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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递给星兮,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确。星兮看了看面前比自己小手大许多的大掌,眨眨眼,一咕噜爬起来:“不用了,我好了。”暮云飞没心思想她到底搞什么名堂,收回手,目光一直注意着神帝和余初。“你和拂落上神熟悉,你去劝劝她。”就在两人安静看打斗的时候,一道人影忽然落下。暮云飞看了看来者,微微皱眉:“她去不合适,太危险了。”玄羽上神淡淡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贯不正经的面色此时却覆上了凝重。他不赞同,轻哼:“怎么不合适?她不是和拂落上神熟悉,小……”他视线转到星兮身上,话一顿,眸子睁了睁,呢喃:“星宸战神?”星兮没听清他的话,疑惑:“什么?星什么?”“没什么。”玄羽上神回过神,将眸子里的震惊压下,淡淡回道。他放弃让星兮过去劝架,打算亲自过去。暮云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忍了下,还是没忍住,拉住他到一旁说悄悄话。余初带遛带玩的逗着神界的人,任凭他们怎么努力,都碰不到余初。反而自己被耍的团团转,气到吐血。神帝抹去嘴边的血迹,痛心疾首:“拂落上神,神界何时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帮助魔族对付神界?!”余初语气轻缓,不急不躁:“或许我更适合魔族吧。”“你!”余初弯了弯眸,笑:“不要分心哦,后果很惨的。”“嘶——”神帝捂住受伤的手臂,鲜红的液体顺着指缝往地上滴。他咬了咬牙,红着眼瞪余初,最后一遍警告:“拂落上神!本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助纣为虐!现在放弃,本帝还能饶你一回!”墨绿长袍翻飞,余初轻盈的落在一处,将偷袭君扶的神族打掉,漫不经心道:“那就看看神帝如何不饶我。”“……”神帝回眸,“结阵!”“是!”众神立即找到自己的方位,回头祭出仙力。空中极淡的五芒星半隐半现。神帝看向迟迟不来的暮云飞和玄羽上神,怒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暮云飞纠结的双眉皱成一条绳,拂落上神对他有救命之恩,若不是她,自己怕是早已魂飞魄散,连轮回都去不了了。可是现在她站在了魔界那边……星兮想的就没那么多了,她蹬蹬蹬跑过去,飞身扑向余初:“拂落jiejie,接住我。”第五百五十三章浴火为王【33】就在她快要靠近余初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力甩出去。“啊——”君扶默默收回手,不动声色的看着。余初瞥了眼罪魁祸首,没说什么。暮云飞飞身上前接住星兮,耳膜被她叫的发疼:“别叫了。”星兮立即闭上嘴。“星宸战神?”在场几位资质较老的神仙看见姓谢,不约而同的惊呼。神帝目色带喜,正要说话,忽然皱了下眉,疑惑:“你是谁?!你不是星宸战神!”槿竹上仙已经紧张的冷汗都快出来了,她赶忙上前说道:“神帝,恐怕她是魔界故意伪装成我父神的模样,想要以此欺骗您的魔族!”神帝看了看槿竹上仙,又看了看星兮,皱眉。星兮反驳:“小仙才不是什么魔族,小仙是素沁仙子的仙娥。”槿竹上仙:“还狡辩!”玄羽上神不知为何也帮她说话,“槿竹上仙是老了记性不好了还是把脑子丢底下了?她可是被你冤枉丢进轮回台的小可怜,这才几日你就忘了?”槿竹上仙面色冰冷的看向他:“正是因此,更能说明她是魔界jian细!她伪装成我父神的样子混入神界一定别有目的!她已经盗过无极仙草一次,下一次就不一定……”“够了!”神帝听不下去,暴怒的大吼打断他们,“吵什么吵?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槿竹上仙讪讪的闭上嘴,将满腔情绪都压下去。玄羽上神意味不明的睨她眼,轻哼了一声,虽然不满倒也没逆反神帝,不说话了。魔族始终没忘记他们的人设,嚣张至极地嘲讽起他们。君扶却难得的没有插话。他轻轻摩挲着涂抹药物的地方,目光虚虚的落在远处,神游九天之外了。余初瞅了瞅他,如过无人之境的闯出神族包围,来到君扶身边。“药都摸没了。”她淡声提醒。君扶听到她的声音,一惊,回过神来,立马放下手。余初见状轻笑了一声。君扶抿唇,不解地盯着余初。余初指腹摩挲下:“问。”“拂落上神是为了我和神界作对?”余初:“嗯?现在才看出来吗?”他垂下眼帘,“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后果?他们能奈我何?”余初不咸不淡的陈述事实。她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他而已。属于她的能量载体。这个世界的所有都是他的陪衬。如若不然,她早就失去兴趣打算强行回去了。君扶没有反驳,轻轻笑了一下。“嗯?笑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余初,眼中晦涩不明的闪着明明灭灭的光。余初移开视线,抬手挡下神帝的攻击,红唇微启,含笑的嗓音飘进众耳中:“速战速决吧。”……十年前,之战再次降临,却在短短几日后便结束。神界的拂落上神叛出神界,堕落成魔,和魔君君扶在一起了。而继拂落上神之后,神界在第二年又损失了上神,那就是天地间最后一只白泽,玄羽上神。第五百五十四章浴火为王【34】他联合魔界jian细星兮盗取神界先任战神遗物,和魔族来往,被神帝还有槿竹上仙当场看见。余初赤脚踩在毛毯华铺的地上,淡声问一边的魔侍:“星兮呢?”“回君后、姑娘,星兮姑娘被玄羽魔将带去人界了。”魔侍恭敬的回答道。虽然拂落君后没有答应君上的求婚,虽然君上让她们直接改口喊她君后,还喊不喊还得看什么时候不是嘛?“滚出去。”身后传来冰冷的男音,魔侍身子一僵,君上又从哪里冒出来了!她俯身行了行礼,赶紧开溜。君扶弹指关上门,颇没形象的躺在软榻上,直勾勾盯着余初,“初初,你又在问她。”软软的声线藏着一丝委屈和不满,男人邪肆的眸中此时尽是撒娇。余初坐过去挨着他:“吃醋了?”他撇过头,“本君才没有。”“呵。”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