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窃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力,这么多年下来朝中自然也有她的势力,只是她的母族早已在登基前,就被贵妃的爪牙下拆得四落,如今她那点根基全是听政时培养的,便是能拖延一时,却也无法解决问题。

    要想彻底解决问题,便要让成为问题的那个人消失,若取而代之一个新的小皇帝,她自然又是最尊贵的太皇太后。

    可她懒怠去做这么复杂的事情。

    李檀虽眷恋搅动风云的感觉,可却并不沉迷于这些。

    挥斥方遒很好,可一日三餐在床上摊散,闲听雨打琉璃瓦,李檀也很满意。

    她与那孩子一起走过岌岌无名,一起熬过深宫冷院,尽管曾经,她多少是把他当半个护身符,当作最最难过那段时间的一个依靠,乃至后来当作一个至高无上的令箭。

    可这么多年过去,便是再多假意,也都掺了真情。

    更何况,她并非全然没有付诸真心。

    其实她也有些说不清,自己为什么选择放手,不过既然已经打算这么做,她也就不想再反复,平白折磨自己。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她就要乖乖做只小猫,任由他们提溜,政已经归了,权当然也要还,可她也得为自己讨点好处,占点优势,让自己以后漫长的退休生活好过些。

    至少得活得惬意自在,不能窝在畅春园里成个明面上的病秧子吧。

    打定主意后,她放松了不少,翻了个身,却转念想到今晚自己的放浪形骸,饶是刚才还是一副老成狠辣样子的太后,也忍不住羞红了颊。

    真是鬼迷了心窍。

    她也不知是从何处涌出的欲望,让她还在庆元殿,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如此放纵沉溺。她并不以欲望为耻,可也要多少有点分寸。

    想想那些湿腻的暧昧液体,在水面下悄然融入热泉当中,随着水波四散到池中,她便觉得连趾尖都羞耻得发烫。

    李檀突然想到,她走时皇帝还未……

    偏偏今夜他又说晚上不再处理公务,那估计她走后不久便会沐浴。

    尽管知道水池不会有任何异相,皇帝更不可能发现什么,但一想到混杂了她的柔腻的池水会同样抚过皇帝的身体,沾湿他的发梢,覆盖他的每一寸肌肤,她便觉得也太过放荡了些。

    身体又隐隐有些发热,李檀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欲求不满,害得自己失态至此。

    可也怪不了她,自入宫便如同守了活寡,而先帝去后,更是名副其实的守寡。

    如今她这身子成熟已久,却如同深谷静静结出的葡萄,无人问津,只等待果实自己熟后坠地,溅出一地绛紫汁液。

    李檀在睡前认真思考了一下找个男宠的可能性,又认真地否认了自己这一异想天开。

    一国太后要找个男宠,其中难度何亚于登天,更何况她还是个没了权柄的退休太后。

    尽管她与皇帝也算有几分共患难的交情,但想来这点子情分也还未浓到能让他同意给自己老爹戴绿帽的地步。

    李檀在满脑子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眠。

    伍、指尖挑情

    入了夜,倏忽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哒哒作响。

    月宴到底怕她受凉,在房里格外多加了些炭火,让李檀有些难耐得在睡梦中翻腾。

    软被渐渐被她蹭得有些上滑,她翻了个身,小腿从被子隆起的褶皱中露出。

    细细的脚踝上,白嫩的肌肤在黑暗的寝殿中,如同甜白釉刚出窑的薄胎一般,真正“白如凝脂,素犹积雪”,在幽夜里泛着莹润的微光。

    一只手从黑寂中悄然无声地覆在那小小的踝骨上,手掌宽大,手心热烫,刺激得李檀在沉睡中也瑟缩了下,脚也跟着动了一动,那荷尖一般的足就这样顺势划过手掌。

    那双手的主人似乎没预料到李檀这么敏感,愣了一会儿,可到底不想这样浅尝辄止,还是追了上去。

    这次他不再满足于那若有似无的接触,五指一张,将那细嫩的脚跟实实地握在掌心,还过分地用指尖的茧子去磨蹭脚心最嫩的皮肤。

    李檀自成了太后便没再受过奔波之苦,一双玉足最是柔嫩,哪里经得这样的搓磨,那只手没捻弄多久,李檀就深埋在绒枕中,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透过绒枕,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星半点,反衬得尾音的那点子颤抖更加勾人缠绵。

    听到喘息,那人愈发忍不了了,手掌从玉足滑向小腿,接着渐渐隐没在丝被之下,只能见到它撑起的弧度缓缓向里移动,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接近最隐秘的腹地。

    当那只手的指尖轻轻挠过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时,李檀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仍然有些惺忪,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手便趁这个空档,一下子突进,紧紧贴住了小包子似的坟起。

    这下瞬间烫得李檀清醒了过来,但她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沉沉的朦胧,有人用丝带遮住了她的眼,她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却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李檀的呼救从指缝中透出,只剩下模糊的呜咽声。

    李檀已久不曾体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便是在还是个被打压欺凌的小宫妃时,她也顶多受些生活上的搓磨,这样赤裸裸而又带着情欲的压制,让未经人事的她格外恐慌。

    她失了平日的冷静,也完全没了运筹帷幄的有余,昏昏沉沉的脑袋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奋力挣扎,她想将这个胆大妄为的狂贼碎尸万段,想大声咒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她的雷霆万钧到了这无人的帘帐里,只剩下脆弱与无助,她的挣扎甚至助长了对方的气焰,让软被更加在两人身体之间纠缠,拉松了她整齐的衣襟,弄乱了她柔顺的头发,让入睡都万分端庄的太后,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气喘吁吁而又活色生香的女人。

    她睁不开那双手,一只堵住了她呼救的出路,一只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那只手并不着急,只按住不动,用温热的掌心去捂暖那脆弱的小缝,这让李檀在慌乱中平白生了一点无谓的安心,她希望就这样停止,已经够了,已经足够羞耻了。

    但可惜那人没有放过她,李檀刚刚回过一些神,那只手的中指却轻轻曲起,用柔软的指腹隔着亵裤一点点勾着那道缝。

    那根手指间或施加一点力道,轻巧地戳着,仿佛同那小雀的啄食一般无害,可那密集而又刁钻的力道能让女人发疯。

    指头微微陷进那软馥的包子xue,再反弹回饱满的状态,又在下一刻继续被指尖重复折磨。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可就那么一点坚硬,就足够坏心的人用来搓磨那最嫩的地方。

    那只手的二三指并立,直直地陷入那条蜜缝当中,却不深入,只轻轻掐进一点,便仿佛被亵裤所限,浅尝辄止。

    李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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