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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安王殿下竟然背着王妃偷吃,可真是胡闹。喜欢哪个就纳回家去,在宫里闹腾算怎么回事。”几人回头一看,吓得坐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竟然是从不讲理的谢凌昭谢魔王。谢凌昭皱眉,踢了几人一脚便踹开了门,看到的便是二人踏着折子靠在桌子上行那等事。谢凌昭大怒,“来人,将他们给捆了。”刚刚还静悄悄的院子里突然出来六个人,拿着绳子便当真捆了起来,还十分好心的将两人捆在一处,用被子同时裹住。陈公公回过神来劝道:“谢大人,不过是少年心性玩闹罢了,何必弄得这样难看。”谢凌昭盯着陈公公冷笑:“连折子都被踩了,还洒了一堆男女污浊之物,这还不是大罪?趁着安王不在,这两人不会是想着弄脏了然后栽赃到安王头上吧?”傻子才会跑到人家地盘上用这种法子栽赃,明显就是圈套。可就是这样拙劣圈套,一时也洗不干净。谢凌昭见陈公公还想说话,挥手让人过来,“把这个老阉奴一起捆上,谁让他对皇权大不敬。”陈公公连反抗都没有机会,就被连捆带塞一嘴臭布子。一路上谢凌昭也没打算遮掩,就这样露着头将三人给抬到了御前。前几天下雪天气阴冷,皇上身子越发沉重了,但还是硬撑着批阅重要奏折。除了秦相和安王,他现在很少见外人,但一听谢凌昭求见,他还是立即允了。人老了,越发怀念年轻时候美好。谢凌昭母亲走得早,留下的全是美好回忆,对谢凌昭也更加宽和几分。可皇上一见成王竟然和一女子赤/裸/裸捆在一处,旁边还有一个一脸鼻涕的陈公公,他这脸色便不好了。皇上眯着眼睛看了几眼,觉得这个女人自己没印象,应该不是后宫女子,至少自己没睡过,脸色好歹缓和几分。“昭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被冻了一路的成王此时彻底清醒过来,一听皇上直接略过他问谢凌昭,心里更是不满,果真传言为真,谢凌昭这杂种定然是皇上生下来的野种。可成王不敢外露,只哭哭啼啼委屈道:“父皇,儿臣冤枉呀。”皇上怒道:“你闭嘴。”成王:“……”被吓了一跳,同时身子下面也被吓出了一滩白色之物。谢凌昭:“……”恶心!“皇上,今日臣奉命到安王批阅折子办公的书华殿去商量如何持续救灾之事,没想到看到成王殿下竟然在房中书桌上行那等肮脏行径,还将污浊之物撒到了折子上。这等大不敬行为,臣实在看不过去,才将这二人带了过来。”他说完亲自用手帕子捏着那几张折子呈了上去,一脸嫌弃。敢以下犯上的,本朝大概也就只有谢凌昭了。不过皇上早就赋予他监视皇子权力,倒没有觉得不对。皇上看到几个脚印子和一堆奇怪污渍,都是睡过女人的,哪里会不懂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当即大怒:“逆子,将他拖到皇陵去。”成王大喊冤枉:“父皇,儿臣是着了旁人邪门歪道,那里肯定有媚/药之类,求皇上明鉴。”谢凌昭笑道:“臣锦衣卫之门,对断案多少了解,就让臣来断一断。”他看了看秦娉婷,“这位姑娘很眼熟,像是秦家庶女?”说着手从她头上一撩,将碧玉金雀簪给拔了下来,将簪头一扭,露出里面白色之物。“这是姑娘之物吧?”秦娉婷委屈道:“臣女并不知发生何事,臣女委屈。”谢凌昭摇头:“你只说这是不是你之物。你可以否认,但秦府随便问几个人,应该能判断出你所言真假。”不理会秦娉婷苍白脸色,谢凌昭又取下成王玉佩,也按了一处,露出里面药物。“秦姑娘不懂宫规可以原谅,但成王殿下难道不知不得随意带药进宫之事?像这种媚/药还算小事,若是毒/药呢?臣很想知道,殿下这药是给谁用的?”成王脸色大变,嘴里还是强辩道:“这不过是男人助兴之药。成婚之人偶尔有时想更尽兴一些,谢大人也管?”谢凌昭笑道:“这男人不行啊,还是不要嚷嚷得大家都知道才好。一个女子一个男子都带着助兴的药,而且都是藏在常用的首饰里,可真是好巧。还说是旁人陷害,可真真有趣。”他随意瞟了成王那里一眼,眼里全是鄙视,鄙视成王不行。成王:“……”滚。“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娶了这女子就是,还请父皇赐婚。”皇上赐婚金贵着呢,能给这对弄脏了折子的狗男女赐婚才怪。挥挥手,“滚,自己和秦相商量去。”不过刚刚谢凌昭的话印在他心里,这宫里还真是谁都能带进来药,让他查起来更麻烦了。谢凌昭笑道:“皇上果真仁慈。不过这两样子药不能再让他们带走,还请皇上亲自宣太医验一验的好。”成王一脸无所谓,助兴之药,虽然有些虎狼,但不是大罪。不过谢凌昭冲他笑了一下,还眨了眨眼。成王:“……”这厮勾/搭本王。☆、第89章成王想一巴掌扇死谢凌昭,他没想到这厮如此下作,竟然陷害他,往死里害!而皇上此时已经怒火冲天,直接将一块玉石镇纸扔到成王头上,“拉出去砍了,将高贤妃一并捆起来,查,一查到底。”成王再没想到,自己玉佩里的助兴之药会被换成致命毒/药,而且确实也是他曾经给皇上用过的药。可这种药绵延如丝,一点点药就能将一个成年人给毒坏了内脏。但这药又极好,因为是慢毒攻心,并不是那种急发之药。所以成王在夏日里用过后,便早早将这药给毁了,这辈子也不会再接触这种药。可此时,这药又出现在他身上。他捂着正在流血的脑袋,苦苦求道:“父皇,这是毒计,是谢凌昭这小人的毒计,他之前将药换了,栽赃嫁祸于儿臣,您不要被他蒙蔽了双眼。”这小贼早就和老三勾结到一处了,当他不知道呢!谢凌昭很是无辜:“皇上,一路走来都有无数人盯着,臣哪里有机会换药?您也看到了,除了刚刚打开玉佩一瞬间,其他时候臣并无接触。”成王不死心:“父皇,他乃用武高手,一瞬间也足以将药换掉,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澄清。”皇上早被气得咳嗽了半天,这才给了机会让成王说了一堆话言言。等缓了过来,皇上叹气,指着陈公公:“这个阉人的师父跟了朕几十年,虽然去年回乡荣养,可留下心腹不少。而这个阉人和他师父都受过高贤妃恩惠,你当朕不知道?朕早就有察觉,只不过一直隐忍不发而已,就是为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