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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好了。可这几日,李宛如都神出鬼没的,连个鬼影都见不到,若是待会儿驸马和南谨公子争执起来,不知公主会先帮谁呢?“木头想出去晒太阳了,南谨,我们去花园吧?”先于聂清远离开饭厅的李隆苑,拿一只兔子当起了挡箭牌,从头到尾都不曾直视过聂清远,便急切的和南谨一起离开了。狠颤着的手几乎不能握住筷子,聂清远面无表情的深吸了口气。“流萤,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公主她……都发生了什么,我要你一件不漏的告诉我。”…………南谨和她一起放风筝,为她亲自下厨,他们一起去了夏日的烟火会,一起进宫面圣。更多的时候,他们都是一直待在临安阁,同食同寝…………听起来,怎么会这么熟悉呢?聂清远就这么失声笑了出来。这不都是,不都是他和李隆苑的回忆么?!居然用这种方法,试图取代他在李隆苑心里的位置……实在是不可饶恕呢,那些他一直珍藏着的回忆,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被人复刻了去?“宛如郡主说过此事有蹊跷,已经和苍公子一道开始调查此事了,等郡主回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这就够了,你先下去吧。”止住令人恶寒的笑声,聂清远倏地抬头。他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其他的事,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的警告他,赶快做些什么!否则,他就要失去李隆苑了。被她彻底的无视,连四目相对时,也只能从她眼里看到她对他的冷漠和嫌恶,他做错了什么呢……是为了他离别前都没有说一句再见么?还是因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缺席了。…………“看见南谨了么?”李隆苑一觉醒来,便发觉南谨不见了踪影,他的床铺平整,像是彻夜未归的样子。他从不会不说一声就消失的,到底是去了哪里呢?想着找府里的其他人问问,李隆苑便兀自走出了临安阁,来到花园时候,碰巧见到了流萤正在假山那边,歪着脑袋不知在做什么,虽然南谨之前警告过,让她不要靠近流萤,如今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流萤……”从远处喊了一声,大概是隔得有些远,流萤并未听到。她急忙大步朝假山方向走去,站定脚步后,再定睛一看才明白,原来流萤适才歪着脑袋,是在与假山后的人说话,而这个站在假山后的正是她避之不及的驸马聂清远!果然……南谨说的是对的!这丫头居然真的被聂清远收买了。心下愤愤不平,李隆苑没忍住,狠踢了下面前的石头。“公主!”流萤闻声朝她这里看了过来,更加不妙的是,聂清远的视线也跟了过来。还是快逃吧,既然他们是一伙的,就算知道南谨的去处也定然不会告诉她的,问了也是白问。“公主,奴婢只是在与驸马爷交待公主生病那几日的情况,并没有……”慌忙追上来解释的流萤,这时才想起,她家公主如今已经不是那么在乎驸马爷了。“你不必解释,我早就已经知道你在为他做事,不过就算你们真的有什么,那也不打紧,驸马若能纳妾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流萤毕竟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当meimei一样对待的人,即便以为流萤背叛了她,李隆苑也不忍为难她。“行了,就当我没来过吧,我还得去找南谨呢,你若见了他记得告诉我。”流萤被这番话惊得愕然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隆苑。“公主不是想知道南谨公子去了何处么?”没等到流萤回过神来,却是那边的聂清远先开了口。“你知道?”三两步朝聂清远跑过去,李隆苑不禁暗喜,看来他是知道南谨的去向了。“知道……”低沉的嗓音自头顶飘来,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渗人。“那快告诉我吧?”等了很久都等不到聂清远说下一句话,李隆苑环顾四下寻找着流萤的身影,可那丫头才没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先回答我……适才你说,不介意我纳妾……此话当真?”强忍着胸腔内不断翻涌的怒意,聂清远失神的抬起面前一直低着的脑袋,想要问个明白。察觉到他举动,李隆苑下意识狠退了几步。她似受了惊吓般,拍了拍胸口,“那是自然,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就可以一直当你的驸马,至于你要纳妾或是带谁进府,我都不会介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南谨似乎一直有将聂清远取而代之的想法,但聂清远若是没有做错什么,冒然休了他也不太合情理。“那请公主殿下告诉我,什么是出格的事?”面前的聂清远突然邪肆的勾唇一笑,被李隆苑侥幸躲过的那只白玉似好看的手,重新探到她脸上,吓得她急忙又退了几步。谁知,他却故意似的,她退一步,他便近一步。惶惑中不禁瞥到他的脸,她每退一步,他脸上的悲伤便浓几分。狼狈的被他逼到假山的死角后,她无比清楚的看到他的神情,他在笑,笑的那样放肆,可她竟会觉得,他看起来很无助,像是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似的无助,她的心蓦地抽痛起来。“碰到你的脸算不算出格?那……吻你呢?”带着磁性的嗓音,熟悉又陌生,怔然间,她竟忘了推开他,由着他的唇轻覆在额间。“为什么要皱眉,为什么要怕我?如今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了么?我不过是想离你近一些,为什么要躲?这,也算是出格么?”“聂清远你疯了么?”用力将他推开,她本没有多少力气,他却轻易被她推倒在地。为什么……看到他脸上露出那种落寞的神情之时,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绞痛起来了呢?像是有谁从她身体里一点点往外割rou似的,疼的她直冒冷汗,她到底是怎么了……“苑儿!”本能一般,聂清远很快察觉到李隆苑的异常。“怎么了?哪里痛么?”语气里的温柔和焦急,与适才的他判若两人。疼的说不出话,连聂清远将她抱在怀里都没有力气反抗,她的身体凉的厉害,脸色也苍白的吓人。“苑儿,疼的话就咬住我的手,太医很快就来了,别怕……”苑儿……强硬又温柔的让她咬住他的手,这语气听起来莫名的熟悉,她记得他,他是聂清远,一个被她带回京城做了驸马,后被女帝重要的男人,她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他,这些和南谨说的并无半点分差。可奇怪的是,每当她试着回想和聂清远有关的回忆时,钻心的痛意便会铺天盖向她涌来。很快,她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