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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和插栓,绰绰有余。窗户也杠上,以前都晚上进空间,大半夜,只需说睡了,不要人打扰,绝对没人敢。现在不一样,是中午刚吃完饭,正需要活动活动消化体内多余脂肪的时候,免不得会有谁谁谁没有眼力见。比如娆玉。其实她与娆玉就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帮你扶摇直上,你把你得到的赏赐分我一半,仅此而已,没旁的角色。但是娆玉……对她动了不该有的想法。花溪不傻,其实都看得出来,就算当时没看出来,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清是清,浊是浊,分的明明白白,尤其是以旁人的视角。当器灵的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经历是别人的,少了些不确定和当局者迷,一眼便判断出,娆玉喜欢她。从很多个细节上,比如娆玉爱找她撒娇,喜欢依靠在她肩膀上,时不时会对她动手动脚?经常说她是太监,只能看,做不了什么,对她很是放心,当成闺蜜一样,闺蜜不就是亲亲密密吗?花溪没有这个习惯,每次都拒绝,娆玉会歇气一段时间,下次继续。对她的态度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其实娆玉没有表面那么好,她排外护短,是她认可的人,就对那人很好,不是的话,便会显得无情,尤其是在救人结果被害之后。花溪发现屋里和院里的宫女和太监都怕她,起初不能理解,亲眼见过她自己心情不好,又赶上有人犯错,直接打死了人,才明白过来。这些都是娆玉的私事,她从来没管过,不过印象分自然而然会下降许多,不影响她和娆玉相处。还是那句话,娆玉排外,但是护短,她认可的人,便会对那个人很好,很不巧,花溪也是她认可的人。起初只以为是被认可了而已,因为娆玉很聪明,会刻意伪装。比如说想送她什么,连带着所有人都送,时不时赏件衣裳,把身边的人都赏了。送糕点,也会叫上所有人一起吃,说是新得的,一人三块,其他人已经吃了两块,只能再拿一块,就她刚来,是三块齐全的。那时候她没有多想,觉得自己是女子,扮相不太好,又总爱冷着脸,不会有人喜欢她,没想到出了意外。是成了器灵之后,无需睡觉,每次古扉睡后,她自己无聊,把‘花溪’的经历翻出来,细细观察了一番,才瞧出的不一样。毕竟所有被赏的都是宫女,只有她一个‘太监’,当时娆玉说别的太监都很注意仪容,太监服有经常换,只有她的洗得发白,还有些短,露出手腕。看不惯她如此,所以才给她添的。花溪突然有些后悔,她居然相信了。现在算是补偿吧,与其让她抱有希望,不如让她以为她死了,断个一干二净,然后浴火重生,从头再来。等过几天便让古扉找个时机放她出宫,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花溪……”花溪回神,“怎么了?”古扉躺在空间的地铺里,因着腿上和胸口的伤,哪哪都疼,活动不开,只能睡觉,才躺下没多久便撑起身子问她,“你的腿会不会疼?”花溪奇怪的看他一眼,“不疼。”她的腿只是肌rou萎缩,使不上劲,完全没有受伤,和正常的腿看起来只是稍细而已,细的有点不正常。严格来说,她的腿现在只有大汉的胳膊粗,瘦得过分,不协调,不好看了。花溪本来打算进空间继续练来着,古扉一进来就要睡觉,不好打扰他。如果她在外面练,肯定会发出声音,索性和古扉同作息。古扉睡她也睡,古扉总要批阅奏折干正事的,她时间充足,不妨事。空间经过多天修复,外面一天,里面已经二十天,修了三四十天,情况越发的好,浪费的玉石也越来越多,整个大川供应不足,开始打起了别国的主意,让人去别过做走马商人,一路带回来。古扉把这些压力都肚子扛了,没有告诉过她,但是她还是不小心听到了,在书房的时候,他和元吉聊,元吉说银两不够,玉也不够。古扉让他卖掉一些田地和铺子,先筹了钱再说,还不行就拿铺子做抵押,找钱行借,把下个月的盈利先用掉。因着是私事,不能用国库的钱,都是古扉自己的,有当初继承先帝的,也有她留给古扉的。花溪这些年与娆玉平分宝物,着实得了不少银钱,她成了器灵之后怂恿古扉用这笔钱,说是以后赚钱了再还回来。一次两次古扉没当回事,三次五次之后古扉被她说动,真的用了这笔钱,之后十倍的还回来,堆积在空间里,前几天偷偷的拿走买玉了,在空了的箱子里写了个欠条,说是不还的话就把他自己抵押给她。这不是耍赖吗?她要小屁孩干嘛?得亏小屁孩是拿去干正事的,否则的话她绝对不肯,其实那几箱银子怎么没的,都在花溪的默许下。毕竟她也是空间的主子,古扉挪空间的东西出去,她有感应,收了欠条,假装不知道而已。“你是不是腿疼了?”好端端的问她腿疼不疼,有问题。古扉点头,“有一点。”说多疼也没有,毕竟也才二楼,他又练过武,稍稍控制过,只是一抽一抽,不间断的小疼,比较磨人。“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跳?”古扉那个轻功,他不是故意的话,没可能摔着。大白天眼又不瞎,说意外也不像,阁楼上干干净净,没什么抓过的痕迹,意外掉落肯定拼命抓住旁边的东西。二楼阁楼上并非没有,反而很多,都规规矩矩放着,连个花瓶都没碰掉,就一小块空地,古扉就是从那掉下来的,能这么巧?其次为什么爬到二楼阁楼都是问题。古扉一愣,“你知道了?”花溪瞥了他一眼,“我又不瞎。”就算猜不出来,还能看不出来吗?古扉的伤势有控制,只伤了一条腿,另一条完好无损,显然他有很细心的保护那条腿。会轻功的人可以像猫一样调整落下的姿势,伤是会伤,伤的轻重而已。古扉被识破了,讨好一笑,像个孩子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半张脸,用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望她。“所以为什么要跳?”她真的很好奇,古扉出了什么事?需要跳楼?“也没什么。”表情有些心虚,“就是今天听到有人说是你瘸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不是人,下次再有人这么说你的时候,我也不好安慰你。”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现在我跟你一样了,再有人说你,我一边可以骂她瘸子怎么了?我也是瘸子,一边还能安慰你。”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