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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跟她没有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陆鹤州立马甩干净自己,“公主金枝玉叶,应该不会撒谎吧,太后那么聪明,应该不会被公主蒙骗的……”说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声音都慢慢弱了下来。陆夫人道:“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到了太后寝宫寿宁宫,陆夫人神色依旧淡淡的,对这全天下最富贵奢华的地方,没有任何惊讶之意。她的父亲和先皇一母同胞,她的祖母曾经也是太后,自小出入宫廷,陆夫人眼皮子自然没那么浅。“见过太后,陛下。”陆夫人带着陆鹤州行礼,婉转笑道,“陛下日理万机,今儿怎么有空见meimei?”皇帝大笑,“你还记着朕是你兄长,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朕和母后?”“这不是州儿出事了,臣妹心情不好,怕冲撞了陛下和太后,如今一切都好了,臣妹不是马上就过来了。”陆夫人笑吟吟道,“就算今儿太后不召见我,我下午也要过来的?”太后这才开口,“哦,你是有什么事吗?”“有事有事,天大的喜事。”陆夫人眉梢眼角都得意地扬起来,“太后,州儿之前去江南,被人追杀受了伤,幸得岑悦相救。”“他们两个小年轻,互生情愫,我看着也高兴,就想求太后也好,陛下也罢,给我们一道赐婚的圣旨。”太后脸上这才露出一抹笑容,她拉过陆鹤州,仔细打量了一番,“你们家老二生的好,又有本事,就是一直没有定亲,哀家也cao心了许久,如今终于有了。”她吁一口气,“这下哀家就放心了,哀家寡居之人,不好给人赐婚,皇帝来吧。”皇帝一脸懵,看着太后,“母后……裕华……”太后回头,淡然道:“裕华是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上赶着去找对她无意的?”皇帝有苦说不出,那个宝贝女儿就喜欢陆鹤州,赐婚给谁都不乐意,他有什么办法,母后没有被裕华折腾过,自然不清楚其中的事情。皇帝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是想要借着母后,给陆家人施压的,结果自己这个堂妹三言两语,就把母后哄的反戈一击,连自己亲孙女儿也不顾了。太后定定看着他,“皇帝,你怎么还不下旨?”皇帝当然是不舍得自己女儿受委屈,可母后在这里,他也不能这样说,只好道:“朕就是觉得,朕也没有见过那位岑姑娘,贸然赐婚,到底不好,半月后便是母后的千秋寿宴,届时你们将岑姑娘带进宫,给朕看看,朕若是满意,自然就给你们赐婚了。”太后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但裕华毕竟是亲孙女,也不好让她太伤心。“罢了,这样也好,哀家也想见见你相中的媳妇儿是怎么样的。”太后安慰了两句,又懒懒道,“哀家乏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母后,那朕便先走了。”太后点了点头,看着这群人一起离开,眼里忽然流露出一丝怅然。皇帝太心软,平常多么精明的一个人,遇上自己的孩子,就糊涂的不得了。那陆家二小子摆明了对裕华无情无义,何必强求,就算他们逼迫陆家娶了裕华,日后就能幸福吗?夫妻两个面和心不合,已经很痛苦了,何况那陆家老二,连个面和都不愿意给。也就皇帝和裕华两个人看不清楚,觉得人家娶了,自己就成功了。太后悠悠叹口气。早点让陆老二成亲,断掉裕华的心思,才是为她好,自己的亲孙女,太后岂有不疼的,为了她好,今天才会这么做。出了寿宁宫,皇帝慢慢走着,陆鹤州和陆夫人自然只能慢慢跟着他,一步都不敢错,只听皇帝道,“陆二,朕就裕华这么一个闺女啊。”陆鹤州道:“陛下,臣也只有一位妻子。”他眼神清明坚定,迎着皇帝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陛下应该明白的,情之一字……”皇帝叹口气,“你别跟朕说话,朕头疼。”他话音刚落,一旁等了半天的小太监见缝插针,“陛下,贵妃娘娘请您过去呢。”皇帝道:“贵妃说是什么事了吗?”“回陛下,没有。”小太监低着头,“左不过是,裕华公主刚才闹了一通。”陆鹤州和陆夫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恨不得捂住耳朵,当自己不知道。皇帝瞥了眼陆鹤州,“罢了,你们先出宫吧,摆驾,去金钰宫。”“恭送陛下。”陆鹤州和陆夫人看着远去的龙辇,无奈道,“多亏了姑母。”出宫回家,徐燕婉和岑悦都站在门口,翘首企盼,等着他们回来,陆鹤州心里一暖,陆夫人笑道,“这么冷的天,等在这儿做什么?”徐燕婉道:“悦儿担心,我就带她过来了,事情如何?”“不碍事。”陆鹤州道,“姑母在呢,陛下生不了多久的气。”徐燕婉便不再多问,“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服侍母亲,悦儿你也去歇着。”岑悦乖乖应了。37、第37章...徐燕婉扶着陆夫人离开,原地只剩了岑悦和陆鹤州。岑悦站在那里纠结了一会儿,对着自己的手知不知道该说什么。陆鹤州也便十分耐心地看着她。“今天……太后叫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岑悦仰起脑袋,清亮的眼睛里,带着倔强的疑惑。“是陛下的意思,想要我娶裕华公主。”陆鹤州怕她多心,也就没有多加隐瞒,“自己说服不了我,便找了太后,想太后给我施压。”他无奈叹口气,“可太后却答应了咱们的婚事。”岑悦一愣,呆呆地“啊”了一声。事情怎么突然急转直下,变成这样了。“我跟太后说心有所属,太后就答应我了,不过陛下不肯给我赐婚,要我带你去太后的寿宴,到时候见一面再说。”陆鹤州叹口气,“我估摸着,他是想找你麻烦。”岑悦便忐忑不安,“那,那该怎么办?皇上啊……”“你也别怕,到时候只管跟着母亲就好了。”陆鹤州安慰她,“没人敢得罪母亲的。”岑悦哪容易这么被安抚,那是皇帝啊,她真的害怕。就好像一下子,心被放进了油锅里炸,翻来覆去,宛如汤煎,一点都安定不下来。她的脑海里已经有很多想法了,万一她说错了话,皇帝要砍头……岑悦打了个冷颤。她对皇室最大的了解,便是看过的戏曲里面,皇家人动不动就是杀人,砍头,凶神恶煞,碰上了就没有好下场。更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