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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灼面色稍稍凝滞一会儿又哈哈笑了两声道:“国师确实精明,不过国师刚刚遇刺,想必也是疲累。反倒我早已成了闲散王爷,不如我替国师办此事可好?”“哦?如果平瑞王愿意帮忙,那自然是最好的。”“国师放心,过几日我便来告诉国师是谁买了那草药。”章灼起身,行了一礼,便走出了房内。一直站在一边的荇芜见章灼走远才问道:“师兄,你为何要让他去查?”“荇芜,此事根本无需查也知道是他做的。再说我早已派人查过,就是章灼的手下半个月前买了寒霜草。他之所以当时没有除掉那些人,便是因为以为此次刺杀一定能成功。”付易安叹了口气道:“若是让他去查,他也许会随意编造一个人买了寒霜草,那些店家还有活命可能。若是我自己去查,他一定会提前杀了那些人,来个死无对证。”“那此事便这么算了?”“这寒霜草当时并不是以他的名义买的,他大可以将责任推到他手下的身上,若是不能一举击之,只好先按兵不动。”付易安边说边走出了大厅,荇芜见他又往右转去便也只得悻悻停脚,撇了撇嘴,不愿再跟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一种冲动,想翻回去看看殿下做面那一章的?一本正经地骗她(///▽///)这是好笑还是心酸额……☆、第八十五章快要一年北翟国的冬季总是显得分外漫长一些。这里的的寒意,直到三月初,余雪尽化,春日下照时,才真正算是消退了。自从去年五月,慕正凛去了建州变为建王之后,北翟朝堂没了两位皇子分庭抗礼之势,倒是也平静了许多。只不过皇上始终没有回应大臣们所奏的立储之事,虽然如此,众臣以为睿王确实胆略过人,文事武事样样在行,想来册立东宫之日应当不远了。只不过近来,建州的一些事被纷纷上报至朝堂,格局似乎又有了微妙的变化。今年年初开朝不久,建州便有消息传来,建王查实建州现任副刺史詹名用竟走私官盐至南召国的衔木溪,走私竟有整整五年,且数量巨大,实难容忍。若是在北翟国内走私倒也罢了,这詹名用竟然还越过国境直接将盐贩到了衔木溪,就是在两国大战时,竟也未停。这样大宗的案件,建王将证据一一搜齐,詹名用自然被慕域革职处置了。到了二月中旬,建王举报朝廷现任大理寺卿袁礼在从前任职建州刺史之时肆意侵占百姓土地,建州百姓本已蜀锦织造为生,然桑树所植之地被侵,致使多年百姓经营苦难。慕域自然震怒,案情查实之后,立即处死了袁礼。而今日,慕域收到仍是关于建州的事,不过却不再是什么令人头大的腐败之事,而是建州百姓的联名上书——建王自拨银两,贯通水渠,修缮河道,为建州百姓的蚕桑饲养,蜀锦织造做足了准备,建王应得到相应的褒奖。这两个多月来,建王的功绩确实是出人意料的。不仅给朝廷拔除了蛀虫,还解决了建州的民生困难,保障了边境的稳定,确实是大功。今日上朝,关于慕正凛的话便多了许多。“陛下,建王此去建州半年多,居功甚伟,且建王原本也是府中之人犯错而被贬建州,现如今臣以为当让建王归朝,也可安民心。”“陛下,臣附议。且不说建王办了这三件大事,而且近来西部小族不稳,还需曦族出力。建王若能回朝,也可安曦族之心啊。”“.…..”“.…..”朝上许多人是不言的,这言的人便仍是慕正凛的人,亦或是早先就同皇后霍至仪通气了的人。众人也是摸准了慕域的性情,如今睿王在朝几乎是辅政地位,但是慕域迟迟没立下东宫之位,终归仍是要观察一阵。所以这些一直仍同慕正凛有来往的老臣,亦或是没有被睿王看上接纳的朝臣,便抓紧了这个机会极力规劝慕域让他回朝以制衡睿王。慕域点了点头以示明白朝臣之意,又转向慕息泽问道:“泽儿,你觉得呢?”“父皇,儿臣觉得朝臣所请,合情合理。”刚刚说话的老臣皆惊讶抬头看了看慕息泽,见他一副坦然自若的姿态,他们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如今朝中局势早已与半年前不一样,即使建王复位为恭王,恐怕也无力扭转到当年那样的情势。慕息泽这是有十分的自信,即使慕正凛回池铎,也动不了他的地位。或者,他更想让慕正凛亲眼看着被自己曾经迫害的弟弟是如何一步步上位。慕息泽明言赞同,他底下的人自然也不会出声。慕域见朝上没有争议,便点头道:“建王确实有功,此事朕会再考虑。今日就先退朝吧。”众人揣测此番慕域没有直接在殿上做出决定,说到底也是顾全顾家的颜面。毕竟先前恭王府中的师爷犯下残杀顾沛烈的命案,慕正凛难辞其咎。只是向来皇上若是不直接反对,便是同意的意思。铧陵城,国师府。夏念站在那如雪瀑一般的白色流苏花前,就像是看到了从前睿王府白雪皑皑之景。只是没有那样的冷意,只觉得温婉秀丽。流苏旁边是蓝紫色鸢尾和各色山茶,此刻竞相绽放,美不胜收。三月确实是个好时节。自从之前经历了刺杀一事后,她本以为自己的伤能像罗大夫说的那般过一个月也就痊愈了,却不料自己的身体实在不争气,后来竟是足足拖了两个月才好。“公主,三月里总还有些冷,奴婢帮你披上斗篷吧。”肩上有衣服落下,夏念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默默站在此地良久。“伶秀,时间过得真快。”“是,公主,我们来这里快要一年了。”正想转身回去时,付易安怡然而至。“阿念,昨晚睡得可好?”自银葵上次说她睡不安稳之后,付易安便不知从哪里搜罗了各种各样的安神香料送到扶荷苑,每每见到夏念总要问问才安心。“国师放心,我睡得很好。”付易安温朗一笑,指了指前面的一排玉兰道:“阿念去年刚来时,这一排玉兰开的正好,可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记得,”夏念望着那一排挺拔俊秀的树丛,点了点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