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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朝楼下走去。“小鹿。”“小鹿。”梁淑言跟在她的后面追了出来,一路追她到了车站,她一把抓住江鹿的手臂。“别走好吗?”江鹿身不由己停下身来。“我只是想回家了而已。”“可是这里也是……”“不是的,这里不是,从头到尾就不是。”清早的人不多,站台边上就这么寥寥无几的乘客。“你何必这样呢?”“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不好吗,互相不打扰,不好吗?”江鹿撇开她的手。“小鹿,你知道你过来,我有多开心吗,我是真的想和你这样,一直……”“我不想,一点都不想。”“你回去吧,车来了。”“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你。”就在此时,汽车已经到达站台。“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了。”说着,江鹿不再去看梁淑言的表情,拖着行李箱直径上了车。上了车之后,江鹿找了位置坐下。临窗的位置。隔着玻璃,恰好就能看到站在外面的梁淑言。梁淑言的表情有些呆滞,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隔着一层玻璃,两人的视线相对,江鹿在她的眸光里隐约的看到了泪水。她哭了吗?她是戳中她的伤心事了吗?下一秒,江鹿毅然的撇开视线,她不再望向窗口,而是直视着前方。她有什么好哭的?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她现在有一个那么爱她的老公,还有一个很快出示的小孩,甚至还有一个听她话的便宜女儿。看起来那么幸福美满。所以,她有什么好哭的?虽是这样想着,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却是愣是涌上心头,像一团破烂的皱巴巴的棉花,死死的堵在心口处。因为堵的太难受了,就连眼睛都开始酸涩起来。*最后一次跟陈洲通电话是在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她原本是想第二天就去新川找他,在她将这个想法告诉陈洲的时候,被陈洲拒绝了。他说,钱正明他们的案子现在还没有结束,所以他不希望她现在就过去,怕再生出什么事端。江鹿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于是不得已放弃了这个念头。但是距离那次通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多礼拜,这一个多礼拜,江鹿再也没有收到任何一个关于陈洲的消息。不管是给他打电话,还是发信息,所有的消息都似乎石沉大海。江鹿控制不住的害怕起来,那次陈洲还跟他说已经快要收尾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就没有了音信。江鹿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无止境的惶恐,于是她果断了订了隔天早晨开往新川的车票。她等不了了。再也等不了了,她想见他,非常。隔天一早,她坐上了开往新川的火车。江鹿看着窗外越来越快的景物,不由的攥紧了衣角。陈洲,我来了……我要来找你了……第64章新川。“钱老,我们已经缺货好几天了,下面该怎么办?”钱正明弹了弹烟灰,吐出一口烟雾。“上次说想跟我们进行交易的人还在新川吗?”钱正明的嗓子嘶哑的让人莫名的心里发毛。郭乙珍看着钱正明,像是在思考着她所说的那些人是谁。“就是从蛮西来的那几人。”“你是说他们?”郭乙珍有些震惊。“钱老,你该不会是想跟他们交易吧?”“有何不可?”“万一这是陈洲布置的陷阱怎么办?”“我们观察那帮人也已经有些时日了,况且他们不仅跟我们进行交易,同时还跟其他人进行着交易,这几场交易下来,他们都能顺利成功,况且听打探的人回来说,他们明天就会离开新川,如果今晚不交易,估计在短期都不会有机会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欠了多少人的货,要是那群不要命的人闹起来,我们也吃不了兜子走,所以哪怕是陷阱我们也得铤而走险了。”钱正明掐灭了手手里的烟,随手扔进一旁的烟灰缸里。“这个我也清楚,但是如今阿晟都已经进去了,我们不得不提防一点。”提到郑晟,钱正明的嗓音不由的更低了。“阿晟那小子没说什么吧?”“放心吧,他嘴巴牢着呢,什么都不会说。”钱正明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窗前。“那真是辛苦他了。”“不过……”他突然之间话锋一转。“他要是有点用,早点在临城就把事情给安静的解决了,也不至于现在落到这般田地。”“算了,也不说这事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搞到货,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好。”*新川警察局。此刻的警察局正忙成一锅粥,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手头的事,只是这件事全部都围绕着一个叫钱正明的男人。陈洲坐在办公桌前,他正看着手头上的资料。有关于这几日收集到的钱正明的资料。他们整个队里的人都因为钱正明这事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合上眼睛了,几乎每天闭上眼睛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他不由的揉了揉眉心,眸子里透着的全是疲惫。本来以为可以结束一切了。但是最后发现他们手中的证据还不足以让钱正明绳之以法,手中的证据只能证明郑晟杀人。在郑晟被逮捕以后,他却咬紧牙关,只说是因为跟江义发生过冲突,这才将他推下楼,死活不肯供出钱正明,反而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承担下来,铁了心要替他们背锅。照这样的话,他们还不是不能将他们整个集团一网打尽,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暂时还没有公开手里的证据,这种事情,必须要抓到现行才行。但是,这几日钱正明像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安分了不少,最近也没有再出手。但是……既然他不肯出来。那他们就只能引蛇出洞了。“洲哥!洲哥!”“钱正明上钩了!”许忠大喊着从外面跑进来。陈洲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消息真实吗?”“刚才收到他们的信息,绝对真实,因为我们最近排查的紧,所以钱正明手头极其断货,他底下的那些人都闹得厉害,再加上我们又抛出这么一个诱饵,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守了小半个月,看来他终究还是按耐不住。”陈洲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