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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儿。市民们人心惶惶,就连前线侵华的亲人也顾不上了,只痛哭流涕的祷告上苍祈问他们到底能活多久。而在季言之暗中的运用之下,日本侵华军队在东北三省犯下的恶行以及731部队的各种关于细菌病毒的研究资料被一位出身红十字协会的战地记者发布到了国际新闻报纸上。一时之间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各国纷纷强烈谴责日本,热闹程度甚至掩盖住了日本本土几座重要兵工业城市市民相继死亡,所有与武器制造相关产业纷纷瘫痪的消息。当然随着季言之继续添料,给日本的三途川增加住户的行为越来越多,几座以兵工业建设为主要城市变得空荡荡,到处可见死得僵硬、散发着恶臭的尸体后,关于日本本土遭了瘟,重要兵工业城市差点成鬼城的消息又重新占据当时的国际新闻报纸的头条。这个时候,恰好正逢日本师团久攻上海不下,正在想办法进行战役侧翼机动。要知道一支军队在战役中最薄弱的环节是侧翼,德法战争中,德军将领曼斯坦因打破常规,以B集团军群攻击比利时,吸引英法联军北上,以A集团军群突破阿登山区,包抄、合围北部联军。这就叫做战役侧翼机动。战役侧翼机动很明显是一种豪赌,在于将领是否有狠劲儿。历史上,日本采取这个战术是成功了的。日军成功进行战役侧翼机动,1937年11月5日在杭州湾的全公亭、金山卫间登陆,顿时让华夏军队陷入严峻形势。而这方有季言之掺和的民国世界,首先季言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让制造出病毒细菌弹毒害华夏百姓的小日本自食其果,尝尝病毒细菌弹的滋味。消息一经‘别有用心’的播报,不说其他,起码让听从天皇指挥进行侵华战争的日军们开始心神不宁,开始为故乡的亲人担忧。或许日本人弱者绝对服从强者的天性占据了上风,但军心好似动摇了的。至少在上海所有天台突然播放起思乡的和歌时,至少一半以上的日普通士兵都丧失了战斗力。这时候,防止日军进行战役侧翼机动的队伍也开始行动了。驻扎上海等地的国党和组织完美联手,在杭州湾的全公亭、金山卫等处,守株待兔。日军要是打消了采取战役侧翼机动的战术那还好,但要是采取了战役侧翼机动的战术,那伤亡必然是惨重的。因为季言之深藏功和名的搞事的同时,为了让小日本多死一些人,更是没闲着制造了一批又一批的炸|药,被现在该负责押运‘军火’的蔡大头运往前线。就这样在所有爱国人士的共同努力下,并没有出现历史上的上海大退败,历史上死了三十余万人、震惊国内外的南京大屠杀自然和谐了。不过华夏人有点喜欢搞内斗,特别是两种党派的时候,共赴国难可以有,但是共享富贵,怕是做梦做多了。眼瞅着日军略见颓态,本就内部纷争不断的国党就单方面的宣布和组织上的‘蜜|月期’结束,在组织上的爱国人士准备一鼓作气将侵略者赶走的时候,国党又开始剿灭‘共|匪’的排除异党活动。甚至季言之这位明显偏向于组织不可能被国党拉拢的的‘炸|药专家’,也在‘剿灭’行列。季言之通过特殊渠道得知这事儿后,简直用日了狗都不足以形容卧槽的心灵了。争权夺利什么的,就不能等到完完全全把小日本送回老家才来进行吗。“先生放心,哪怕要我的命,我也要保护先生的安全。”蔡大头简直比觉得日了狗的季言之还要激动,他绷着青筋,特别咬牙切齿道:“国难当前,不先思考赶走敌人,反而在刚刚见到胜利曙光的时候开始内斗。那些国党简直没有把人民放在心头。”“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某些人的尿性,情绪至于那么激动吗。”季言之啼笑皆非后,就全然不放在心上了。这不是狂妄,而是自信国党就算开一个部队出来对他进行抓捕,也依然伤害不了她分毫。季言之只要是在琢磨,国党突然又神经病发作打算搞内斗,一定会影响目前的战局的。只是影响到哪种程度,还要细细的琢磨分析,总之绝对不会比历史上的八年艰苦抗日来得时间长就是了。不行。不能让日本鬼子在华夏领土上肆虐那么久。华夏人那么可爱,怎么可能因为时不时就会犯神经病的国党折损更多。季言之磨磨牙,然后招手让蔡大头、小六一个靠拢,轻言细语的说了坑国党的N种损招儿。蔡大头、小六几个早就对季言之的聪明才智佩服不已,等季言之的损招儿一出,那更是佩服万分。不用季言之怎么催促,就干劲十足的分别搞事了。不提其中的详细经过,反正在林微澜做好临近年关的第一顿饭的时候,国党内部那些总喜欢嚷嚷‘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掉一个’的神经病全都遭了殃,今儿不是外出寻花问柳的途中遇袭,就是在寻花问柳之后回来的途中遇袭,总之一时之间关于他们的风流韵事全部以香艳的方式登上了国际新闻报纸上面,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国内外出名。“啧啧,没想到国党内部真的挺藏污纳垢啊,连娶了日本人女间谍的都有,就不怕一起睡觉觉的时候,给他来一刀吗。”“你在嘀咕啥。”端着菜进屋的林微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季言之,又高声喊了一声在院子里和几个小孩子玩耍的福哥儿。“福哥儿,吃饭了。”福哥儿拍拍灰扑扑的爪子,跟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一一作了告别。“我回家吃饭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一位长得圆头圆脸,看起来格外精神的小孩子,有些不舍的问福哥儿:“明天你还出来玩吗?”“明天要练字。”福哥儿很有大人派头的道:“不过我承诺,只要有空,我一定会再找你们玩的。”“那行。”得到满意答案,几个小孩子一窝蜂的分别跑回了家。福哥儿也回了家。刚进家门,就被瘫在沙发上装尸体的季言之叫去洗手。福哥儿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爪子,顿时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他飞速的跑去厨房,用水龙头旁放着的香皂洗手。“哥,最近蔡叔叔和小六哥都没怎么登门了。”福哥儿坐到了季言之的对面,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虎皮辣椒,在吃的同时不忘嘀嘀咕咕。“他们是不是又出去做事了。”“明知故问。”季言之白了一眼福哥儿,却是转而道:“我们在南京住了也有一个月了,是时候搬迁去另外的城市了。”林微澜愣了一下:“不通知蔡哥他们吗?”季言之摇头:“不了,通知他们的话,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你应该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