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清穿之盛宠皇贵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他本以为没了,没成想盛贵人又给他捡起来重新串了起来。

“万岁爷不喜欢?”见他不说话,站在地上的盛贵人眉眼有些忐忑,康熙将手串拿出来,手心一撸戴在手腕上:“喜欢。”

这份全心全意待他的真心,他如何会不喜欢?

听到他回答,盛贵人的眼睛才瞬间亮了,她面对着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比烛火还要灼灼生辉。

康熙不知怎的,想到那日在船舱中,盛贵人身穿一身嫩芽绿的碎花裙,手捧着一盏莲花灯璀璨又耀眼。

他当时只觉得心口一阵跳动,非要得到不可。

却没想到被惠妃利用,送了个假的来,好在上天怜悯,兜兜转转还是将盛贵人送到自己身边,康熙闻言叹了口气,一把上前牵住他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掌心的手柔弱无骨,康熙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你放心,你待朕的心意,朕知道。”真心难得,正以为难得所以才更加珍贵。

康熙心中一片柔软,越发用力的将人抱入怀中。

屋内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心跳声,康熙瞧着怀中盛贵人泛红的耳尖,伸出手指捏了捏,问:“这手链下的璎珞是你打的?”

“恩。”怀中的盛贵人点了点头。

康熙听见答案,眉眼一阵舒爽,呼吸喷在她耳边问道:“那打的是什么结?”

耳朵痒痒的,盛贵人不自然的往旁边躲了躲,小声回答道:“是万福结,祝万岁爷万福金安。”

康熙的掌心落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不知是真心,还是随口一言:“那下次给朕打同心结?”

同心结?永结同心的意思。

能跟帝王永结同心的,自然只有皇后才配的上。

盛琼华原本带笑的眼中一片暗沉,她缩在万岁爷怀中,乖乖巧巧的好长一会才点头:“好。”

***

如今惠妃失势,宜妃可谓是宫中上下四处忙活。

过年没几日了,宜妃倒是想管管宫中晚宴一应大小事宜,可临倒头又怕动作明显,倒是显得自己急不可耐。

正万分犹豫的时候,定嫔无意间说了句:“三日后十四阿哥正巧过生辰。”宜妃心下大喜,虽她平日里瞧不上德妃,可这是个万分难得的机会。

往内务府的打了个招呼,便想趁着这件事练手的,让宫中上下乃至于万岁爷瞧瞧自己的本事。她平日里虽受宠,可到底手中没实权。

处处都被惠妃压了一头,如今万岁爷虽没下令,但打了惠妃这么一大个巴掌,想来收回她的管理职权也是早晚的事。

她自然要早做准备。

她行动起来风风火火的,宫中上下一时都在夸赞,宜妃娘娘好能力,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只她越是得意,惠妃就越是气急败坏,这几日惠妃在钟粹宫里摔了六七套茶盏,内务府送都送不及,更别说是那些数不尽的花瓶,赏玩之类的了。

有一日若不是宫女瞧见拦着,惠妃连御赐的都差点砸了。

她越是疯魔,盛玉淑就越是不敢去惹她的眼,这几日特意躲着,惠妃倒是没找自己麻烦,她一日日求着三日之期快点过,她好早一些去见四阿哥。

想到那张俊朗的脸,她脸色红了红,内心期盼着早一日见到他。

索性三日之其过得快,盛玉淑眼巴巴的等着总算是等到了。她一早就换上了一身最好看的新衣裳,脸上也细细的上了粉,早早的在乾清宫门口等着。

只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她站那等了好几个时辰脚都站的酸疼了四阿哥还不出来,她又饿又渴冷风一吹更是浑身颤抖,却终究舍不得走,一直从下午等到晚上。

直到宫门上挂了灯笼,宫门都要下钥了,四阿哥的身影才不疾不徐的从乾清宫出来。

“四爷……”盛玉淑一张脸冻得的发紫,瞧见他时眼神都亮了,整个人浑身颤抖连忙走过去:“四爷,您总算是来了。”

苏培盛弯着腰在一边解释:“万岁爷留四爷下来用晚膳,倒是让姑娘久等了。”

四阿哥没说话,眼神也是淡淡的。

但她却觉得那眼神中带着温柔,闻言心中一暖:“没多久,奴婢也刚来。”她将冻的发紫的手腕往身后藏了藏,就听头顶一清冷的声音问:“冒昧问一句,这玉佩可只有姑娘一人拥有,家中或是还有其他的姐妹?”

盛玉淑手一抖,掌心掐紧,四阿哥这是……这是怀疑了。

深吸一口气,越发坚定道:“无,奴婢自小就戴在身上,未曾见过旁人有过。”

“哦?”头顶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是吗?”...,,

第51章第51章

不咸不淡的嗓音里一阵清冷,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盛玉淑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悄悄的抬起头,就见四阿哥也刚好看过来,平淡的眼神却是分外的撩人,盛玉淑心下有些羞涩,又赶忙低下头:“四……四爷。”

“为何这样看着奴婢?”

胤禛收回目光,淡淡道:“觉得姑娘这玉佩有些眼熟。”他从袖口中将玉佩掏出,指腹在上面摩擦了片刻,摇了摇头:“像是一位故人的,只是说来这也是好年前的事了……。”

低头垂眸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怀念。

盛玉淑心下涌起一阵嫉妒,她知道四阿哥说的是什么,五年前秋猎四阿哥为追一猛兽时马儿失控。

当时四阿哥受了伤,也与身边的侍卫们失去了联系。

半座山大的狩猎场,里头猛兽出没十分的危险,好在猎场旁边就是清水寺的后院,当时四阿哥受了重伤,爬到了半路就婚死过去,之后恰好被盛琼华救了。

盛玉淑看过,知道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就是这一次,却让四阿哥放在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她知道他们何时见面,在什么地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五年过去,只怕这两个当事人都忘记的差不多了,故而这样才能让她更好的去伪装,去代替。

何况,自己要的就是四阿哥起疑,四阿哥若是不问,她这场戏岂不是白做了?闻言满是惊讶的抬起头:“四爷说的可是当真?何时见过的?”



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