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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敏儿微抿嘴,下意识点了点头。夏臻拍拍她的手背,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书房。怔了一会,麻敏儿双手抚脸,喟然长叹,怎么会这样?大脑空下来,里面全是刘载离为她挡剑的画面,实在……实在让她承受不了。双手缓缓下捋,无意识碰到了脖子上挂的玉水滴,一个激棱,赶紧拿起它,对着光线看过去,还没等她琢磨如何能看到影像时,居然出现了画面。“麻敏儿……是我……”“我看到你了!”现代麻敏儿年纪比她大上很多,已经是个快五十岁的中年妇人。“你……”一时之间,麻敏儿竟不知问什么。现代麻敏儿微笑问道:“你的父母现在在这里,你要看看他们吗?”“爸妈?”一时之间,麻敏儿感觉恍然若梦,脑子闪过自己离开前世之前的画面,那时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他们都已经七十多岁了吧!现代麻敏儿正坐在客厅里陪父母看电视,悄悄移开了身子,露出了坐在沙发上的父母,他们早已鬓生白发,老态龙钟。“爸……妈……”麻敏儿泪如雨下,经年之后,得到亲人的消息,没有比看到他们还健康幸福的活着更好的消息了。现代麻敏儿看向玉水滴中的古代自己,轻声问,“什么时候,我能看看我的亲人呢?”麻敏儿倏一下抬头,“这次只要能回云水,我就立刻把家人团聚起来,让你看。”她抹了抹眼泪说道。“好,多谢你。”“不,我应当谢谢你,多谢你照顾我爸妈。”现代麻敏儿莞尔一笑,“其实大部分时候,是翰来在照顾你的父母……”翰来……翰来……刚抹干眼泪的麻敏儿再次大哭,怕被别人听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老天啊,为何这样待我……为何这样待我……门外,单小单处理好事务,来到了房门口,听到门内压抑的哭声,大惊,低眉思索,“跟夫人去附马府的两个丫头呢?”“回单大管事,她们去休息了。”单小单知道她们住那里,赶紧找过去,问了夫人在大公主府的事,见她们吱吱唔唔不肯说的样子,很着急。“单管事,不是我们不说,而是王爷不让。”“可是夫人正在房间哭,你们忍心让夫人伤心?”“这……”两个护卫小丫头相视,为难极了。“你们放心,事情过到我耳朵,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单管事是出了名的嘴紧,其中一个小丫头想了想道:“燕成郡王为夫人挡了一剑,生死未遂。”什么?单小单大惊失色,燕成郡王对自家主人什么心思,她是贴身大丫头,当然知道,原来夫人是内疚。“嗯,我知道了,你们好生休息。”“是,单管事。”单小单出了丫头房间,想了想,连忙去找自己的男人付小有:“你去打听一下,燕成郡王怎么样了?”付小有也听说燕成郡王遇刺了,但他并不知道,此人是为自家主人挡的剑,但他跟小单一样,多少知道对方对自家主人的心意:“嗯,我知道了!”——暴风雨中的京城一夜未宁,萧霖与赵雨彦碰过头之后,连忙递面圣的折子,他要进宫见皇上,他不能守株待兔,况且,皇上才是守株之人,而他才是那只兔子。“大人,你的折子到现在还没到圣上手中……”这是被人有意扣压了,萧霖抬头吸气,他不能动怒,一怒就会失去了分寸,“来人,去老太师府——”“大人,你找……”“风之平风大人……”哦,手下人明白了,风大人是五城兵马司,他有门路能让大人进宫,“是,属下知道了。”连忙去安排。狂风暴雨大作中,仍有暗卫不停的打听消息过来,“大人,大人……”“何事?”萧霖揭开车帘,外面风雨交加,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大人,燕郡王脱离危险了。”“不是说……”晚间,还说他不行了,萧霖惊讶的问:“谁救了他?”“法空大师。”怪不得,萧霖连忙叫道,“转道,去燕郡王府……”“大人,你不去宫中了吗?”“燕成郡王那边更好进宫。”“是,属下明白了。’马车刚走几步,又有暗卫来回,“大人,有人看到风老太师与法空在大街上会面了。”“他们……”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会面?萧霖看向雷鸣电闪的长街,“为什么会会面?”“大人,小的没打听到任何消息。”萧霖朝倾盆大雨的长街看了看,“再去打听。”“是,大人!”马车如一骑绝尘般驶向燕成郡王府。——风江逸看向如雾般的雨帘,法空大师师徒二人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风之平大人从边上街角撑着伞过来,“父亲,夜深了,我们回去吧!”他收回目光,看向儿子,“明天早上,我就去宫中,请求回故乡养老。”“父……父亲,那我们怎么办?”“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没有父亲在身边,儿像无主之人。”风江逸哂然一笑,“你就当我去远游了,该怎样就怎样。”“父亲……”“回去吧!”风之平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父亲,挽着他的胳膊扶他进了马车,马车消失在暴风雨之中。——宫中,皇帝今天晚上休息在皇后殿里,晚饭时,太子也与他们一起吃了晚饭,一家三口聊了聊天,气氛相当融洽。仿佛宫中没有出现巫蛊之事一样,晚饭之后,一家三口人坐到殿中消食,元泰帝褪去了白日的帝王威仪,如一个慈祥父亲,“子重最近怎么样?”“回父王,一切都还好。”“那就好。”看着温和的对话,实际上一点内容都没有,只是相征的找话聊天而以,皇后微垂眼皮,面色微凛。元泰帝端起茶杯,吹了吹,轻轻啜了两口,喝完之后,又慢慢悠悠的放下杯子,“你弟弟在学习打理南方庶务,怎么样?”“回父王,七弟说有些吃力。”元泰帝抬起眼皮,微微一笑,“有没有帮他?”太子刘贤重连忙起身拱手行礼,“回父王,儿臣才疏学浅,不敢。”“也不必过谦!”“父王……”太子殿有些惊讶。元泰帝滑了下茶杯盖子,“要是有空,帮我理理北方的事务。”太子面色一喜,连忙下跪,双手举过头顶行礼,“儿臣谢过父王,只是怕做不好……”“没什么,只要想学,总能做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