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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晚晚穿职业服装的样子,妆容很淡,很日常,没有古装那么有魅力,但非常贴近生活。刘寄容有些失望,却也能接受,毕竟这是一部正经的剧,不像晚晚曾参演过的,还带有西方人对东方的幻想色彩。不过,她很快就被葛正言口中一连串不明觉厉的专业词汇吸引了视线,和平常拍的“医疗剧”、“职场剧”相比,这部剧的专业氛围十分浓厚,几乎可以与米国的剧相媲美,转念一想,她失声一笑,毕竟出品人是最高法,剧本肯定会经过法院的审查,不可能出现低端错误。看了几分钟,她很快明白葛正言在为一名谋杀案嫌疑人辩护,她从对方律师的证词中找到漏洞,驳得对方哑口无言,而后画面一转,□□只装着橙色液体的杯子在白炽灯光下碰成一个圈,“干杯!”“正言,你这次为我们律师所争光,我无以为报,以橙汁代酒,祝你势不可挡,将对方,”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腆了腆自己的啤酒肚,右手手刀往下一划,“斩于马下,来来来,我干了,你随意。”“哈哈哈姚哥,你这不厚道吧,橙汁你也干?”“小葛这案子的确不好办,能辩护到现在很不容易,来,我敬你一杯。”在他们聚会时的话语中,刘寄容知晓这个案子还没结束,但葛正言的任务已然完成,本来就有足够的证据将谋杀案嫌疑人送进牢房,她为其辩护只是尽可能地将刑期判得短一些,没办法,就算是电视剧也得走基本法。这个开胃小菜过去,时间刚过了十分钟不到,而原本只打算看着林声晚熬过这两集的刘寄容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期待更多的角色和法庭辩护的出场。※、128、罪名电视屏幕里一闪而过某家饮品店的招牌,饰演女主葛正言的林声晚正在绿植和沙发背掩盖的角落里喝咖啡,她的手指夹着汤匙,心不在焉地在被子里搅拌,眉梢眼角写满心事。“男主的秘密被她发现了吗?”刘寄容趁节奏松弛的这会儿功夫抽出一两分钟思考这一幕的含义,方才播放到葛正言回家后打扫清洁碰倒男主夹着剪纸的书,在短暂的对峙后,屏幕跳转到这个画面,“她在等谁?”“葛大律师,”还没看到人,便听见一个男声,一位身穿便装的男子一屁股坐在葛正言对面,右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左手将一沓报纸递给对方,“你要的报纸。”屏幕里他的脸旁边恰到好处地显现出他的名字,职位则是该市图书馆管理员。刘寄容无话可说,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二是图书管理员的设定。林声晚翻动着手中的报纸,报纸正面标题也随着她手上的翻动在镜头里放大,从到、、、、等报道字眼,最后显示此人被关押在某监狱已十年,镜头定格在报纸附上的一张监狱照片上,而后,这张黑白照片逐渐放大,被染成彩色,从平面变得立体,形成一个镜头的转场。“哇哦,”单从这个转场镜头来看,便可知道电视剧质量不错。男主站在监狱外,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方下定决心般朝里走去,面对守在停车场前警戒的守卫,他的神情复杂,厌烦、伤感、抗拒、焦躁、犹疑,单看这张脸,陈娣便敢断定——这是一张影帝的脸。“我找陈安,”他最后长叹口气,将脸上的表情融合为坚定,“我是他儿子。”尽管刘寄容事先已经从简介看到这部剧一开始的内容,但看到这里的时候,她依然不得不惊讶于男主处理情绪的方法,“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压根没注意到男主演员人选的她忍不住念叨起来,“我家晚晚虽然配的人颜值不高,但一个个都是实力派,飙戏什么从来不带怕的。”等到后面男主和男主父亲的对手戏,更是精彩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要说,老戏骨就是老戏骨,男主父亲看到自己儿子那种惊讶带着受宠若惊的表情,刘寄容忍不住想到自己从学校回家时父母脸上的惊喜,还有当男主父亲老泪纵横地诉说自己被冤枉的事情,他脸上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在抖动,在哭泣,他不敢大声哭,用满是深深浅浅老年斑的手背堵住自己的嘴,眼泪顺着他的皱纹扑簌扑簌流得极快,只听到他吸鼻子和短促的呼吸声,那种感染力——刘寄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连向来不看国产剧的韩江雪都从纸巾盒抽出一张纸巾抹眼泪。而男主的表演也并不失色,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不知是在支撑自己的身体还是在压抑自己心理的情绪,背弓着,仿佛背上的重物让他不堪重负,他的眼睛向下看,被长长的睫毛挡住,遮掩住内心的情绪,但从他的肢体语言来看——他肯定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父亲从前是个混子,”男主的旁白声响起,伴随着探监结束的警铃声和前来驱客的狱警,狱警们架住男主父亲的一只胳膊往里走,越走越远,哐当一声,门关了。“吃喝嫖赌,无所不精,”男主朝监狱外走,脚步声沉稳得几乎听不到,旁白男声继续解释道,“结婚后便进了监狱,我猜想就算他没做,能安全回去,没想到……。”说到这,男主的声线突然一变,镜头画面随之转到一间女主的公寓里,而男主正在朝自家女票讲述他的监狱之行,“没想到,这一判,他居然会被盖上那么大的罪名。”“你相信他是无辜的?”葛正言问他。“我只相信法律,”男主平淡地说,“法律判他有罪,他就是有罪。”※、129、收视率听到男主的话,葛正言沉默片刻,一双眼睛抬起来,仿佛能透过屏幕落到正对上她视线的刘寄容身上,尽管她此刻在对男主说话而不是观众,“我没想到,你比我更像一个律师。”的确,刘寄容认可地点点头,男主这反应未免太过凉薄,入狱的可是他父亲啊。不过从他之前的反应也能看出,他的父亲带给他的,不是荣耀或依仗,而已经变成一种——耻辱。他甚至连进监狱看对方都得犹豫再三,若不是猜到葛正言或许得知他父亲的底细,想来他根本不会走进监狱。“你父亲他,提起两次上诉,一直声称自己是冤枉的,”葛正言的视线落到另一侧,没有看男主,似乎对自己调查对方父亲底细有些羞愧,“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