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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夺得六界掌控权!可时日一久,他竟尝到了妖族无主的甜头,开始自居为主,以圣君之名在天下为所欲为。他现,弃狂蟒,联合其它阴暗势力,似乎更有把握达成一统六界的罪恶目的。于是他再也不去规劝狂蟒归朝,他自己则是既无能力又无兴趣打理朝政,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研究邪门异术,迫害世间苍生之上。并且在他心里,就从没真把狂蟒当作回事。只要想到这人无论功夫与谋略,都不如自己,却能堂堂正正坐上妖王宝座,就深感天理不公。但是碍于对狞灭的感情,他在明面上倒也做得对这老天王恭敬有加,没想过真要对他行什么不义之举。五百年来,狂蟒就隐居在南风的老巢,西王山鹿鸣谷里,天天思念着狞灭,犹如一具行尸走rou,终日缩于寝宫,守着黑暗,等着老死。而南风,一直忙于在暗中,以圣君之名四处网罗其他族叛徒败类,集成党羽,孜孜不倦地积攒各界势力,以期从内部瓦解三界能量,从而终有一日,自己一统世间。(。)第九十章妖王重临之灭天咒一百多年前,南风长老在游历江南时,于某处深山老林里撞到一个女鬼。这女鬼刚刚丧命,无依无靠地飘在林子里,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孤魂野鬼,或妖兽异类给灭掉。她年纪小小,却似并不惧怕这些危险,且甘愿忍受独自飘零的苦楚,坚决不转世投胎。他对这女鬼没啥怜悯,只是被好奇心驱使,上前询问,却不想揭出惊天大秘,她竟是神武华夏帝在世上唯一的后人,月华公主。起初他还不信,但女鬼向他出示卢田玉,那千真万确就是来自神族的神物,不由得他再怀疑。同时,女鬼还言之凿凿地向他讲出神位继承规则,以及如得人相助,自己可怎样登上神位等机密之事。南风长老不禁欣喜若狂,感觉遇到此鬼,简直就是天赐宝物,助他称霸,日后他若真能登上六界至尊的宝座,那必是天命所归。于是他不再犹豫,将这女鬼收作徒弟,起名云清,又借着自己对鬼族的掌控权,杀死旧鬼王,把云清扶为新任鬼王。而魔族方面,匹夫魇烈仰慕他圣君称号,又被他一番花言巧语哄得十足信,早就偷偷代表魔人,归顺于他。筹谋得如此一帆风顺,南风就巴巴儿地盼着,等成功将云清推上神帝宝座,入主西天帝神宫,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利用她,将神族控制权也收入囊中。这样一来,六界里他已得半壁江山,等征服仙族和人间界,他一统六界的筹谋便大功告成。盘算得挺周全,可神族在覆灭之前为六界之,哪怕他已知继承规则,且将继承人捏在了手里,要得那神帝宝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提别的,单云清这身上的功夫,就够他愁的。她死前仅在世十六年,连基本的武功底子都不扎实,更别提法术。他曾想教她风雷破,但左思右想都觉得这功夫要用来夺神位,还是不够。终于,他把坏主意打到了灭天咒上。他偶尔会去梨花坳探望狞灭,知他将灭天咒秘笈藏于何处,便趁狞灭不在花谷的时候,潜进其思过斋中盗走秘笈,等云清将整本抄誊下来,又把书还了回去。本以为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岂料狞灭摆书素来有自己的规矩,很快就现书架被人动过,而出入梨花坳的第二人,只有他那位亚父,南风自然再也抵赖不掉。从此狞灭更换花谷结界,不许他私自进入,故而从那之后,他再想打探他的秘密,就只能通过关心咒,化成怪眼。而狞灭与他的关系,也从那时开始恶化。他万没想到的是,虽然狞灭与他翻脸之事,很让他懊丧了一阵子,这边云清却给足了他安慰。别看这女子外表娇柔瘦弱,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骨子里竟远强于她哥哥江南子墨,是个武学奇才。再加之她鬼魂的阴寒之体,竟然没费几年,就将这天下第一邪功给练成了。这令他既得意又担心,得意在,就算狞灭天子与他反目,等他日需要用上灭天咒时,云清便能起作用。担心的是,通过与云清几年来的相处,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女鬼,她可不是与他初相遇时表现的,那个怯懦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处处使用心机,且野心勃勃的女狂人。有时,她对权利的**甚至令他害怕,害怕如果哪天,他再控制不了她,这女鬼反而会变成自己的威胁。骑在咕噜兽上一路狂想,南风没注意狂蟒行进度如此之快,没多久功夫,绝望之陵已遥遥在望。(。)第九十一章妖王重临之父子百万雄兵跟随狂蟒,穿过东陵门。十八天使花费少许时间,各自安排他们的番兵于城内驻扎下来,便与蟒王和南风一道直奔正殿。正殿的六道黄金门敞开,远远地已能感受殿内那恢宏的妖陵气派。狂蟒不理他人,急要奔入内,踏着朵云抬眼看,那高台上风姿万千,斜卧王座的妖王,可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爱子,狞灭吗!“狞灭!我儿……”他本来驾云,见到狞灭天子一时过于激动,竟然一个跟头从云上栽下来,眼看就要摔上硬邦邦的白玉石地面。危机一瞬,他的身体却被一片比云朵更加绵柔的锦帛托起,定定神再看,原来是狞灭甩出长袖接住他,然后轻轻一带,将他带到了面前。眼前的,还是昔日那位威武狂傲,杀人不眨眼的野心家父亲吗?这个精神萎靡的老者,已经白苍苍,皱纹满面。曾经不可一世的容颜,早已被岁月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沧桑。狞灭天子深知,无论神仙妖魔,若无心病导致元神受到损伤,便可以容颜常驻,根本不至老死。而狂蟒沦落到今时模样,不过几百年功夫便已行将就木,毫无疑问,这害他妖元老去的心病,就是自己。虽然导致他遭邪功反噬的罪魁祸是父亲,五百年来,他可从未憎恨过他,相反每每想起,那纠缠于心的思念,都只是令他更加痛苦难当。如今他恢复妖王身,每一丝呼吸都透着妖媚,忽见父亲,更是满心愧疚,反倒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等狂蟒一到近前,他便示意众宫女与内侍闪开,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父亲……”他的声音也颤抖得厉害,想去扶狂蟒,谁知双膝一软,倒先跪了下去。“狞灭……我的儿啊……你还活着……”狂蟒已泪如雨落,一心疼爱化成怨言,捏起拳头,无力地捶在他肩上,“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就不让为父见上你一面呢?难道,你就那么恨为父……”狞灭强压哽咽,伏身悲道:“孩儿从来不敢对父亲有任何怨恨,只是对那种日日只有杀戮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