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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吃起来也好吃,正好他新请来的那个师傅在处理这些野物上很有方法。“好,我愿意,那小人这就将这些野物给您送过去。”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早点卖掉这些野物,他也可以早点回家。“好,那咱们走吧,”云掌柜摆摆手,在前面带路。“云掌柜,你这样做就有点不道德了,明明是我先来的,”先前比较霸道的人看到云掌柜居然一下子就将所有的野物全都买走,一下子就不干了。“你先来又怎样,不愿意出银子,还想强占这些东西吗?”云掌柜不悦的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冷冷的说道。“那哪能,做生意讨价还价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又没把他怎么着,”那人痞痞的笑着,“你也知道我们府上最近来了一位贵客,老爷就差把他当神一样供着呢,最近贵人的口味淡,吃什么都没味,这不老爷让我来找些东西,我这刚发现点东西,您老就给我抢走了,好歹给我留点,留点好吗?”“东西又不是我的,你自己问老板,”云掌柜听了这话,淡淡的说道,心中却在思索着是什么样的贵客,能让他家那个抠门的老爷这么用心的寻找食材。“怎么样,老板你就卖我几只,我按原价给你,”那人一听这话,立刻跑到白天身旁跟他说话。“那……好吧,”说是话白天是不想买给他的,可是看这个人也不像是好相与的,为了以后不麻烦,分出几只给他也好。☆、60.贵客60.贵客白天将野物送到客居,云掌柜当场就算请了银子。一只野兔二十三文,一只野鸡二十文,总共是二十六只兔子和十五只野鸡,总共是898文钱,云掌柜看了一下,直接给了九钱银子。加上今天零散卖的野物,加起来也有一两银子,已经算不少了。临走的时候,云掌柜还特意叮嘱白天,如果以后还有这些野物,就直接拿到客居,价钱都好商量。白天听了自然是十分开心,满口答应。此刻,一个精致的院落中,摆放着几盆价值千金的珍贵花卉,虽然已经到了冬季,可是却开的十分严厉,顺着院中的小路走进房内,可以看到里面的奢侈和珍品不计其数,一个青衣华服的少年懒懒的躺在软榻上,他如玉的手指骨节分明,手中握着一本书,不过却不是正经的印刷出来的,少年的皮肤就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精致的五官,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贵气。“少爷,这本书有什么好看的,你已经看了三天了,”一个书童走进来,看到少爷手中握着的书,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他们家少爷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缺过书看,就算主动到了这个偏僻的小村镇,可是他们有的是钱,也犯不着如此委屈自己。“多嘴,”少年抬眸看了一眼书童,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吓得书童立刻闭嘴。他可没有忘记,他是怎么来到公子身边的,前一个书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公子处置了,连个尸体都没见着,听说是给扔到了乱葬岗。“小的知错了,”书童连忙求饶,只求公子别责罚他。“锦墨,出去,”少年难得废话,直接赶人。“是,小的这就出去,”锦墨战战兢兢的应道,走出来了才想起来自己来找公子是因为府中今天送来了几只野物,看看公子是否有胃口尝尝,锦墨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忘了正事,但是让他再闯进去,却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公子如今虽然借住在这府中,可是用的却是假的身份,而且名义上也是养病,不过他看他们家公子可好着呢,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从上京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城镇。想想上京,再想想这里,锦墨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掉了几个档次。屋内,少年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那本书,里面的内容不过是简单的弟子规,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可是少年却读得十分的认真,有时一时兴起,也会提起笔来照着上面的字迹写几个字,看着跃然纸上的字,少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对,还是不对,为什么模仿了这么多遍,还是写不出那个人的感觉。看着自己写的字,少年的平静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几分痛苦之色,精致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不过却难看,更多的是让人怜惜他脸上的那种隐忍、痛苦和无助,死活被所有人所抛弃的孤独。☆、61.梦魇61.梦魇好大的雾气,周围怎么什么都看不清楚?肖钰的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白雾,就在他的注视之下,迷雾慢慢散开,肖钰惊讶的发现居然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悬崖之上,似乎站着一个人,随风飞舞的裙摆让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即使他始终看不到女子的脸,可是他依然坚定的认为这个女人非常的漂亮。复制网址访问“姑娘,你站在那里危险,快回来……,”他不明白一个姑娘为什么要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可是却从心里希望那个姑娘从悬崖上走下来。“是你,你来做什么,是想看着我死吗?”女人并没有听他的话走过来,反而向着悬崖后退了几步,她的脚一半悬在半空中,好像只要风轻轻一吹,就会掉下悬崖,粉身碎骨。“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认识吗?”肖钰很迷惑,听女人的口气她们应该认识的,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凌霄,我发誓,永远都不会再爱你,永远不会,”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愤恨,在他的耳边久久回响,始终无法散去。“不,不要……,”眼看着女子从他的眼前消失,他急的就想冲上去抓住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却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妖艳的笑容。“从今往后,你休想找到我……休想。”“不要,不要,”肖钰从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神色惊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濡湿,好半天才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他已经离开上京了,为什么还会做同样的梦,“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他始终看不到女子的脸,却觉得那个女人对他十分的重要。拿起放在脚踏上的绣着金丝鞋子,几个踏步就走出了弥漫着若有如无的兰花的香味的房间。夜里的凉意让他的心平静了许多,可是,心中的不安却没有减轻,梦中女人对青年说,“你休想找到我”的时候,他的心就如同被成千上百的针扎一般痛,那种痛从心底深处而发,让他就算醒来,也忘不了。不管她是谁,她都一定要找到,能够让他如此痛彻心扉的女人,他相信那个人一定对她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爹,我们又攒了很多的野物,”曦瑶从门外回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