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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要不要下去帮他。而很快,她就觉得自己的忧虑是多余的。三方夹击,他居然不露一丝败象。游走在三个身形如山的大汉攻击间,仍旧游刃有余!“魔家四将,你们欺人太甚!”与魔礼海缠斗的哪吒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叫骂,被魔礼海一拨琵琶,震得脚步一踉跄。下一刻,面前风火齐发,他慌忙躲开,难以分神。魔家三将与杨戬久持不下,那只远远站着的神兽焦躁地不停踱步,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呜咽,似乎不明白主人怎么不理它了。它的主人听见呜咽声,微微一怔,正被杨戬一刀划破手背。他跳出站圈,对神兽招手:“宝贝,过来!”他嘴唇微动,念了句口诀,神兽便以rou眼可见之速飞快涨了数倍,骨骼皮毛异变,宛如一只形状丑陋的白象,张牙舞爪地朝杨戬扑来。哪吒大喊:“杨师兄当心,花狐貂食人!”杨戬格住巨伞,再一脚踢翻持伞大汉,借力退出数步,躲开另一位的剑。还未及回话,便被扑过来的花狐貂一口吞了进去。扶绪瞳孔瞬间睁大,脱口喊道:“杨戬!!!”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区分一下魔家四将——魔礼青:用长|枪,背青云剑魔礼红:手持混元伞魔礼海:持枪,抱琵琶魔礼寿:用鞭,养花狐貂第20章受伤夜沉如水,朦胧的月光洒在岐山的土地上,将城外扎营的商兵笼罩起来。月光冰冷、苍凉、寒气重,一如天外的云,也如扶绪此刻的内心。她隐了身形,“光明正大”地走在商营里,周遭巡逻的普通士兵看不见她,如入无人之境。她身上环绕了一层极其强烈的杀意,正巧身边有一队士兵走过,领头那位手中的火把被她的杀气一熏,剧烈抖了抖,他纳闷地看了一眼扶绪的位置,没看出所以然来,摇了摇头,带着人走了。扶绪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继续找主将的营。路过一个帐篷时,听到有若有若无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她不由得驻足。走到帐篷边,以指作刃,轻轻划了个小口,朝内望去。果不其然,是魔家四将的主营,他们面前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桌上尽是山珍海味——“这小白脸说什么来着?‘尔等该退兵了’,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姜子牙请了个多厉害的人物呢!”魔礼海嗤笑一声,不屑地摇摇头。“不知什么玩意养出来的东西,这般狂妄自大。今儿死在咱哥几个的手里,也算是他的造化。”“二哥”一边嘿嘿笑着,一边顺了顺花狐貂的毛,“老四,你这可真是个宝贝,回去一定要好好犒劳它!”听着他们的讥笑谩骂,一股子无名火窜上心头,她深深呼吸,压制住窜进去打一场的冲动。手腕一动,弹出一团华光,直中“二哥”腿弯。“二哥”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声,重重地翻下了椅子,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老二!”最丑的大汉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慌忙查探他的腿。却见他用手紧紧按住的部位并没有任何血迹流出。“谁在暗中动手脚!!”魔礼海眸光犀利,拎起琵琶便冲出了帐。找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他疑惑的问向巡逻的士兵:“可有不寻常的人进来?”“报将军!没有!”士兵目不斜视,铿锵有力地回答。“那可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报将军!也没有!”“奇怪了。”他甚是不解,又提起十二分精神巡视一圈。进去时“二哥”的腿仍是绷得紧,他膝弯处被扶绪打得凹陷一块,疼得龇牙咧嘴。“哼,定是姜子牙那老狐狸见自己的师侄死在咱几个手上,心里不平,暗中作怪。”魔礼海愤愤地坐下,灌了一大口酒,复看向自家二哥的伤口,“明日必定要攻城,不屠尽他城中之人,我便不配为魔家之将!”养花狐貂那位默了片刻,忽而道:“诸位兄长,我有一计。”“哦?说来听听。”“你我兄弟四人困了他们数月,想了诸多法子,都攻不进城去。而今日一战使我茅塞顿开,其实不必废那么大的力气。”他一把抓起花狐貂,抱在怀里:“我这宝贝,乃是一只神兽。有人的意识,听得懂我的指令。不若让它土遁进城去,想法子吞了武王与姜尚。那时西岐群龙无首,还愁攻不进去么?”“好主意。”最丑那位磨蹭着胡子,若有所思道,“不仅不必死守,还可尽快班师回朝,也能给二弟报仇。”“我们已经耽搁的太久,若再僵持下去,面子上也不好向太师交代。”“那便这么定了!老四,你放花狐貂进去,若事成,它就是咱殷商的大英雄。若事败,就当是去探探西岐城中情况,活着回来就行!”他将花狐貂放了出去,眨眼间,它就跑远了。扶绪眼睛微眯,身形一闪,迅速跟了上去。离了商营阵地,花狐貂的速度减慢些许,扶绪一晃身,落在了它前头。二话不说,双手结印打去。招招致命。花狐貂灵活地躲开了她的攻击,勾起了她更重的怒火。“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君本没想放火烧你。”她冷笑,退开数步。即便这一身衣物脏兮兮的,也盖不住与生俱来的气势。眸中杀意溢出,她启唇念诀,正要祭出涅磐火,却听不远处的花狐貂突然哀嚎一声,痉挛般抽搐几下,倒地不起了。……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的杀意已经混在了空气里,杀兽于无形?她刚放下手,就见花狐貂的身体涨了几倍,一下子爆开成数段。皮毛血rou四溅,落了满地。她慌忙地躲开,却依然被溅上一脸的血。此处碎石遍布,她脚底一个不稳,向一旁倒去。而她却没有摔在地上,有一只手环过她的腰,稳稳地将她带向怀里。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她愕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都忘了眨:“杨戬?”杨戬的脸也被溅到血,血水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淌。他浑不在意地抬袖抹去,扶她站稳,淡淡道:“我没被花狐貂咬死,却险些被你打死。”“……”扶绪摸了摸鼻子,一想到自己方才那副堪比吃人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以为你被它吃了。想着好歹认识一场,帮、帮你报仇。”“帮我报仇?”他笑了,“那这么说,伤了魔礼红的,也是你?”魔礼红……魔礼海……扶绪忍住笑,在心里吐槽一遍他们的名字。“是我。”她也抬袖擦擦脸,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静静地看向他。他与她对视半晌,而后退出几步,行了个礼:“恕杨戬先时眼拙了,你居然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虽然话里没带半点对“高人”的敬意。“别这么叫我,我会害羞的。”扶绪摆摆手,好奇地凑过去,“不过令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会没事?”“师父传过我一门功法,三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