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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响。娄悦没想到它会在逼急之下凶性大发,眼看着就要挣脱红绳的束缚,忙不迭地又摸出一叠黄符,就要祭出去时,突然一阵阴风狂呼而来,手中的红绳嘭的一声断了,红绳上系着的古铜钱像珠子一样啪啪啪地掉在地上,红绳也没了先前的威力,变成了一根普通的东西。娄悦神色微变,手按在腰间,就要祭出红腰带时,就见一道轻飘飘的影子从远处飞快地飘来,抓住那要蹿逃而去的黑影。空气徒然变得阴冷起来,路灯滋滋两下,嘭的下就熄灭了,只有从房间里倾泄的一点灯光。不过已经让两人看清楚那突然出现的影子,是一个女鬼,她身上绯红色的鬼气翻滚着,一张惨白僵硬的脸实在说不出好看与否,浑身阴冷的鬼气,让两人感觉到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些僵冷。娄悦一下抽出红腰带,就要朝那女鬼抽去时,就听隔壁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见穿着运动服的陈明明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二话不说就朝那女鬼挥了过来。郁龄:“……”娄悦:“……”娄悦正要开口说什么时,陈明明已经挥着棒球棍朝那女鬼打了,一边打一边喝道:“前晚没捉住你,今晚一定要捉住你!”那女鬼好像并不想和陈明明纠缠,拖着黑影忙不迭地跑了,陈明明一边朝郁龄叫了一声,一边拔腿就追了过去。“明明……”郁龄叫了一声,担心她出事,只好追上去,娄悦自然也跟着。陈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捉住恶作剧的人,非常勇猛地一路追到酒店一楼的大厅,所过之处,路灯无不闪烁不停,这让她心里有些嘀咕,觉得怎么有点邪门的样子,不过却没有多想。那女鬼扯着黑影冲出酒店大门,进入了雨幕之中。在它进入雨幕时,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变成了飘沷大雨,天空中轰的一声雷响。陈明明被雷声吓了一跳,在门口堪堪停住,看到天上的雨突然变大了,倒是没有再追过去。娄悦和郁龄速度也不慢,跟在陈明明后头,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雨一下子变大的情况。在那女鬼消失时,一楼大厅中闪烁的灯光突然恢复了。“又让她跑了!”陈明明有些丧气地说,转头看向郁龄和娄悦,见两人神色微妙地看着自己,不禁诧异地道:“你们怎么了?”娄悦上下打量她,有些纠结地问,“你难道……没看清楚刚才那是什么吗?”“不就是个女人么?”陈明明气得用棒球棍敲了敲地面,不高兴地说:“这几晚她总是半夜来敲门,扰人清梦,真是太讨厌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经病。”抱怨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对了,刚才那女人手里还拖着个东西,那是什?黑乎乎的一团,像个大包袱。”郁龄:“……”娄悦:“……”这姑娘不仅大胆,而且眼神也有问题,还是灯光太暗了,所以她没看清楚?娄悦很快恢复正常,笑呵呵地拍拍她道:“以前我就听说有些鬼怕胆大的,看来也有根据。”陈明明眨了下眼睛,很快反应过来,吃惊地道:“你、你说是鬼?骗人吧,明明就是个女人……”娄悦拍拍她,赞许了这姑娘的勇气后,就转身上楼了。郁龄跟着她上楼,经过大厅的登记柜台时,看到那守柜台的小弟趴在那里昏昏欲睡的模样,闹出这样的动静都没醒,便明白要不是那女鬼弄的,就是娄悦让他睡的,看了一眼,便没理会了。“不用追么?”郁龄问道。“追了也没用,现在雨下得这么大,阴水倒流,对我们不利,由它去吧。”郁龄唔了一声,又问:“刚才那黑影是什么?”“某种鬼物吧,我还不能确定,明天得进山里探探情况才知道。”陈明明一脑门疑惑地跟着她们上楼,觉得娄悦刚才那话应该是开玩笑的,再听这两人的对话,怎么都觉得古怪。她们很快就到了钟导住的房间前,只见房前的走廊有一只被红绳捆着的怪物,正在挣扎着想要逃。陈明明乍然一看,忍不住凑近想瞧瞧这是什么,却不想那被捆着的怪物突然抬起一张恐怖的脸,朝她龇牙,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乍然没有防备之下,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陈明明后退一步,拍着胸口问:“郁姐,这是什么?”郁龄盯着那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娄悦,这是什么?”娄悦朝那东西拍了一张符过去,挣扎不休的怪物就安静下来了,只是拿一双铜铃般大的青色的眼睛时而惊恐时而凶恶地看着她们。它安静下来后,郁龄就着走廊的灯光打量,发现这只东西长着一张怪物脸,浑身都是黑色的鳞片,和前晚来到她床前的黑影很像,特别是屁股后头拖着的一根黑色的长尾巴。“这是一只魔物。”娄悦说道,“这几晚来钟导这儿敲门的就是它。”说着,娄悦朝钟导的房间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钟导,他身上穿着正装,可见也是特地为了等在这里的。当看到门前的三女和一只怪物时,钟导愣了下,最后目光落到那只怪物身上,脸上并没有什么惊奇的神色,朝娄悦道:“娄小姐捉到它了?”娄悦点头,提溜着那只魔物进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陈明明忍不住捂了下鼻子,虽然仍是有些懵懵懂懂的,但是不妨碍她发现自己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这只魔物就是每天晚上来敲你房门的东西,不过我检查了下,找上你的应该不只有一只。”娄悦朝钟导说道。这时,郁龄也道:“白天时,我看到雨幕里有大概三个身影,和这魔物差不多,估计这次窥探钟导的就是这三只。”钟导愣了下,忍不住看她。陈明明也看她,目光灼灼。娄悦对她的判断倒是没有怀疑,点头道:“看来还有两只,只要除了它们,应该就没问题了。”钟导听后,松了口气,马上道:“这事就麻烦娄小姐了。”以往每次他去野外拍摄时,都会出一些状况,不过显然诅咒他祖先的魔并不是想要赶尽杀绝,所以虽然状况不断,但只要防范得宜,倒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情,这也是为什么钟导的剧组总会讲很多保镖的原因。只是这次不知怎么地,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