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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岂不是白白糟蹋了。”心想,这可是自己用来做做样子的,只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你只管在画布上画,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不够了使人去管家那里知会下,让他采买。”不愧是九爷,果真财大气粗的。初心知他一番心意,不好推辞:“就听爷的,我明日便在画布上试试,若是回头能画了,必定先给爷画。”胤禟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我便等着福晋了。”可心里却压根不认为她能画出来,左右福晋喜欢,就随她去了。39.作画下离十日之期只剩两日了,胤禩这边已经加大了人手察访,只是仍未有回音,除了等待,竟毫无他法。话说初心用了这么长时间铺垫之后,总算开始琢磨画上了,想着那日许诺胤禟先帮他画的,此刻脑海里竟全是他的影子,仔细冥想了一会儿,方才开始下笔。先从眼睛开始画起,慢慢勾勒出面部的轮廓,整个头部画完竟是一气呵成,胤禟的神态跃然纸上。初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对胤禟的熟悉早已深刻入骨。等到晚膳的时候,画像终于完成了,初心仔细瞧着,嘴角不免多了些笑意,自己笔下的胤禟英俊潇洒之余,恍惚间还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显得很有气势。李嬷嬷平日较忙,这府中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百件,也有几十件,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了,李嬷嬷得空才过来初心这边,瞧着胤禟的画像,嘴巴惊得张大了,嘴里忙问初心:“这是咱们九爷吧?奴才瞅着这活脱脱就是真人一样。”还未等到回答,又问:“当真是福晋画的?”初心并不惊讶,这一天已经见到太多这样的表情了,淡笑道:“自然是,也不枉我费了这么些功夫。”李嬷嬷连连称奇,笑道:“若是九爷看见了,还不定怎么高兴呢。也就咱们福晋手巧,连西洋画也能画出来。”初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若不是有着前世的功底,饶是她再聪慧,也不可能在短短数日之内能有如此成绩。算着时间,胤禟也差不多要回府了,初心命人将画先收到一边,准备给他一个惊喜。话说胤禟平日回府之后,第一个便是去正院,只是今日,刚走到半道上,好巧不巧的,就看见迎面走来的郎氏突然倒了下去,身边的丫头慌了神,忙跑过来拽着他求救。胤禟无法,毕竟郎氏现在还怀着身孕呢,自己总不能不管,让身边的小太监去找太医,自己只好先抱着郎氏回了她的院子。此时,一个小丫鬟匆匆地跑到正院里,对着玉箫附耳低言几句,等她说完,玉箫脸色沉了下来,抓给她一把铜板,便挥挥手让她出去了。初心在一旁瞧的清清楚楚的,知道玉箫是个急性子,便也没问她。果不其然,玉箫一脸气急败坏的,对初心抱怨道:“听说郎氏又晕倒了,刚巧还是来咱们这里的路上晕的,偏她晕倒还会选时候,刚巧就晕在爷面前了。”玉箫真替自家主子委屈,这个郎氏摆明了是装的,真会给人添堵,心里恨极了。原来如此,初心早料到郎氏是个不省心的,只是她如今已怀有身孕六月有余,不好好安胎,偏生想着如何争宠,说她聪明吧,万一折腾到了孩子,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难免要敲打她一番,遂吩咐玉箫:“明日你亲自过去一趟,让郎氏好好养着安胎,有事差人过来,自己就不必来了,以免伤了子嗣。”玉箫见自家福晋未免太好说话了,难免不舒服:“福晋就这样算了吗?那郎氏劫人都劫到您这里了,也太欺负人了。”“罢了,后院的女人再怎么斗,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便由着她们去吧。”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任谁也不能越过自己去。虽然这样宽慰自己,但一想到胤禟对着别的女人,不管是在情感上,还是作为现代人的灵魂,初心心里始终不好过。这一晚,胤禟到底没过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初心不争气的掉了几滴眼泪,也许是委屈、痛心,还有失望吧。胤禟这里也并不好过,这一晚上,头都大了,本打算等太医来了,自己嘱咐几句就离开的,谁想,太医检查了,一切都好,可这郎氏一会儿非说自己肚子痛,一会儿又是头晕的,拉着自己的衣角就是不肯松手,一通折腾,无奈,胤禟只好在郎氏院里歇下了。第二天上朝之前,胤禟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正院,初心一晚上没什么睡意,可巧,谨安也睡醒了,便抱着逗他玩儿。胤禟瞧着她母子二人嬉笑的画面,不失为一道风景,心中暖暖的,忙凑上前去。初心抬头望了一眼,心中气未消,语气也冷了几分:“爷怎么一大早就有空过来了?”胤禟不知缘由,不作多想,摸着谨安的小脸,笑着说道:“昨日有事耽搁了,趁着上朝前先来福晋这看看,瞧咱们谨安,如今越来越俊俏了。”初心不作声,只管低头看着孩子,倒让胤禟觉得尴尬了。李嬷嬷见状,忙出来打圆场:“要奴才说,咱们小阿哥这模样真真是随了咱们九爷,,赶明儿福晋也帮小阿哥画一幅西洋画,定是像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子一样。”果然,胤禟听李嬷嬷说完,好奇地看向初心,半信半疑:“福晋果真学会这西洋画了?”不等初心回答,李嬷嬷忙让人把画取来,呈给胤禟观赏:“可不是嘛,福晋昨天花了一整日的时间,才画出来的,爷看看像不像,奴才瞅着可不就是真人吗?”胤禟看着画上的自己,仿佛在照镜子一般,先是眼睛睁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随即又舒心的笑了,满脸洋溢着喜悦。李嬷嬷仔细打量着胤禟的脸色,又道:“本来福晋昨日就要呈给爷的,哪曾想爷有事耽误了,只好命奴才先收起来。”本来胤禟脸上笑意很浓,待听完李嬷嬷的话,脸上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心中暗恼:都怪那郎氏,自己竟辜负了福晋的一片心意。待调整好情绪,满脸懊恼地对着初心:“都是我的不是。”初心瞧他一脸懊悔的样子,郁结已去大半,不置可否:“左右一幅画而已,什么时候看都行,爷当然是先紧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福晋的事情最重要。”胤禟笑着,又嘚瑟起来:“看来老十说的真没错,我真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福晋这么好的妻子。”初心见他语出惊人,忙说道:“爷可真是折煞我了。”胤禟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