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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更大开眼界。我反倒是宁肯相信真相就是如此,毕竟……”他望着阿弦:“不是任何人都有荣幸,能够同写出的先生大人同朝为官的。”阿弦笑。狄仁杰却又问道:“只是不知像是魏征,秦叔宝等名臣良将,会不会也已转世,或许就在你我之间?”阿弦道:“不敢说,谁知道呢?兴许狄大人是,我阿叔是,袁少卿是……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我可不是。”两人目光相对,均都大笑起来。***阿弦回到户部,才进门,就被一干人呼啦啦围的水泄不通,纷纷打听蓝名焕之事。报了平安,至于其中详细,自不好尽述。幸而许圉师杀了来,这才从众同僚手中将阿弦“救”了出去。阿弦知他是个慈和长者,想法也并非那样食古不化,且蓝大人的事的确蹊跷外露,若不告诉,许圉师自也会胡思乱想。来至房中,阿弦便将自己跟狄仁杰的推断向许圉师说明,许圉师半晌作声不得:“这么说是……是张先生附身么?”阿弦笑笑,对世俗百姓而言,是附身还是转世,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了,最重要的是,蓝名焕已经平安无罪。又过数日,这件事已悄然传了出去。流传于长安坊间的版本,却是说蓝名焕被张蕴古附身,乃是不忿曾经被太宗错杀,为了讨回先前的冤屈才“阴魂不散”。多亏皇后圣明,并未再次错杀忠臣,反赦免了蓝名焕,张蕴古的鬼魂感念皇恩,这才放下怨念而去……不管外头纷纷扬扬说些什么,因为蓝名焕的回归,户部诸事回到正轨,近来户部上下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这天休沐,桓彦范早约好了阿弦要去灞桥赏雪,虞娘子道:“这样冷的天,怎么爱往外头跑呢?风又大,留神吹的头疼。”阿弦连日来囿于户部,查看点检户籍簿子等,整个人几乎都僵硬麻木,自觉浑身都有旧书跟灰尘的气息,便笑道:“正好出去透透风,松快松快筋骨。”低头看一眼玄影,“正好儿也带它出去耍耍。”两人年纪相当意气相投,纵马而出,玄影便也一路撒欢。这灞桥阿弦是来过的,当初才进长安,崔晔便特意领着她来过此处,如今“故地重游”,心情却跟当日天壤之别。桓彦范又仔细打听了蓝大人之事,阿弦并不瞒他,有枝有叶尽数说了,桓彦范啧啧惊叹:“自从有了小弦子,我都不必去听什么话本儿了。”阿弦笑道:“你当我是说书唱曲儿的先生么?”桓彦范笑道:“那可不能,你又不会唱。”阿弦忽地手痒。正玩闹,玄影汪汪叫了两声,一辆马车从身后官道上而来。阿弦两人侧身相让之时,马车却缓缓停下。车里一人探头道:“女官怎么在此?”原来这车中之人竟是尚书奉御武承嗣,两人见礼:“奉御大人何往?”武承嗣笑道:“正要去伽蓝寺拜一拜,这外头风大,两位不如来车中同坐?”两人忙推辞不受,武承嗣看着阿弦,倒也并没多说,只仍点头去了。此人去后,桓彦范琢磨着说道:“这位奉御大人,看着倒是有点意思。”“有什么意思?”“我看么,有对你的意思……”桓彦范摸着下巴,瞟向阿弦。阿弦大笑:“你那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对你有意思。”谁知桓彦范却并非玩笑,正色道:“皇后特意把他从岭南召回,立即提拔为尚书奉御,他又是皇后的亲侄子,将来只会步步高升,身份显赫。方才我看他瞧你的眼神很是不同,且这位还未曾娶亲呢,如果他想求取本朝女官……”阿弦慢慢地隐了笑:“别说啦,不好笑了。”桓彦范道:“我是为了你着想才跟你说这些。”阿弦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有些暴躁道:“既然他身份将会显赫,自有许多高门小姐结亲,你看我,我哪里像是个女子了?”桓彦范果然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你果然哪里都不像是个女子。”阿弦本是期待如此回答,但桓彦范的表情太过难以言喻,阿弦忽然想打他。桓彦范却又叹息了声,道:“可是这样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呀,不然的话,为何天官都为你神魂颠倒呢?”“什、什么?”阿弦只听见自己的耳畔“嗡”地响了声,脸上开始冒出热气儿,眼前的景物都似在旋转:他怎地会知道如此“机密”?“我这双眼睛……除了不似你能见鬼外,还有什么瞒得过的?”桓彦范抬手在她肩头拍了拍道:“别怕,我已经给你想了一条好计。”“你又在说什么?”阿弦舌头都僵住了。“若要打消武承嗣的念头,自是你快些嫁人了,嫁给别人怕压不住……只有我方才说的那个人,”桓彦范嘿嘿地笑,仿佛是一只才从洞里爬出来的小狐狸,“你想不想嫁给他?”作者有话要说:超级感谢,鞠躬~(╯3╰)咳,在这里说一下215,217两章,各自在上章(214,216)有话说,我以为如果是从上顺着看的话会看到,大概是有些小伙伴不看作者有话说吧(没什么事哈,择日会改的)书记:挖的一手好墙角,收了崔晔多少钱小桓:做好事不留名,请叫我桓雷锋小弦子:要嫁你去嫁!小桓:我倒是想咧!第230章脱俗之美此刻巳时过半,官道上渐渐地行人多了起来,因年关将到,有从长安出城拜佛游玩、亦或者返乡过节的,也有从郊野或外地进城玩乐长见识的,不时还能见到从西域而来的驼队,以及各种各样奇装异服之人。灞桥在前,垂柳化作枯枝潇潇然,透过匆匆摇曳的芦苇看去,远处灞河之上似乎结了冰,太阳底下泛着冷冽的光芒,河岸边沿的河面上,有三三两两人影簇簇,大胆地在踏冰玩耍。玄影早就从芦苇丛中穿越而去,跑到灞河旁边蹦跳玩耍,有几个嬉戏的孩童见状,也围过来逗它,一时笑语喧哗。听了桓彦范的话,阿弦脸上更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拨转马头,便要把玄影叫回来。桓彦范哈哈一笑,伸手握住她的缰绳:“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还以为你跟我已无话不说了呢,所以我也才跟你说这些,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不领情就罢了,真的恼我了?”阿弦掀开他的手:“谁让你说这些啦。”桓彦范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可说的?兴许没有人敢在你跟前说这些……但他们背地里可一句也不少说,哪里像是我这样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