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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没有怎么用功,全凭天资,能够得到那样的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了,我对自己感觉很好”“你以为我就高兴吗?你这分明是让我的,我好意思高兴吗?”乔莲藕嘴上说不高兴,其实心里蛮高兴的,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喜欢的男孩子让着她,男人逼得太紧,女人活得就局促,就活得不舒展,乔慕然这样做,让乔莲藕觉得心里松驰,心情自然高兴。毫无例外地,这次兄妹俩的好成绩在周家坝引起了轰动。每个人都在谈论这兄妹俩,连那些其他的乡小学都知道了他们的名字。那些当父母的,训斥自己不争气的孩子的时候,往往要拿他俩来作比喻,谁家养了这样的孩子,那当家长的真是睡着都要笑醒的呢。秦瑛的生意也因为几个争气的孩子的缘故越来越好,每天都忙得腰酸背痛,好在有吴老头儿在家里看着,有时候还帮着做做饭,减轻一下她的负担,这才稍微能够松口气。但是秦瑛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和苦,相反,内心被一种美好的希望填充着。每个人都生活在希望里,有了希望,精神气就十足,再累也不觉得;没有了希望,便做任何事都是无精打采的,觉得活着的每天都是累赘。秦瑛也成了名人,人们都说这个女人好厉害,丈夫离家出走生死未卜,她却能带着几个孩子坚强地活着,努力地改变生活,现在不但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而且孩子也是个顶个的优秀,简直让人有些嫉妒了。成绩一出来,白水河中学的老师就到家里来挖人来了。其实也不叫挖人,最多叫提前家访。按原来的规矩,凡是考试前几十名的学生,都会被自动录取到白水河中学,也就是宋小山就读的学校,因为这所学校里有当时最好的老师,得天下英才而育之是每个老师的愿望,现在俩优秀苗子都考到了白水河中学,难怪老师们有些激动要提前登门拜访了。不过乔莲藕早就跟mama商量好了,小学毕业后,她和乔慕然都要到Y市去读初中,他们是不会留在白水河中学的。白水河中学虽然也好,但比起Y市的初中来说,还是差了一大截。秦瑛开始不同意,不想让俩孩子离自己那么远,他们那么小,出门在外,自己照顾不到会很担心的。“mama你放心好了,一来我和慕然可以作伴,二来我不是还在魏老师那里学书画吗?你可以把我们俩托付给魏老师好了。以后到了Y市,学画也方便了,学习环境更好,我希望到更好的地方去,mama就不要担心。”“但是,你还这么小,不过十二三岁,还是一个女孩子,唉,要是你的爸爸还在就好了,他还在,弄不好现在也调到Y市去了,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必竟他可以照顾你们,但是现在……”秦瑛坚强,但是想到孩子要离自己远去,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加之又提到了丈夫乔振轩,心里更是伤感。“mama放心,我们经常在往Y市跑,对那儿的情况都比较熟悉了,人家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爸爸现在不知所踪,我们没有其他的指望,只能靠自己好好学习,长大了才有出息,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呢?你如果老是不放心,老想把我们放到你的身边精心呵护,到时候,我们便什么能力都没有了,那时候,你才会晓得舍不得让我们走是害了我们而不是对我们好呢。”乔莲藕一席话说得秦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孩子,还真是不由人不放心的,瞧她小小年纪,说的一番话,那叫一个在理哟吴老头见此,便也帮着劝秦瑛,让她同意俩孩子到Y市去读书。说如果她不放心的话,他可以到Y市去开个小小的诊所,凭着自己祖传的神奇医技,一定能够打开局面,而且还可以顺带照顾一下俩小家伙。吴老头的意思也正是乔氏兄妹俩的意思。周家坝好是好,但是地方还是太小了,施展不开,钱也不会挣到多少,如果到了Y市,那一定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mama,如果我们在Y市发展好,说不定哪天你都要搬到Y市来住呢。”乔莲藕继续给mama勾画蓝图。“哪那么容易再说,周家坝也挺好的,我舍不得这里。”秦瑛的心里想的是能够让一家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就不错了,要搬到另外的地方去,她倒真还没有设计过呢。那些到家里来做工作的老师费唇舌无果后,都只得摇摇头走了,对乔家的这些决定,他们觉得太过费解。秦瑛不过一女流之辈,不过开了一个规模并不太大的批发部,现在生意虽然好,但花无百日红,保不齐哪天生意就淡了,到时候,她又没有收入,用什么去养活这几个孩子呢?因为据说乔莲藕以后也要读高中的。这样残缺的家庭,还任由孩子读书,而不是让他们早日出校挣钱,秦瑛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更有不怀好意的人,跑到家里来挑拨离间,说干脆让乔莲藕回家来帮着干活算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长大了嫁个好人家才是正理,书读得越多越不容易嫁出去,人家古人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每每这时,秦瑛都只是平静地笑笑,并不理会,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决定,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挑唆而有任何改变的。虽然反对的人很多,不过欧阳暮春还是挺支持的。他抽办案的间隙到乔莲藕家里来了一趟,对乔莲藕的决定很是赞赏。因为他走出了周家坝,见到了更大的空间和更多的人,眼界大开,他觉得乔莲藕的想法很有前瞻性,只是想不通她小小年纪为什么想法这么长远和成熟。“一个苦难的家庭,能够造就一个懂事的孩子。”他只能这样理解和体会了。欧阳暮春此行来还有一件事,他觉得不好提出来,但是因为受人之托,只得厚着脸皮说出来。“嫂子,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当说不当说……”欧阳暮春握着喝水的缸子,低了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唉呀大兄弟,在嫂子面前还有不好说的话吗?说吧,别像个大姑娘样了,亏得你还是刑警,却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着实让人笑话呢。”说完,秦瑛笑了。欧阳暮春想了想,鼓足勇气说:“嫂子,是这样的,我们单位有一位同志,他……他的妻子去世两年了……”欧阳暮春觉得实在说不出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