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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她讨厌吃药,尤其是中药,味道她忍受不了,就能做出来任由病症发展,医院开的药全都放置不管的事。如果他走了,药她是肯定不会吃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重感冒不吃药后来高烧39度半被送到医院。傅承兮看透了她那些小心思,也不戳穿,只是信步在一旁的圈椅坐下,长腿交叠,手里随意翻着手机,“随便聊聊啊,你想聊什么?”说完没待她开口,人畜无害地抬起眼,“要不,聊聊你跟宗仲南?”一句话轻描淡写,就像是真的一时想起,随口问出。秦姒听了却差点没后悔地咬掉舌头,叫你多嘴,大晚上的,一男一女,聊什么天啊?但此时她显然已经骑虎难下,要是突然肯吃药了,那白痴也能看出来她心虚地在逃避话题。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那个,你想聊什么啊?我跟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哈,是吧?”傅承兮却完全没理会她撇清的话,而是兀自对视上她的眼,语气轻地似乎只是慨叹,“秦姒,追人追到我这个份上的,是不是也不多见了?”“现在除了你闺蜜团,连着都不知道跟你什么关系的男的的事,都要管了。”秦姒听了,头皮一下子炸开,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咽了咽口水,眼神认真,小鹿一般看着傅承兮,“我跟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真的。”静默半秒,她对上傅承兮冰凉的眼,弱弱地补完后半句,“除了……从小一块长大、勉强算半个青梅竹马、经常混一起,还有……小学时拉过手以外,什么都没了。”傅承兮随着她的坦白,脸色如预料地低沉下去,最后揪上了一个点,“你们,还牵过手?”月色如霜,打在他的侧脸上,给他整个人染上了森冷的气息。秦姒绝望地闭了闭眼,就知道这个话题聊开,谈话走向是不可能有什么乐观的发展的。她到底要怎么解释清楚?小学时候他们圈子里小孩玩玩闹闹、离经叛道,流行交往小女朋友、小男朋友,基本就随便玩玩。作为圈子里当之无愧走在时尚尖端引领潮流的人,她怎么可能没拉过小男生的手?于是幼小的秦姒便打起了唯一能摸得到的宗仲南的主意。她不仅拉手了,他们这种装模作样的关系,还持续了整整一年。这在她的小姐妹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逢年过年还会被拿出来调侃一番,傅承兮随便一问,就能知道全部。“就是随便玩玩的,你知道的,小学嘛~年纪那么小……”秦姒心虚地打哈哈,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对上他漆黑的眼。那里面仿佛盛着漩涡,薄雾浓稠的化不开,将秦姒吸附其间。她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揪着期待他开口,然后在她的注目下,傅承兮唇角勾了勾,态度散漫,对她的话从善如流,“知道,”秦姒松了一口气。然后听他补完后半句,“不就跟你,随便玩玩我一样吗?”秦姒一口气差点背过去。她就知道这种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什么坦白承认前男友,按照莫夝欢讲过的经验,坦白的唯一前提,那就是前男友这种东西,你最好本身就不要有。不然坦白出来,就基本等于永无宁日。秦姒坐在另一侧圈椅,心虚地攥着浴袍一角,想掀起眼皮偷偷看一眼他的神色,还没抬头,眼前放大开傅承兮低垂的俊脸,“秦大小姐,我好玩吗?玩的可还满意?”他几乎将她半圈在身前,手勾着他垂落身旁的头发丝,“不满意的话,你说出来,现在让你满意一下啊。”本来是有些轻薄的话语,但经由他清冽的嗓音,中和了那一点随便的意味,让秦姒心间下意识地揪紧。可能是今天被红毛一干人的挑衅激起了体内的血性因子,傅承兮平日里掩盖在淡漠疏离皮囊下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阴郁涌出。秦姒对着他的话手足无措,熬夜人会迟钝,于是她完全没过脑子地顺着他的话开口,磕磕绊绊,“怎、怎么满意?”傅承兮都要被她气笑了。他圈着她,将人彻底罩在怀里,手触碰过她白皙滑腻的小脸,声音蛊惑,“你喜欢什么样的把戏?不是玩男人玩的很开吗,这些应该手到擒来吧?”秦姒迷蒙着眼,心里头泛着不舒服,却又抓不着头绪,然后就感觉他染着凉意的指尖抚摸过她下颌、脸颊、最后落在红唇上,他低低喟叹一声,俯下身堵住了那张娇软诱人的檀口。似乎本该是这样,带着怒意,他撬开她微张的贝齿,强势地侵袭其中,不再压抑。手下用了力将人从高脚圈椅带开,一直带着她挪到床边,直到秦姒身躯深深陷入柔软床褥间,手腕被他压着,被迫挺胸承受着他放肆的亲昵,秦姒才后知后觉两个人的姿势多意味不明。或者说,多凌乱旖旎。两个人的肌肤熨帖,傅承兮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外套,里面未着一物,——她非常清楚,因为目之所及,她在浴室才脱下来的衬衫,还在一侧圈椅扶手搭着。秦姒轻微挣扎了一下,他的姿势禁锢地她非常不舒服,皮肤guntang的热度让她无来由的恐慌起来。心里跳出一个词,“擦枪走火”。应该不至于吧,应该……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手凭着本能想挣脱,却被他扣地更紧,他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更深更沉地压进床褥。吻又强势又温柔,如果秦姒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的话,就能感觉到跟之前的两个吻多么不一样,仿佛褪去了所有枷锁,只是凭着怒意,放肆又极致。秦姒被他亲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好像室内温度一时间骤然上升,秦姒感觉体内升腾起热意,她迷蒙着眼,腿下意识向上蜷缩。直到他的手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下移,扣到她腿弯,秦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从这种强制的沉沦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半压着的人,急匆匆跳下床,脚步都有些不稳,手攥着挣扎中松散开的浴袍往后退,退到桌边,忽然想到什么,扭过头拿起桌上的水和药一饮而尽,看着他,“我吃药了,你可以走了,傅承兮。”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