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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床嘛。“这就是双人床呀。”叶临安是个明白人,没给绕进去,他解释:“双人床,就是一张床上能睡两个人;单人床就是一个人,一边一张。”“哎呀!”段月翻车了,翻在如此弱智的字面上,她揉了揉自己头发,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去前台换房。”“不用了,你没听司机叔叔说酒店早就订满了吗。”叶临安拉她回来:“你别担心,我睡地上。”“这怎么可以!”“没事啊,这地上挺软的,又不是冬天不会受凉,我们歇一歇,马上吃晚饭去,好吗。”她靠着门沮丧了半天,叶临安揉啊哄啊,终于换得她点了头。下午六点的时候,两个人手牵手出了门,因为明天要起得很早去看升旗,段月决定就在酒店里吃一顿,当牛排大餐端上的时候,她还叫了两小杯红酒,与叶临安浪漫相碰。饭后,两人一路嬉闹回了房间,分别洗了澡。八点半的时候,在红酒的助攻下段月有点晕了,她倒在床上,看着叶临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穿好了下半部分,上面只搭了浴巾,站在镜子前擦拭头发。他的脊背健美,肌rou线条流畅,腰收得恰到好处,紧跟着就是挺翘的屁股和超级大长腿。段月脸红了,眼睛藏不住色~“睡吧,我定了闹钟。”叶临安浑然不解风情,擦干净后穿上睡衣,拿了酒店的小绒毯铺在地上,浴衣当盖被,靠枕当枕头,为自己在床边搭好了个简易小窝。段月不甘心,酒精让她的心开始sao动。“你上来睡嘛,这床这么大,我们分开两边不就行了。”“不行,地上挺舒服的,你不用担心。”“哎呀,你都成年了。”“可是你还未成年,再说,女孩子的名誉很重要的,我们还没有结婚……”“好了,知道了!”气鼓鼓翻身,再气鼓鼓翻回来:“那你亲亲我一口。”言罢,头伸出床外,闭眼,噘嘴。这个可以,叶临安双臂支起身子,蜻蜓点水。“睡吧,月月。”灯全关了,只剩窗外一轮白月如玉,皎洁之姿。“哎~白月啊白月,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段月叹息一声,睡了。凌晨三点,叶临安把段月收拾好,背着出了门。她困得睁不开眼,叶临安坐副驾,把整个后座丢给她睡去。她那样子,没少被司机打趣。到了天、安、门,再背出来,过安检,排队进场,晃来晃去地,段月总算醒了。一睁眼,已经换了个环境,人山人海的,吓了她一跳。“临安酱。”她拉住身边人的胳膊,脸就蹭了上去。这是叶临安第一次没给她回应,段月好奇抬眼,发现他盯着旗杆,目中有晶亮的光芒。当护旗手们捧着国旗踏步而出的时候,他眼中的晶莹颤抖起来。国歌声起,红旗接住了第一缕晨光,迎着风向蓝天而去。他随着众人,一起高唱国歌,浑身颤抖地厉害。仪式结束,他竟感叹出声——“伟大的民族,从战火中一路走到今天的强盛,我们打败了无数敌人,在日本侵略者……”他一愣,收了声音。段月歪头笑:“你说完啊,在日本侵略者……”他在退潮的人流中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中国人民,欢迎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是的。”他们回到车里,司机师傅醒了,打趣:“看完了?好看不?”“好看。”叶临安说:“祖国真伟大。”“那是!我们是东方巨龙啊。”司机启动油门:“小伙子你口音特别,哪里人啊。”“振云。”“难怪,南方的,过来挺远的啊~姑娘呢?”“东京。”段月说完,还补了句:“我是日本人。”司机果然愣了下,没过一会,在后视镜里又能看到他爽朗的笑,他说:“北京欢迎你!”像是为了迎合司机的心意,车载广播无缝衔接: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着的魅力充满着朝气~三人同笑。北京是欢迎段月与叶临安的,但北京的早饭是不欢迎他们的,当司机师傅吃着炒肝就豆汁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两个人苦瓜着脸,难以下咽。“庆丰包子,咱北京最有名的,您尝尝。”总算遇见个正常的,段月一口咬下去……“生姜!”她快哭了:“不要不要,我要吃蛋糕,我要喝奶茶,哇啊!”蛋糕……奶茶……去买啊,两个男人手忙脚乱,终于把小公主哄开心了。他们一天玩了故宫,雍和宫和颐和园三处地方,晚上的时候,司机把他们丢在一家离酒店不远的老北京火锅店后离去。铜锅羊rou,蘸麻酱,又让段月开心了好久。第二日是游览长城,两个人在汹涌人流中紧紧牵手才不走散。回去,吃了一顿有名的烤鸭,然后叶临安把段月背回了房间。洗完澡,段月瘫在床上,叶临安坐在床边替她捏着肿胀的双脚。她伸手取来旅游手账,打开嘀咕:“第三天,十三陵。”“嗯。”叶临安停顿了一下:“能和你商量一下吗,明天我想去看看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后天我们再去十三陵,行吗?”“可以啊。”段月觉得这压根就不算事情。她丢下旅行手账,把单反拿了出来,一边翻看一边点评:“临安酱你为什么一上镜就胖一圈呢?”他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说:“不好看你就删掉。”“才不,这都是你的黑照,我要好好留着。”她动了动脚趾:“腿你也帮我揉揉。”“好的。”临睡之时,叶临安趴在床上,享受了一套正宗的日式马杀鸡,还附赠了精油开背,段月练过柔道的手指就是不一样,力道刚中带柔,舒服。他闭着眼,享受地哼了声。“咚咚咚。”门被敲响,汉子粗犷之声隔着门板传来:“警察随机choucha,开门!”段月茫然打开门,一窝警察挤了进来,看到正狼狈穿衣的叶临安后,面露凶光。“干嘛?”段月拦在他们面前,仰着头:“我正在帮他按摩呢!”“……”叶临安绝望了。另一个警察扫了一眼这个房间,拉了拉前面的那位,接过话头:“那小朋友你有技师资格证吗?”语气已经明显带上了玩笑。“我给我男朋友按摩,要什么资格证,哼!”一堆警察笑。其实他们经验丰富,一眼就能看出干坏事和正常男女关系的区别。“男朋友啊。”末尾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