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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私心,当然,我坚信我的儿子非是那等大jian大恶之人,觉得一命抵一命甚为可惜。不料那农夫的妻子不知被何人所助,竟一纸诉状告到了朝廷。”“朝堂之时,我护短的事迹被人当中念出,圣人龙颜大怒,于是便撤了我的职。”李白愤然道:“这分明是小人构陷,那些官宦子弟杀人如蝼蚁,怎的不见有人告状?分明是人设计好的!”许圉师挥了挥手:“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不过此事也对自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每日生活在自责之中,因杀过人被圣人钦点,当然不能为官。于是每日酗酒,动辄便打骂儿女,现在他的儿子也如此教育诚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地请你来帮帮这孩子。”怪不得,那孩子看起来很是怕人,眼中却又带着一股子敌意。有些棘手,他斟酌道:“这事......白一人不敢做主,要先问过娘子才行。”许圉师呵呵的笑,点了点李白,忽而又咳了起来,李白急忙起身,为许圉师拍了拍背,担忧道:“阿公可是最近受凉了?”许圉师摇了摇头:“老毛病了,不碍事,年纪大了,总要有个病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李白闻言放了心,对许圉师拱手道:“既然是阿公相托,白定当倾囊相授,只是......”许圉师知道李白怕教不好,便给他一剂定心丸:“无事,他能学得你十分之一也是好的,我不求他有什么出息,只要能学进去点东西,少挨些打骂便可。菁谖那边,她阿娘会和她说的。”他这样说,李白便没有什么顾忌了,想来许萱也是会同意的。宴席男女分开,郝象蓉看着许萱身上穿的新衣,羡慕道:“jiejie这么早便穿了新衣,看来嫁了人也是有好处的。”许萱啐道:“胡说什么,这是去年做的,我穿过一次,只是你没有见过。”一旁的郝象洁听着了,也凑过来好奇道:“萱jiejie,我听说李郎是商人之子,想来你家里有很多钱罢?钱多也挺好,穿金戴银的看着挺风光,只是见了那些夫人娘子的还要行礼,不免有些落下乘了。”郝象蓉不悦道:“你又在那胡说什么,少在那听风就是雨,李郎可是有名的才子,你怎知将来不是前途无量?”郝象洁神秘一笑:“多有名啊?不就是在安陆嘛,你到长安去打听打听,可有人听说过李白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名气是谁帮他弄起来的,我现在是心疼萱jiejie,要说前途我看就知礼最有希望,都是四大被人蒙蔽了眼睛。”“你闭嘴!”郝象蓉忍不住喊了一声,郝夫人朝这边看来,指责道:“蓉儿,你在做什么大呼小叫的,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郝象蓉还要说什么,许萱急忙制止她,道:“象洁,未来不是嘴巴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希望你日后能得偿所愿。”郝象洁抬了抬下巴,道:“我当然会!”郝象蓉仍拿眼睛瞪着郝象洁,看样子最近没少受她的气,许萱告了罪,拉着郝象蓉从席上退了下去。“气死我了,你知道这些天她每日在我眼前明嘲暗讽,我和阿娘说,阿娘居然说是我容不得人。”郝象蓉红了眼睛,又委屈又愤怒,“我现在倒是巴不得嫁过去了,兴许过的比现在如意些呢!”许萱知道她从小便忍着让着郝象洁,就连婚事也被她不齿,郝象蓉本就委屈,现在更是难堪,以至于要破罐子破摔了。“你莫要听她胡说八道,难道别人的日子都是活在她嘴里?要真是如此,那还有什么意思,直接让她说就好了。”许萱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日子如何,只有自己才知道!郝象蓉抽泣道:“jiejie,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像大娘那般。”她是在说许自然的妻子,许自然醉酒后便会打骂妻儿,大娘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许萱忙捂了她的嘴,小声道:“别乱说,怎么会呢,大大也不是故意的,他清醒后也会内疚不安,他一定也很难受......”“喝酒的男人真可怕!”郝象蓉总结道。许萱:“......”******晚上回去后,李白先去了书房,许萱要睡时他才过来。许萱今日也喝了点酒,头有些昏沉,李白把一支陈旧的簪子放在许萱面前,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神智。“这是......你送我的礼物?”许萱接过,李白把她搂在怀里,嗯了一声,道:“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有些年头了,故而显得十分陈旧,你若是嫌弃便收在匣子里,不妨事。”许萱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无论是做工还是样式,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想来是西域那边的佩饰,虽然有点旧了,许萱却真的很喜欢。“好看,我喜欢!”许萱笑着想了想,“明天应该跟朝青说一声,做一件与这首饰搭配的衣裳才是。”李白本来在送她之前还有些犹豫,见她姿态丝毫不做作,心里也十分受用,他将许萱额间的碎发拨到后面,带着几分宠溺,道:“你喜欢就好。”许萱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从枕下拿帕子包了,然后放在一个小小的匣子里,又打开看了一眼,才将它锁起来。李白见她这番小动作,心里温暖无比,忽然想到这画面似乎有些眼熟,好像他前几日也这般对许萱抄的书做过,将心比心,原来她待他的心,竟然和他是一样的!许萱来了精神,那点子头疼也不理会了,她满是期待和好奇道:“李郎,我想听听你以前的故事。”李白想了想:“你想听什么时候的?”许萱嘿嘿笑道:“都可以,都想听!”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造就了这样一个李白,只要一想到他日后踌躇满志的去了长安,却黯然狼狈的离去,一生无所成就,便有些心疼,要是李白只想做一个闲散诗人,不入仕途,那人生岂不十分轻松快活?终其一生,也许到了最后那些时日,才能参透?李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许萱,他一双淡色的瞳孔,透过窗纱,外面一轮明月高挂,与屋内的炉火交相辉映。“那就说说那把短剑罢。”察觉到许萱动了动身子,他忙替她把被子盖好,“当时我在昌明游历,认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