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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爱你的程毅。」12月1日「北京最近很干燥,你买的加湿器坏了,我重新买了一样的回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12月5日「去厦门出差,那里温度有20度,回到北京又冻感冒了。巴黎最近很冷,记得添衣。」12月20日「最近太忙了,下个月去巴黎,晚安。」1月1日「圆圆,元旦快乐,祝你今年顺顺利利,永远开心幸福,爱你的程毅。」1月5日「奶奶住院了,我可能要晚几天过去。北京今天下雪了,比去年早了20天。巴黎呢?」1月14日「明天见。想你。」1月17日「看见你在厨房忙忙碌碌,没了以前的生疏,离开我,你越来越独立了。看你越来越好,我开始不后悔放你走了,圆圆,你为我改变了很多,是我不够珍惜你。但请你,不要再推开我,试着将未来交给我。永远爱你的程毅。」…一条条翻过,施越抿紧唇看着这些短信,从尼斯相遇后,程毅便锲而不舍踏上了重新追回她的道路。可施越现在过得很好,有自己的规划,而程毅的出现,打破了她所规划好的人生。她说没勇气再和他回到过去,但看着这些他发来的短信,她依然会想起那无数个甜蜜的时刻。也无法否认,程毅给她带去过最难以忘怀的爱情。除夕这天,程毅在老宅,又一次望向窗外的月亮,敲着屏幕打字。宋婉蓉喊他,他应了声。“一会儿就来,您别动。”手机揣口袋,进去了。“程汐说你过几天还要出国,你老实说,近几个月总往国外飞是干嘛去的?”程汐在厨房忙活,和何宇两个挨在一块。他头一次没觉得程汐嘴巴大,一笑而过。“我犯了错,得让人原谅我,人在国外呢。”“那个前女友?”宋婉蓉笑笑。他点头,“她叫圆圆。”“追人家得拿点诚意出来,不然白给你起这名字了。等她原谅你了,带回来给奶奶看看吧。”宋婉蓉握着程毅的手。“成。”除夕夜,施越又收到了程毅的短信。很简洁的祝福。「圆圆,新年快乐。」她望了望,放床头充电睡觉去了。年初六后,国人恢复正常工作日状态,施越也在初六当天收到了从北京寄来的签证。两天后,她踏上了南京飞往雷克雅未克的飞机,中间转了一次机,花了一天时间才到达了冰岛。而在此前,程毅收到了一封从法国发来的邮件,署名是花店的送花姑娘。邮件里,她问程毅要银行账号,并告诉他不知施小姐哪天会从冰岛回巴黎,所以,想将剩下的钱转给程毅。程毅忽然感激自己当初留下了邮箱账号,后来,他回邮件过去,要求花钱暂时不退,他会再次前往法国。这之后,他便拖关系找人加急办了前去冰岛的申根签证。签证下来后,已是初八。毫无联系,毫无头绪,他像是在和命运赌博,赌一次他和她之间的缘分,有没有被时光殆尽。.施越到达雷克雅未克,已经是初九夜晚。冰岛冰天雪地,目及之处,是一片片白皑皑的雪山和冰层。冬天的冰岛,北部基本上被大雪封山,所以施越定的酒店在冰岛的南部。到达酒店,已经深夜,但酒店大厅内仍然亮着灯,等待最后一位办理入住的游客。施越拿了房卡跟前台道谢,没让他帮忙,拎着行李箱上楼找房间。安顿好,才发视频给国内的姜箬和施华。国内都已经正午了,两人不想让她这么劳累,叮嘱几句后让她赶紧快睡。窗外的冰岛之夜,像一缎深蓝丝绸,施越望着大片雪地,缓缓拉上窗帘,不禁去期待第二日的到来。程毅下飞机当日,施越已经到冰岛两天,待在酒店周边通通玩了一遍。酒店有自带温泉蓝湖,她都是夜晚去泡,连泡了两天,趴在天然岩石上,要一杯酒,再在那放松自己。姜箬说她都不怎么发朋友圈,于是施越满足她,来了两天后,才发了一张有关冰岛的照片。是今天早晨醒来,她都来不及吃早饭,匆匆穿了衣服出去拍的照片。在这个像这月球一样的地方看太阳升起,施越总会有一种身心脱离了现实世界的感觉。她想,人间仙境,也大概就是如此了。收到程汐发来的截图,雪地里没有她的影子,只有粉霞晨光在远远地天边升起。在机场换了大量克朗,他在当地租车,用Googlemap前往照片定位的酒店。他到时,冰岛又飘起了雪花,被风卷着钻进他的羽绒服领子。程汐说他就是末世英雄,一腔孤勇,还告诉他,祝他单人旅游旅途欢快。意思上,是压根不信他能找到施越。他来得急,没有定到酒店房间,用英语跟前台工作人员询问,有没有看到一位亚洲女孩,长长的头发,个头165左右。工作人员不敢透露,不过倒是告诉了他,这两日没有出现过长头发的亚洲女孩。他愣了。施越正在酒店的极光吧等极光,国内这段时间处于新年段,来冰岛旅游的华人很少,不过倒还是让她碰到了亚洲人,一男一女。“你是中国人?”施越正在研究明天的路线,回头一看,是刚才温泉里碰到的亚洲女孩,准确来说,是中国人。“是的。”“这个时间段来冰岛的中国人很少,大家都在家过年呢。你是一个人来的?”说着,左顾右盼看着。施越望了眼窗外,飘了雪花,看来今晚是等不来极光了。“对,一个人过来的。”她旁边的男人止不住点头佩服,“一个人过来,还挺酷。”施越笑笑,跟他们打招呼告别,便往楼上走了。极光吧在一层,酒店大厅在地上二层,刚打开极光吧的侧门,就听到前台那飘过来的英文声。正宗,流利,清晰。“对不起先生,酒店的房间已经全部订完,我们真的没办法给您办入住。”程毅不禁感到无奈,他的确想的不够周到。在雾灵山,周边可能有快捷宾馆,在人少地广的冰岛,方圆几十公里,除了皑皑白雪,空无一家酒店。施越带上极光吧的门,往一侧的楼梯走,忽的听到那男人说了一句北京话。“糟心!”她猛地回头,前台在帘子后,看不见上半段,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下半身。穿着雪地里的黄色皮靴,和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可他垂在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