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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利用文字剧透后面的内容?”系统大叔:“你现在到阳台去看看就明白了。”时然半信半疑地走到阳台,埋头往下一看,霎时忍不住啊地叫出声。这这这……这不是游戏里的俯瞰视角吗?时然这个房子正向着中庭,是以时然这么一望出去,刚好看到小区花园里的情景。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花园里每一个人的头顶都顶着奇奇怪怪的文字。这边小孩的头顶华丽丽地显示着“熊孩子”,那边篮球架旁的男人头顶显示着“腐男”,那那边木椅上的妇女头上则顶着“烧烤店老板”五个大字。时然笑喷:“看来你们这模式不仅借鉴了涂鸦,还借鉴了游戏,就差每个人头顶没血条了。”“有的。”系统大叔一本正经道,“你现在看到的显示是身份显示,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通过设置栏进行调整,比如现在调整成怒气显示——”系统大叔正说着,时然就见所有人头顶的文字突然滚动了起来,等滚条再停下来,所有人头顶的文字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血条。有些人的血条是绿色,有些人的是蓝色,还有些人头顶的则是红色。系统大叔道:“这是怒气显示条,显示每个人的忍耐和怒气值。除了这个还有很多显示,比如婚姻状况显示、年龄显示、职业显示、爱好显示等等,你可以根据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况进行调整。”时然闻言正想问问那这玩意儿怎么剧透事件,就突然见半空中出现了一只马克笔。马克笔划出黑色线条圈住熊孩子,往旁边打了个箭头,用手写体字写道:这货三十秒钟后会摔倒。写完,马克笔又移动到腐男头顶,照例画个圈圈圈住对方,在旁边写:这货看见听见熊孩子哭,会离开。马克笔刚好涂鸦完,熊孩子就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他妈见状紧忙把孩子抱起来,可熊孩子依旧大哭不止。腐男见状皱了皱眉头,终于抱着篮球离开了。“这模式倒挺好玩。”时然莞尔,“不过就是上班的时候估计没法用,不然它一会儿又写字的,一会儿又显示称号的,怕挡了视线影响工作。”时然话说完,转身正想回客厅,就见银杏树下缓缓走出个中年男人。时然咦了声,“这不是郁——”时然“叔”字还没说出口就蓦地怔在了原地,因为,她看得清清楚楚,郁叔头顶显示着两个字:年兽。时然颤了颤唇,连离开都忘记了,只双手扶着栏杆道:“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时然后背一阵接一阵的发冷,“你的意思是,郁叔就是年兽,是杀害那些女人的凶手。”“是的。”系统大叔沉声,“然然抱歉,因为剧透守则的缘故,之前我一直都没告诉你郁叔就是年兽。”时然深呼了口气,一时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清醒了。系统大叔当然不会告诉自己郁叔就是凶手,要是说了,就是借她一百二十个胆她也不敢坐他的车,还答应他调去办公室。想象着以后自己跟年兽天□□夕相处,共处一室的画面时然就忍不住战栗。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今天居然还让郁叔送她回家了!年兽现在已经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了!!搬家!这是第一个闯进时然脑海里的念头,但再转念一想,时然又告诉自己不行。郁叔这人看着大而化之,实则心比谁都细,光从这么多年警察都逮不到他就可知。如果她突然搬家,郁叔一定会有所警惕,到时候就真的不好办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他正常来往。——可是!她已经知道郁叔就是变态凶手了,要自己怎么跟他正常相处?都怪宁遇这乌鸦嘴,还真让他一语成谶了。时然脑子里正乱成一锅粥,就突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来。“等等!我都上来这么久了,为什么郁叔还待在楼下没走??”“放心放心,”系统大叔宽慰道:“他不会伤害你,他只是烟瘾犯了,在楼下抽了两根烟,待会儿他就会离开。”“这样啊。”闻言,时然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末了,又胆战心惊地望了眼楼下。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时然望向楼下时,郁叔也刚好抬起头来,冲着时然的方向阴冷地勾了勾唇。第六十五章郁叔这么阴测测一笑,导致时然晚上直接失了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三点,时然刚有点犯困就听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听这动静,时然脑子当即嗡的一声乍响,刚培养出来的星点睡意也消失殆尽了。门外,像是有人在拿钥匙开门,钥匙串稀里哗啦的响个不停,那人试了几次没成功后,默默地吁出口气,然后,外面就骤然安静了下来……时然的床就靠在墙边,外面的一举一动听得清清楚楚。听见外面突然没了声,时然心底的恐惧反倒升至顶点,眼睛死死地盯着防盗门,屏息凝神。过了许久,时然才听外边又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可那人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绕着自己的屋子来回踱步。哒!哒!哒!这人的脚步声不重,可ta每走一步,时然的心就忍不住跟着颤上一颤。最后时然终于忍无可忍,怒号出声:“谁!”话音落下,门外的脚步声骤停。时然咬着牙,又道:“谁在外面?!”这时,时然才听外边响起熟悉低沉的嗓音:“然然,是我。”“宁大哥?”听见宁遇的声音,时然这才急忙忙下床,起身开门。开门后,见门口真的站着宁遇,时然积攒在心底的恐惧、惊慌、委屈这才一股脑爆发,鼻子一酸,抽泣着扑进宁遇怀里:“宁大哥呜呜呜……”“怎么了?”宁遇像摸小猫似的摸摸时然脑袋,低声劝哄,“吵醒你了?是我不好,我忘了你晚上会反锁门,我打不开门,又怕吵醒你,所以就说在外面站站,抽根烟就走——”宁遇话说到一半摸到时然的手,遽然消音,沉声道:“你手怎么这么烫?”说完又去摸时然的额头。感觉到时然的额头微微烫手后,宁遇的眉毛立马拧成了川字,“怎么发烧了不早说?”宁遇给时然喂过退烧药、量过体温后,就把她直接裹成了粽子丢到床上。“37度8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