恩情延续下去,救了你能得的回报应该更多些吧。”阿寻看着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侧脸,语出惊人道,“你看上她了?”言玉笑道,“你猜。”他施咒将衣物变得整洁如新,抬手搀起白乔的手臂将她扶起,彩虹懵懂的凑到阿寻耳边,“他是想跟主人交配吗?”言玉胳膊一抖差点将白乔摔了,回眸解释了一句,“我并无此意。”彩虹打着摆子挡在他前面,“我来背主人好了,你去抱主人的哥哥,你们都是雄性。”言玉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大师兄!?”叶昭昭一手拄剑,微微佝偻着身子从一个倒塌的山xue内走出,她顺手抹去脸上的灰尘,踉跄着朝他们走来。“是昭昭啊。”他语气温和,“我还当只有各宗门的前辈们来此,你这丫头胆子也是大。”“若非如此,我又怎会遇见大师兄。”她走近才看清言玉怀里的人,提着的那股劲终于踏实,叶昭昭重重喘了口气,“还好,小乔也没事。”言玉:“你们认识?”“此事说来话长,等离开这里我再跟大师兄仔细讲个明白。”她将剑收起,自然的将白乔揽到自己怀里,四下打量瞧见人事不省的聂连卿,她眸色略深。“邪派的人被诛了大半,余下之人或逃或被擒,大师兄,我们先去和文长老会合可好。”“走吧。”言玉看不出她对聂连卿的特别,招出飞行法器将众人带离此处。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山石闪动间多出一个身影,女子眉眼间再无之前的骄纵张扬,她将唇咬出血,手中握着的香囊却始终未放,“父亲,是我错了……”天空阴沉沉的像要下雨,崖底吹拂的风一如往常,冷进了人心里,“言玉,希望我们今生再也不见。”她披了件深黑的斗篷消失在阴沉的日暮中。空荡寂寥之处分明有一个模糊难辨的神识残影,他看着范之瑶消失的背影淡淡道,“不过凡世初见便种下情根,范之瑶,你的确错的离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