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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了又不是小屁孩,喜欢一个人用不着遮遮掩掩,就是这喜欢来的太快。刷了一会微博何菟就睡了,睡醒之后发现岑清铭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转头,看见他的利索的短发在阳光下一根一根的,窗外艳阳高照,大太阳晒在走廊上,不免升起一丝懒意。何菟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英语老师抱着英语书和英语材料走了进来,她不喜欢英语课,不是因为英语有多乏味,而是英语老师是一个极度严厉的三十几岁老处女,一张圆饼脸上架着金属眼镜框,典型的教科书上的女教师,她一进来,在外面乘凉的,交头接耳的,还在睡的都一个激灵的坐好了,四十几个学生又变成了笼子里的鸟,巴望着下课但又不得分心。窗外的蝉鸣声伴着教室里安静的气息,英语老师转身在黑板上书写英语句子,嘴里还在念着句式,浅黄的连衣裙里包裹着一具丰满的身子,她一抬手,肩膀一边抬起,浑圆的臀部被连衣裙勾勒得遐想非非,何菟曾经听班里几个男生说过英语老师的丰满,并且他们私下称之为“背影杀手”。成熟女人的身体在夏天散着荷尔蒙,三十几岁的女老师大概不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落进十七八岁男生的眼里,纵使何菟是个女的都对那丰满的臀流露不雅想法,英语老师走下台,在她身边停了下来。“act/event/i三个词的句子我已经写在黑板上了,接下来有哪位同学来讲一下它们之间的区别。”英语老师从教室的前面走到后面,在最后一张座位处,转了个身又走到了前面。没有人主动举手,英语老师大概觉得没了面子,语气并不是很好:“那个白衣服的新同学,你来讲一下。”岑清铭与英语老师对视了一下,在她的眼神里猜到了是他,他并不知道老师问的是什么,周围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像是默剧演员,他看见英语老师的嘴巴在动,似乎在说“这位同学,你来说说看”之类。岑清铭抿了一下唇,整个教室都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教室出奇的安静。何菟转过身,仰头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一中的尖子生怎么可能连这么小儿科的东西都不知道?她幸灾乐祸的朝他龇牙咧嘴。“对不起,我不知道。”岑清铭低下了头。英语老师冒着细汗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怒意,她抱着书走过去:“那你现在分析一下黑板上的三个句子。”岑清铭看着她走过来,向他靠近,无力与局促让他的手捏成了拳,英语老师的嘴唇一张一合,那双细长的眼睛盯着他,逼迫着他开口回答什么,可是他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他茫然的看着黑板,是让他造句?还是让他上台书写?或者是让他朗读下面的课文?他无从得知,英语老师的脸霎时变得很红,她觉得这个转校生就是在无声的挑衅她,她拿着书敲着他的桌子,她的嘴又开始一张一合,就像无底的黑洞,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何菟回头之际就看到岑清铭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瞥见了他书上晕开的水渍,还有书上紧握的拳头,片刻就明白了那水渍是汗水,是他握紧的拳头上流下来的汗水。何菟看着他,没由来的泛起了一丝同情,没了那恶作剧的心思,开口吧,这个问题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不会,何菟一直没等到岑清铭张开贵口,全班都没等到岑清铭开口。这一堂课岑清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他是站着上了一节课,人生第一节站着上的课,拜她所赐。英语老师走之前看着挑衅她的岑清铭,恶狠狠的说:“真不像在一中上过学的学生。”一下课,大家就像出了狱的囚犯,仅仅只有十分钟的放风时间也足够让他们兴奋得两眼发光,打闹的,嬉戏的,去小卖铺的……十分钟能够让他们重新变成他们自己而不是学习的傀儡,上课铃响的一刹那,他们再次失去了活力,一个一个端坐着。下午的课上到六点,放学的时候,何菟在校门口遇到了岑清铭,他推着他那辆纯黑色的捷安特山地车走的很慢,她从后面跟了过去。“岑清铭。”她叫了一声。岑清铭若无其事的推着车。“岑清铭!”她又叫了一声。岑清铭长腿一伸就上了车,连一个滞愣的动作都没留给她,他双手撑在车龙头上,车骑得很慢,很快就融入了出狱大军的队伍里。何菟在后面一跺脚,他妈的,不过就是捉弄了他一下,还有种给她拽,没了那蓝牙耳机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了不起啊!她捡起块石头追了两步,发现距离不够,悻悻作罢。她转身踢着石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九月的六点钟天还大亮,阳光晒在她的头上还有点热,到家也才六点半,她瞥了一眼一楼杂乱的客厅,窗帘拉着,屋里昏暗无比,地上散落着连衣裙,胸衣,还有卫生纸……她听到了门口钥匙的声音,拔起腿就跑到了二楼,人进来了,男人女人的交谈声,随后是钥匙放在进户门的柜子上的声音,脱鞋的声音,何菟坐在二楼铺了砖的楼梯上,手里抓着手机。她听见了皮带的金属扣子落在瓷砖上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女人的逗笑声,何菟躲在楼梯上,瞥见了沙发上胸.衣被推高的女人,她修长的腿缠着男人挺翘的屁.股,整个人勾在了他身上,男人粗砺的大手将那浑圆包裹着,揉搓着,慢动作里交缠着情.欲的气氛,长发被他抓在了手里,女人白皙的皮肤在这暗沉的客厅显得格外动人,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窗帘外细碎的光越来越暗,最后像是害了羞,只露出一点儿微光。何菟深知那是一具非常完美的身子,完美到让很多县城里的男人都为之疯狂,她从小就见证了这份完美,那忽高忽低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山丘曾经哺育过她,那被被挤压着的地方孕育过她,所以那同时又是多么神圣的身子,它创造过一个生命。“小sao.货,真他妈欠.干。”男人说话之间将女人从沙发上提了起来。越是这个时候越能感受到男人的粗鄙,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什么动作都做的出来。精壮的男人,有力的腰,让这个三十七岁的女人为之疯狂,不管是精神还是rou体,这一刻她唯一的想法只是释放,或者说是解脱。“唔~”在女人放浪形骸的叫声里,何菟爬上了二楼的房间,她失魂落魄的坐在木地板上,从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