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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怎么考,便怎么考。”许萱抿嘴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好了,先进浴桶里去,我再想怎么考你。”李白闻言听话的坐了进去,许萱便站在外面湿了帕子给他擦身子,李白素日里喜欢穿简单朴素的衣服,外人看他像个只会读书的白面书生,其实脱下外面宽大的长袍,李白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健硕,许萱擦着擦着,忍不住伸手在他肩胛骨处摸了一下。李白察觉到,也没有回头,轻笑道:“最近疏于锻炼了,从明日起罢,要重新开始练剑了。”“那敢情好,我正想着没有看过你练剑的样子呢。”许萱高兴道,“回头李郎也可以教教宅内的护卫,虽说如此太平盛世,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居安思危,娘子又提醒我了。”李白道,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萱住了话,生怕扰了他的思绪。过了一会儿,李白忽然抬头道:“娘子还没有考为夫呢。”许萱闻言愣了一下:“考什么?”李白回头看着她:“随娘子意,娘子高兴就好。”许萱心里嘀咕,我根本没想考你啊,管你醉不醉的,待会儿沐浴完了乖乖睡觉就行了。但看李白一双浅色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水珠,许萱哪里舍得拒绝他。“既然这样,那就考李郎擅长的罢,不如就作首诗罢。”许萱随口道,反正作诗对于李白来说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李白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摇了摇头:“不知以何为媒,心中无诗。”心中无诗?许萱莫名觉得他可爱,忍不住调侃道:“没想到李郎还有心中无诗的时候,当真是稀奇了,那李郎现在心中在想什么?”李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娘子。”许萱脸颊一热,怀疑的看着李白:“你不会装醉跟我耍酒疯罢?”李白笑道:“我本来就没有醉,娘子以为我醉了?”许萱认真的打量着李白,见他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些许,应是喝多了的,但不至于醉酒,还有几分的清醒,只不过借着酒的劲儿说话比平时更随性了些。许萱给他擦洗好身子,便要转身去给他拿衣服,却忽然被他拉住,许萱不解的回头看他,李白指了指水中:“娘子还有一处未给为夫清洗呢。”许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将帕子甩给他,啐道:“自己洗去。”李白呵呵笑着看许萱出去,自己快速洗了下便从浴桶里出来,正打算赤.条条的去寻人,许萱却已经拿着他的衣服走了回来,见他如此又羞又无奈。“你好歹披件衣裳......”许萱忙上前给他擦干身子穿了里衣,嘀咕道,“就算入了夏,也应当注意些,夏日里若是得了风寒,比冬日还要难治些呢。”李白见衣裳穿好,便径直往床上走去,听见许萱唤人把屏风后面收拾了,拍了拍床褥,笑道:“屋子虽然小了些,这床倒是挺大,被褥俱是新做的,老管家有心了。”许萱闻言好笑道:“难不成你来了还要给你用过的旧床褥,哪有这样的规矩,即便是客人也不至于如此苛刻。”李白一想也是,笑道:“是我想差了。”说着便躺到了床上,闭着眼听到许萱小声的吩咐婢女们一些琐事,颇觉岁月静好。过了一会儿四周安静了下来,李白听到许萱放轻了脚步朝这边走来,许是以为他睡着了,将被褥轻轻盖到他的身上,而后转身吹灭了灯,只余门口处一盏微弱的灯光,李白想,她似乎从来都是留着这么一盏灯在门口处的。许萱躺了进去,累了几日总算是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了,一条有力的胳膊忽然横来拥住了她。许萱吓了一跳,拍了他一下,嗔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吓我一跳。”李白仍旧闭着眼睛,低声问道:“娘子为何喜欢在门口处留一盏灯呢?”许萱不解他突然问起这个,答道:“自然是图个方便,万一晚上起夜或者喝水,不至于什么都瞧不见,婢子们晚上进来服侍也能瞧见路。李郎出去与人喝酒回来晚了,进门的时候不至于被绊倒......”李白想起自己每次晚归回来,远远地看着这盏微弱的灯光时都会倍感暖心,有个人等着他归来的感觉,让他觉得立于这寂漫的世界有了期许。“娘子如此体贴入微,真是为夫的福气。”他心想,何止是福气,恐怕一生的运气都在此了。许萱笑了起来:“李郎现在说话简直像吃了蜜饯儿一般,甜得发腻......”李白呵呵的笑:“娘子不嫌腻就好......”他说着,身子却渐渐朝许萱倾去,将头埋于她脖颈处轻轻细吻着。许萱有些累了,却又不忍拒绝,只好勉强应承着。李白却没有继续深入,只是小心翼翼的十分珍惜的轻吻着许萱,从脖颈处逐渐移到她的面颊,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李白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其实他极少和她接吻的,尤其是这样的深吻,这个动作太容易动.情,许萱闭着眼睛任他予取予求。过了好一会儿,李白方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那片被他□□的通红的唇瓣,他细细打量着身下的人儿,面带红霞,眼中带着情羞,李白只觉得某处难耐无比,又心疼许萱路途劳累,不忍心再折腾她,心里苦笑了一下,少不得自己忍下去。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睡吧。”许萱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他会......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李白勾了唇角:“怎么?还不想睡?既然如此......那就和为夫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许萱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你精神倒是足的很,我可是累坏了,明日睡个懒觉,我都和朝青吩咐好了,你可不许叫醒我。”李白无奈一笑,从后方抱住她,低声道:“好,你只管睡,不叫醒你就是,但午膳必须得吃。”许萱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她躺在李白怀里,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只苦了李白忍着某处的蠢蠢欲动,直到半夜方才逐渐冷静了些。李白深夜方才睡去,本想寅时起来练剑,不料昨夜又多贪了几杯,早晨便也没有起来,两人一同睡到了午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