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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上药,傅斯晨的伤口也好了许多,他平时注重锻炼,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好些,此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本想不让她老是来回跑送饭了,但她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她精力还是太旺盛了,饭,还得继续让她送。第二天,白小米照旧送来香喷喷的饭菜和水果,此时他吃着白小米送来的早餐,回忆着刚才坐在椅子上给他削苹果的白小米。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她坐的地方刚好能晒到。从傅斯晨的方向看过去,白小米的周身因为阳光的照射,镀上一层金边。逆光中,他甚至还看到她脸上那层代表着年轻和活力的细细绒毛。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皮肤看起来薄而透明,眼睛一如既往的清黑,跟她鼻翼两边分布的几颗小雀斑一起镶嵌在这张小小的脸上,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那些分开看全是平淡无奇的五官,如今凑在一起看,竟然会格外地顺眼。傅斯晨刚放下勺子,门口就响起敲门声,两人抬眼看去,进来的不是汤敬筱,而是一位穿着风衣皮靴的公子哥。傅斯晨顿时满脸笑意:“你怎么来了?”陈柏年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白小米,笑说:“来慰问你啊,顺道来看看,到底是谁在照顾你。”傅斯晨转头跟站起来的白小米介绍道:“这位是陈柏年,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这位是实习生白小米。”陈柏年玩味地向白小米伸出手:“你好,辛苦你了,这位大神不好伺候吧?”白小米不卑不亢地伸出手:“你好,陈先生,傅老师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照顾他是应该的,不辛苦。”陈柏年闻言,颇有深意地看了傅斯晨一眼,嘴角含笑逗她说:“我们傅大神这么高冷的人,轻易不管闲事的,能让他出手相助,你有前途。”白小米也看了傅斯晨一眼,老老实实地说:“傅老师人很好也很热心,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救我了。”陈柏年憋着笑看着傅斯晨,傅斯晨转头淡淡地跟白小米说:“你先去看看汤敬筱准备好了没。”门刚关上,陈柏年哈哈大笑:“小姑娘不错,人挺实在。”傅斯晨也笑:“你今天来乾市没别的事了?”说到这个,陈柏年一屁股坐在刚才白小米坐的椅子上,一脸兴奋:“有啊,你猜我这两天听到了什么?说出来你都不信,千秋文化竟然自己养了一群仿名画的画手。而且,从造假的纸张、笔墨到设备和人才都一应俱全,形成了规模化的造假一条龙服务。把东西仿照出来后送进拍卖行去交易,我说你们拍卖界水还挺深啊。”傅斯晨敛起笑意:“目前的艺术品造假现象的确猖獗,甚至形成了区域性的分工。某些公司和书画家联手cao纵拍卖,不少艺术家的作品在拍卖会上的拍卖价格远远高于其平时的市场价。那些大量囤积某个或某些艺术家作品的公司,往往与艺术家本人联手,大肆利用拍卖会的平台进行cao纵炒作,制造虚高的成交行情,以吸引后来者跟风入市,这颇似股市的拉高出货。我之前查过,前十年的肖海明,还只是一个乾市小有名气的画家而已,每张画的价位不过几百过千,但自从跟千秋签约之后,身价就一路飙升,短短几年,他单张画的价格就从千的单位到万的单位,特别是近两年,已经达到百万级别,这其中跟千秋公司的资本运作不无关系。”“这么说你早有察觉了?”“嗯。”傅斯晨跟他说了汤敬筱透露的信息,末了说:“你听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是空xue来风,但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今天会跟汤敬筱一起去肖海明老房子里再找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陈柏年犹豫了一下:“不了,我今天过来除了看看你,还要在乾市这儿考察一个合作项目。哎,家里有个能干的姐,我再不做点东西出来,老头子看我都是白眼了。你去了有什么发现就告诉我。”正说着,门口有人敲门,傅斯晨转头对门口说了声:“进来。”白小米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高挑的汤敬筱。她今天的状态不错,略施了粉黛,辫子扎起来,更显得气质出众。只跟汤敬筱对视了一眼,陈柏年就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他一直对这类文艺女青颇有好感,这个汤敬筱,虽然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但却是最有味道的。傅斯晨站起来介绍道:“柏年,这位就是的原型汤敬筱,这位是我的朋友陈柏年,肖海明的案子有很多事是拜托他来查的。”汤敬筱看了眼傅斯晨的眼神,才朝陈柏年轻轻点了点头:“有劳陈先生费心了。”“斯晨是我哥们儿,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应该的。”“傅老师,可以走了。”白小米转头对傅斯晨说。傅斯晨应了一声,转身拍拍陈柏年的肩膀:“你先去忙吧。”“我……我没什么忙的,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份力嘛。”傅斯晨疑惑地看他一眼:“你确定?可你刚才……”陈柏年偷偷看了汤敬筱一眼,搭着傅斯晨的肩膀:“走了走了!”四个人上了车,傅斯晨手还没全好,没法开车。陈柏年坐在驾驶位,跟汤敬筱说:“我不认识路,麻烦汤小姐坐在副驾驶位给我指路吧,斯晨和小白坐后面就行。”白小米和傅斯晨坐在后座上,为了不让左边受伤的手臂碰到车门,傅斯晨往中间稍稍挪了挪。没有了中控扶手的阻隔,他和白小米比邻而坐,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发出的淡淡的味道,不是香水,是一种洗衣液混合着柔顺剂的味道,是他喜欢的玉兰香味。白小米的手机不停地在震动,旁边是傅斯晨,她不想在他面前玩手机,但消息一个接一个,她只能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顾华发来的,问她在干吗,想要约她晚上一起吃饭。白小米脸上不自觉地出现笑意,她迅速答应了他的约会,然后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一路上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满脸都是谜之微笑,丝毫没有跟旁边的上司说话的意思。傅斯晨自觉无趣,抬头看向不停跟汤敬筱没话找话的陈柏年,心想这小子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四人来到肖海明的房里,铁门打开,房子简陋得只有桌椅板凳,房间里的墙上已经被颜料弄得斑驳不堪,地面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地砖颜色,房间里画架和画框随意堆放,整个屋子一股颜料混合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汤敬筱没有一丝嫌弃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