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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地当做你历练的机缘,大肆在此处凝气修炼之后,发现身不自控,七日之期一到,黑雾弥漫,你却并未被黑雾吞噬,反而借由花中灵气存活,时日久长,这花竟占据你的rou身,致你变成今日这般模样。”聂连卿将剑从地上抽出,面无表情的看着它,“不知我说的可对。”“哈哈哈……当年我若有你这等机敏,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它冷冷的退到一旁,“便是被你猜到究竟又如何,既落入此处,便不可能再离开,待黑雾出现,你们只能作出和当年的我一样的选择。”“成为花的养料,生不如死”“那又如何,起码我还活着。”“呵,活着终有一日这花侵入你的脑子,届时你可还有作为人活着这等想法。”白乔嘴角微抽,都落入险地了,他还这般嘴上不饶人。聂连卿似是知她所想,嗤笑道,“还没看出来吗,它现在至多是一朵能说话的花,根本奈何不了我们,除非吸收花中灵气被对方cao控。”“那我们要如何离开”聂连卿看着仿若死物的长剑,他也不知道。它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还记得我先前说的话吗,时光漫长,我现下也只对男女交合之事有些乐子,若你们演的好,我便放过你们。”还真是朵想法奇葩的花,白乔如是想着,片刻后她又恍然,一个心理扭曲的人对情爱之事执着,怎么想都不合常理,一百年那么长,它肯定尝试过各种方法脱离此地,或许解脱之法与欢爱有关秋灵素的衣裳瞬间被脱下,曼妙酮体一览无余,她直直站在那,娇媚面容含羞带怯。花枝cao控着秋灵素逼近,令她做出些搔首弄姿的喷张姿势,聂连卿早已扭过头,气急败坏的把剑递给白乔,“杀了她!”“……”虽然她也厌那女人生事,但罪魁祸首是那朵怪里怪气的花好不好,白乔无语凝噎的挡在他面前,若是龙泽能现身,这等美人投怀送抱的好事他定然喜大普奔。聂连卿如此杀伐果断,它顿了顿,见他们靠的极近,突发奇想说道,“咦?兄妹敦伦,想想也是美事。”白乔拧着眉头捅了它一剑,“闭嘴!”聂连卿见此突然笑了,顺手摸了摸白乔的头发,“我还当你面具带久了,真将自己当作人畜无害的小白花了。”白乔眨巴眨巴眼,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哥!”“……”原本如提线木偶般被.cao控的秋林素突然挣脱束缚,力竭似的瘫坐在地上,呼吸急促,那朵花再朝她靠近时,她踉跄着往白乔身后躲。“为何你们完全不惧它,可是有了应付对的法子?”白乔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并无。”只是觉得这个东西说出的话太龌龊,让她手痒难耐。“先前被控制是何感觉,为何现在又突然自如?”秋灵素还未开口,花儿将身上的白纱扯落,花枝作就的右手间露出几颗模样奇怪的白色果子,它口中念念有词,原本随风轻摆的鲜花突然像是有了生命,将她们围在一处狭窄的空间。它威胁的笑道,“不能奈何你们,那便试试。”四方八方皆是伸展着枝条的花苞,浓郁的花香熏的人恶心,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白乔晃了晃头,语气略带慌乱,“怎么办?”“不知道。”长剑划过,花朵落了一地,然此物像是无穷无尽,聂连卿没了灵气,并不如之前对付藤蔓那般轻松自如。“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何时。”它悠闲的站在一旁,宛如高高在上的独.裁者,“这些花的香气会使人失去神志,倘若你们撑不住,昏倒在这,届时还不是任由我为所欲为。”许是觉得她们毫无威胁,它把玩着白色的果子笑问,“你们可知这果子有何用?”聂连卿一剑削断它高高扬起的花枝,“聒噪。”“你……”它气的在原地转圈,身下的枝条纠缠在一起,像是盘根错杂的树根,还有那张撕去遮掩花瓣显露肌理的脸,恶心的令人作呕。“哈,且任你再猖狂些时候。”它被聂连卿气的不轻,再加上知晓他们逃离不了,话语间也没了遮掩。“此乃百花怜的果子,一颗便能让人心神失守,成为被□□支配的畜生,届时等你们交合生下孩子,以此间灵气供养不惧花灵驱使,我便能夺舍其身离开此处,而你们,就永生永世做这花田的肥料吧,哈哈哈……”白乔用红绸绑在鼻下,然那股甜腻的气息无孔不入,如今再瞧聂连卿,她竟觉得那张冷如煞神的脸好看的让人想抛弃一切扑过去。下一瞬便有人向她验证了扑过去的后果。就在秋灵素双眼痴迷,踉跄着去拉扯他的手臂时聂连卿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开了个洞。白乔看的脊背发凉,逐渐飘散的神志倏然回转,她觉得自己还能再苟一段时间。这般想着,聂连卿突然停手,眸光幽深的看向白乔。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的脑洞开太大了……但是苟住,我还能填了这坑。。晚安~☆、龙泽附身白乔揪着自己前襟的衣服,有些惊恐的看着聂连卿,“怎么了?”“倘若我昏迷,你带我离开这里。”瞧见她警惕的动作,聂连卿嘴角显出几分笑意。“还有……别让那个女人近我身。”“你又要做什么?”“不如你猜猜。”聂连卿挑眉,黑发红衫无风自动,锋利的长剑闪烁着刺眼的寒光,其上萦绕的灵气与地上的花如出一辙。白乔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斥道,“你疯了!?竟然吸收花瓣中的灵气,那女人先前被花控制,你这么快就忘了,难不成你还真对它口中的百花怜生出兴致不成!”“呵,怕了?”聂连卿斜睨她一眼,眉目间带出几分冶艳的魅惑,浓郁的灵气像是陡然开闸泄洪般疯狂涌来,他淡淡的挥剑在白乔周身设下防护。“应了你的话我自不会食言,好生在里面待着。”白乔默然,便是无垢灵体,这般张狂不顾后果的对抗,她只能感慨对方艺高人胆大。“你小心点。”冷眼旁观的花儿绞动树枝,黑漆漆的眼仁闪动着诧异的光彩,“明知道花中灵气有异你却主动吸收,你在打什么主意?”聂连卿举剑挡在身前,“既然好奇不如耐下心看看。”“哼,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与这些花共生罢了,你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反控此物,根本不可能,既然你如此自大,我便给你个机会。”它并不将聂连卿的反抗放在眼里,聂连卿不发一言,盘膝坐于花中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