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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担心的目光,心里了然地冲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这会才觉得手背上的烫伤处还有点疼的,阮软吸了口气。萧章觉得有些好笑:“你反射弧也太长了吧。”阮软脸有些红起身:“我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一下。”萧章要陪着去,阮软拒绝了让她帮忙桌上和书本上擦水,清理一下水杯的玻璃渣。出了教室在厕所用冷水冲了一会,也没那么疼了。阮软那了纸巾边擦手边往外面走,一出厕所撞在了一个人身上。一抬头是陆深谙,阮软脸色就变得有点微妙了:“好巧啊,班长你,你也来上厕所喔。”可是,这是女厕所啊。陆深谙的脸僵了僵拉这阮软就往外面走,阮软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你不去了?”说完之后阮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手腕上力度更大了,阮软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来找她的。阮软为刚刚说的话有些心虚只不吭声跟着陆深谙。陆深谙把她往医务室的凳子上一塞,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着她。她不敢抬头,乖巧地坐着把手伸给医生看。白皙的手臂上红通通的一片格外显眼,陆深谙觉得很刺目。自己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她怎么就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好在马上要月考了,月考之后可以换座位,要是他成了她的同桌,他就可以日日看着她了。阮软偷摸摸地瞧陆深谙,他脸色不好茶色的眸子里微光浅浅,在思考什么。见他目光没落在自己身上,阮软才松了口气。医生拿了一个药膏递给她嘱咐:“没什么大事,以后小心点就好。”阮软点头准备接过药膏,陆深谙先了一步接过来,和医生道了谢。医务室的休息间里没人。风吹得蓝色窗帘微微动起来,有阳光透过缝隙落在地上。陆深谙低头蹲在阮软面前,半倾身子给她擦药,她再多想拒绝的话也沉默在他看她的那一眼。阳光跳过来少年的轮廓染上金色,脸上细碎的绒毛都似乎在发光。手背上凉凉的阮软低着头,想说点什么又缩了缩脖子没吭声。“要月考了好好复习,才有机会……嗯,刚刚是陆温送饭让我一起去吃。”陆深谙嘱咐道“班长”她喊他声音软软糯糯像是讨好人的小动物。陆深谙没有抬头,手上动作顿了一顿:“嗯?”“班长,你真的好好啊。”阮软总结了一句。僵住脸的陆深谙忍不住勾了嘴角:“恩,你下午请我吃饭?”“好的好的”阮软头点得像兔子,好不容易有一个报答他的机会她正求之不得,诚意满满:“吃什么都行。”陆深谙没说话手上又轻了几分。阮软和陆深谙一前一后回教室,萧章撑着手眼睛神神秘秘在她和陆深谙之间转了转,啧啧两声趴在桌上了。阮软有些脸红,没说话,看了看桌角空空的,有些失落,下课再去买一个水杯吧。买个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的,和陆深谙像情侣杯的那种。吃午饭的时候,萧章一路上都在盘算怎么让食堂的阿姨多给她打几块糖醋排骨。阮软被她说得头疼,只答应她把自己那份也让给她,才让她闭了嘴。两人打好了饭菜坐下来没一会,遥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假装意外后,然后十分不要脸和她们坐了一桌。阮软有些担忧看了看萧章,心里琢磨是不是拉着她换一个位置。不过显然是自己多想了,萧章一脸专注地把自己盘中的排骨往自己盘中夹。“你手怎么了?”遥胥眼尖。阮软“嗯?”了一声,把校服袖子扯了扯“没事,杯子摔了碎的。”“真怂。”遥胥咬了一口鸡腿,点评道。“切”阮软小声应了一句,然后又开始专注吃饭。萧章吃排骨速度很快,且只吃排骨,不一会就放了筷子坐在一边。阮软怕她等,赶忙吃了两口便准备起身和她走。遥胥十分不满:“你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快?”阮软皱了眉头嘟囔了一句:“你管我?”萧章一直没说话,仿佛从来没看到遥胥这个人,这会等得无聊筷子在餐盘里戳来戳去,低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阮软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这遥胥抽什么疯最近几天阴魂不散的。只好匆匆和遥胥说了声,就拉着萧章走了。回了教室习惯性去打热水,才记起来没有水杯了,又坐回位置上。陆深谙回教室回得早,见阮软进来敲了敲她的桌面,阮软跟着陆深谙出教室。依旧是通往天台的楼梯,一个蓝色的保温瓶规规矩矩放在台阶上。陆深谙递给她声音温柔:“鸡汤,喝吧。”本来阮软午饭就吃得不饱,这会陆深谙给她食物,她只觉得他会发光,一双眼睛盯着他笑。陆深谙耳朵有些红了,微微撇开头低声:“陆温特地给你带的。我只是给你,别这样看我。”事实上鸡汤确实是陆温给阮软带的,不过她的原话是:“哎呀,你们高中学习辛苦,这个给我们陆家小媳妇补补。”阮软没想太多,反正她欠他够多了,这会正好有些饿了,笑眯眯接过来鸡汤,小口小口喝起来。吃好喝饱美滋滋的阮软像只小猫,陆深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阮软没察觉只问了一句:“班长,保温瓶我洗好之后再还给你?”陆深谙想了想点点头嘱咐道:“你先回教室。”“嗯”阮软拿着保温瓶癫癫地跑下了楼梯,陆深谙起身看了看外面,阳光明媚,天气正好。下午请陆深谙吃了牛rou面后,阮软使出了浑身解数拒绝陆深谙送他回家。在陆深谙狐疑的目光中,十分心虚地往自己家方向走。走了一站路回头见陆深谙没在,开足马力往回跑,她记得那个卖水杯的精品店7点关门。好不容易赶在关门前跑回了精品店,服务员jiejie礼貌地问道:“小姑娘你想要什么啊?”“水,水杯。”阮软踹着粗气服务员jiejie带她走到卖水杯那里,阮软踮着脚把货架看了几遍,没有那种水杯了。她有些失落问到:“那种有蓝色粉色的水杯,玻璃的那种还有吗?”服务员正整理货架听她问想了想回答:“那个啊,最后一个刚刚被人买走了。”“砰”一声,阮软觉得这回,好像水杯是真的碎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真的太难了。☆、【chapter12】最终阮软也没有买水杯,耷拉着头往家里走。拿钥匙开了门,家里空空的,那天爸爸mama吵完架之后就开始一起消失,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